那本書,書名是我的世界一直很安靜。
嗬嗬,是的,她的世界一直很安靜的了,但我來打擾了。
她抬起眼,注視著我問我道:“你還好嗎?”
我說:“很好。你呢?”
她點點頭,說:“好久沒見了。”
我說道:“對,好久沒見了。”
她看看我,然後看看咖啡杯,頓了一會兒,問我道:“怎麼那麼巧?”
我說:“是啊,剛好路過,看到你。”
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,她說道:“我們沒話說了,是嗎?”
我說:“是吧。我記得以前你也很少說話的。”
李洋洋說:“現在更不知道說什麼了。”
我說:“你結婚了嗎?”
她說:“你問這個乾嘛?”
我說:“怕你過得不幸福。”
李洋洋笑笑,說道:“我過得很幸福,謝謝你。”
我嗬嗬笑了一下,又繼續沉默。
她看看我,問:“外麵那麼兩塊,你穿那麼少,不冷嗎?”
這樣的問候,讓我心裡不是暖和,卻是難受,媽的這麼好的女孩,成了彆的男人的人。
怪誰呢?
怪自己沒本事,怪自己家裡窮?背景不好。或者怪自己花心,怪自己三心二意,帶給她的總是傷害?
李洋洋問道:“你還在裡麵,是吧?”
我說:“對。”
李洋洋哦了一聲,然後說:“裡麵很黑,你自己小心。”
我說:“我會的。對了,我來找你,也不是想和你說太多什麼的,我更不想打擾你生活,以前的事,我一直想和你道歉的,對不起。”
李洋洋說道:“彆這麼說,沒有什麼對不起的。”
我說:“我,我那時候,其實和你什麼的,我還和彆的女孩有什麼的。”
李洋洋說道:“那時我也不是你女朋友,我自己也心甘情願,你沒有對不起我的。”
我說:“我傷害到你了。”
李洋洋說:“那些,都沒什麼,也都過去了。”
這麼說,其實李洋洋當時是確實有心裡介意的。
我說道:“好吧。那就,祝你幸福吧。”
李洋洋問道:“你,現在有女朋友了嗎?”
我說:“沒有,沒有吧。”
是沒有。
李洋洋說道:“我隻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孩子,我想要的不多,到了一個分水嶺的年紀,就隻想感情穩定,家庭和睦,想守著一家人,父母,丈夫,孩子,過著平凡而普通的幸福生活。”
她看著我。
我自嘲笑笑,說:“這些我都給不了你。家庭背景什麼的,我都不行,買不起房子。”
李洋洋說道:“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想要的是穩定的家庭。你可能太年輕,我和你在一起,總是感到不安,我覺得你隨時被彆人搶走,所以我離開了,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。是我自私了。對不起。”
我愣了一會兒,這是多麼好的多麼善良的一個女孩,被我傷了,離開了,還怪責到自己頭上去。
我該離開了,我不能去打擾,去破壞這麼好的女孩的生活。
我站了起來,說:“謝謝。其實說對不起也沒什麼用了,我很無奈自己錯過了你。”
說完,我走了。
出了門口,我回頭看過去,透過玻璃,看到李洋洋在抽泣。
上了徐男的車,徐男看著我,問:“要回去嗎?”
我說:“去一個清吧,我想去喝酒。你送我去那裡,然後你回去吧。”
徐男開車,我指路。
我心煩啊。
腦海裡全是李洋洋抽泣的背影。
去的是那家熟悉的清吧,彩姐經常去的那一家。
徐男送我到了清吧門口,我下車,她開車走了,囑咐我少喝酒。
我進去了清吧。
去了那個最經常坐的位置那裡。
還是點的那些酒水零食。
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,在街角的咖啡店,我會帶著笑臉,和你寒暄,不去說從前,隻是寒暄,對你說一句,隻是說一句,好久不見。
清吧裡放著陳奕迅的好久不見,聽著怎麼讓人如此難受啊。
喝著喝著,我麵前來了人,那熟悉的白色外套。
是彩姐。
果然是突然的出現,雖然已經意料到她回來。
彩姐對我微笑一下,我也對她微笑一下:“好巧。”
彩姐說道:“來了很久嗎?”
我說:“不久,剛來不久。”
彩姐說道:“遇到什麼事,遠遠的就看你愁眉苦臉的。”
我歎氣,說:“好多煩心事,不想說這個,我們聊其他開心的。”
彩姐問:“那你說,你有什麼開心的?”
我想了想,搖搖頭,說:“好像沒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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