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火點著了?
是不是喝下去,今晚真的回不了家了。
彩姐去唱了一首,三十歲的女人。
她是個三十歲至今還沒有結婚的女人
她笑臉中眼旁已有幾道波紋
三十歲了光芒和激情已被歲月打磨
是不是一個人的生活比兩個人更快活
我喜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溫柔
我知道深夜裡的寂寞難以忍受
……
可再燦爛的容貌都扛不住衰老
我聽到孤單的跟鞋聲和你的笑
你可以隨便找個人依靠
那麼寒冬後炎夏前
誰會給你春一樣的愛戀
我看著她,沉迷於自己歌聲中。
嗬嗬,三十多歲的女人。
或許,是我真的太年輕,而且我是個男孩子,所以我不會理解她們這些女人到了二十多的年紀,就急於出嫁的心情。
唱完後,彩姐停住,看看我,她竟然,流淚了。
我鼓掌。
她走過來,說道:“好聽嗎?”
我說:“不錯啊。”
她說道:“嗯,謝謝你。”
我說:“你哭了。”
她說道:“今天去見了一個朋友,以前的朋友,她第二個孩子都七歲了,很乖巧,她老公對她很好,一家人很幸福,這是錢買不到的幸福。想著了自己,心裡麵不舒服。”
我說:“嗯,可能,很多女人想要的還是安靜,安穩的吧。”
彩姐說:“我也想。”
我說:“好吧,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”
彩姐無奈笑笑。
正要舉杯,門被敲了兩下,有個人推門進來,對彩姐說道:“彩姐,抱歉,有點急事要和你說。”
彩姐說道:“說。”
他說道:“黃河幾個剛才過那邊,被他們打了一頓。”
他們,我聽出來,應該是霸王龍那邊的。
彩姐說道:“嚴重嗎?”
他說:“黃河頭被打破了。”
彩姐說:“走,去看看。”
她站起來,轉身過來,對我道:“抱歉,我又要去忙了。”
我說:“你去吧。”
彩姐說:“改天,好好陪你。”
我說:“快去忙吧。”
她走了。
我自己喝完了那杯酒,感覺特沒意思。
然後有些醉意的,出門,回去睡覺。
次日,起來後,感覺背上,好像不疼了。
靠,真有那麼厲害的藥嗎,塗上去很痛,第二天就沒事了?
我去上班後,忙完事,去找了朱麗花。
在朱麗花辦公室,見到朱麗花,我說道:“話說,你這藥真的很厲害啊,昨天很疼,今天沒事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昨晚去哪裡了?”
我說道:“沒去哪,找朋友喝酒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小心被人砍死。”
我說:“你要不要講話那麼難聽,以前認識你也沒發現你這樣子的。”
我看著那小盆萬象錦,挺好玩的,就是太難養了。
我說道:“你那個藥,能不能送我一些?”
朱麗花說:“不可能給你。”
我說:“靠,做人那麼小氣乾什麼?”
朱麗花說:“你要拿著去做什麼?”
我說:“帶身上啊,像古代金創藥,不是古代,是武俠劇裡那些金創藥一樣,被砍一下,就塗上去,然後就好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這不是什麼起死回生的藥,你要是被捅被砍,還是會死的。”
我說:“好了你到底給不給。”
朱麗花好歹給了我一些,不多。
我問道:“那麼好的藥,現在弄不到了?”
朱麗花說:“弄不到了。”
我裝好了藥,要走的時候,她問我道:“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。”
我說:“你說。”
她說:“那天在你宿舍的那個女孩,和你到底什麼關係?”
我說:“沒什麼關係,你信嗎?”
她說:“沒什麼關係你們這麼親密?”
我說:“那又怎麼了,哎我好不喜歡你問這些東西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是告訴你,一個不好的事情。”
我急忙問:“什麼不好的事情?”
朱麗花說:“說出來你又覺得我多嘴,我自己都覺得我多嘴,可這不說又對不起你。”
我說:“到底什麼,你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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