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道:“那怎麼說呢?”
彩姐說:“你叫他一起吃飯,然後和他說起,然後我在你們附近,他同意,就給我電話,我過去。”
我說道:“這樣也好。唉,沒想到叱詫風雲的彩姐,現在要這樣子啊。”
彩姐無奈笑笑:“以前我剛起家的時候,忍辱負重,屈辱又何止是現在的千倍萬倍。”
我說:“明白,彩姐,你是值得我尊敬的一個人。”
彩姐嗬嗬一下,舉起酒杯。
喝完了這杯酒,我出去給龍王打電話。
打通了後,龍王接了電話:“張帆吧,什麼事?”
我說:“龍王哥,明天能不能一起吃個飯,我有點事想找你。”
龍王說:“是不是很急?可以在電話裡說。”
我說:“哦,那倒也沒有。”
龍王說:“好,明天晚上八點。就在我們吃過的大排檔。”
我說:“好的,那就八點。”
他說:“明天見。”
我說:“好。”
他掛了電話,他是一個很禮貌的人,斯文樸素到根本讓人無法將他與黑社會老大聯係起來。
這樣的人,應該是一個樸素的教書的古典老師。
我上了一趟洗手間,然後回去吧台,卻,沒見了彩姐的蹤影。
我四處張望的時候,服務員過來,對我說道:“彩姐已經走了,她要我和你說一聲,她有急事,先走,有什麼你電話聯係她。”
我說:“好。”
我喝了兩杯酒,因為擔心自身安危,我出了清吧,攔車回去。
在車上我給彩姐打了個電話,告訴了她,明天我要和龍王吃飯。
彩姐問我在哪兒,我告訴了她地址。
回到青年旅社,本來是不想來這裡,因為擔心有人已經跟蹤到這裡,知道我住的地方了,但是我還是想在這裡睡覺,畢竟,監獄裡麵,我真不喜歡在那宿舍裡麵睡覺。
我下車後,四處張望了一下,然後繞著轉了一圈,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,然後我上去旅社。
在房間裡,我翻了一下,沒發現自己有什麼東西被動過。
我想,不會有事的。
我打開手機,手機有林小玲的未接來電。
懶得理她了。
還有,微信裡有殷虹發來的消息:在乾嘛。睡了嗎?你不在嗎?
分彆是三個時間。
我回複了一下:這幾天很忙,很累,我先睡了,有空找你。
她很快回複:好好休息。
我回複:謝謝。
她回複:不客氣。
洗澡睡覺。
次日上班,我在巡邏查房的時候,遇到了正麵走來的雄赳赳氣昂昂的黃苓軍團。
黃苓現在基本控製了我們監區的經濟命脈,身邊依附她的人很多,畢竟,人為財死鳥為食亡。
她們十幾個人,從過道走來,我們七八個人,從這頭過去。
走過去的時候,眼看就要會麵,但我身邊的徐男,沈月等人,並沒有想讓著她們的意思。
因為黃苓她在每天收到的錢和東西數額上動了手腳,我們這幫人收入大大減少,她們很恨她。
我說道:“大家都讓讓吧,讓她們先過。”
可徐男沈月她們還是沒怎麼聽。
我命令道:“趕緊讓開,讓她們先走!這是命令!”
她們這才不情願站在兩邊。
沈月說道:“一幫爛人,她身後跟著的那幾個,我們有好處,拍我們馬屁,我們這裡沒能有好處了,就去抬黃苓了!”
我說道:“嗬嗬,這很正常,這些人人品不好,有利益可鑽,她們眼睛裡全是利益了。”
沈月說:“無恥!”
我說:“這好比市場,早上去的人很多,晚上就沒人去了,因為市場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,晚上市場關門了,誰還來這個市場,如果我們想她們繼續跟著我們,隻能先把這塊蛋糕搶過來。慢慢等機會吧。”
黃苓帶著一群人過來到我們跟前,然後黃苓站住,她們一群人也都站住了,她看看我說道:“我還以為,一群爛狗也敢擋路!”
徐男沈月等人馬上上去一步,她們的人也站了出來,一下子,雙方劍拔弩張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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