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們,問道:“什麼事?”
徐男看了看沈月。
沈月上前一小步,說道:“隊長,我們有事和您說。”
我說:“彆廢話,直接說。”
沈月猶豫了一下。
我說:“徐男你說。”
沈月看回徐男。
徐男直接下命令:“沈月!說!”
我心裡想,又是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?
沈月鼓起勇氣,說道:“隊長,再這樣下去,我們可都沒錢過年了!我們這樣花錢好幾年都習慣了,突然窮了,沒錢過不下去了。”
我問:“你說的是分錢那個吧?”
沈月點點頭。
我說:“這個我也是一直心煩著,前段時間,我也去找了監區長,錢呢,塞給了她一些,她說下月才解決,我就在想著,要不要再去找她一次。”
徐男忙說道:“那,是我們誤會了你了隊長,我們還以為你都不聞不問了。”
我說:“沒關係,這個我也沒和你們說過,再一個,就是當時確實是因為我,所以才導致黃苓針對大家一群人,讓姐妹們都沒錢分了。”
徐男和沈月對望了一下,然後說道:“隊長,我們也有過這麼個想法,想,讓你出麵,假裝和她,和黃苓道歉,然後,請吃飯送點錢給她,爭取讓她把錢分回給我們,畢竟,這麵子是大,但也大不過錢呀。可是,要委屈你了。”
我說:“委屈不委屈,這個我倒無所謂的,可我之前也做過了,請吃飯,賠禮道歉,說好話,她就一直拖著,我也,沒什麼辦法啊。我就在想著,是不是還要再找她一次。”
沈月說道:“隊長,那,不如再找她一次,再給她一次錢,送禮了,和她好好談談,看她會怎麼”
我說:“也挺難啊,就是我們鬨也沒用啊,主要是我們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,她不怕我們來硬的,說錢的話,她如果克扣我們這群人的錢,完完全全,隨便能弄到比我們送禮得到更多的。隻能看她什麼態度了。”
沈月說:“軟的不行,那隻能來硬的!”
我問:“硬的,是怎麼樣的?”
沈月說:“弄破壞!在她們分錢的時候,直接闖進去,破壞,這種事就算鬨到上麵去,上麵也不會敢直接出麵解決。”
我說:“這擺明了就是要武鬥解決問題啊。問題是我們才幾十人,她們如果黃苓一召喚幾百號人至少,那不是完敗嗎?”
沈月說:“隻要我們團結,還怕嗎?她們敢鬨出多大事?”
我看著徐男。
徐男說道:“如果隻有這條路可以走,那隻能這麼走。”
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。
我說:“一旦鬨出事,上麵幫的還是黃苓,因為她背後有人。”
徐男說:“這我們早就想好了,如果幫著她,我們威脅她們,我們一群人,把監獄這個現象,弄出外麵去給媒體知道。”
我說:“那我們全都不用乾了。”
徐男說:“放心,她們會比我們慘,一旦查下來,抓的全是領導們。我們都已經拍好了視頻資料了,視頻資料沒我們,隻有她們。”
我靠。
我說:“你們,怎麼拍的?”
徐男說:“那還不簡單,偷偷把手機拿進來,就上去偷偷拍了。”
我問:“這偷偷的拿進來,是怎麼個偷偷法?”
我也好奇,想當時,我為了拿那個偷拍的手表進來,還想了好多招數。
最後還是好不容易想辦法才躲過了安檢。
徐男說:“那還不簡單,反正安檢的小林和沈月好朋友,塞個千把塊就讓她幫忙拿進來了。”
靠,這才厲害啊。
有人就是好辦事。
我說道:“你們說的這硬碰硬,也是一個辦法。但,還是再三考慮一下為好。”
徐男說:“如果不是因為逼不得已,誰會想著用這樣的辦法解決問題?我們也不想弄個魚死網破,到時候,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。”
我說:“嚴重的,大家一起完蛋,被開除肯定少不了了,被懲罰處分還算是小的,有可能還要拉幾個去判刑,如果內部解決,鬼知道會解決成什麼樣。”
沈月說:“就算那樣,也好過我們就看著她們分錢!讓我們乾瞪眼的好!”
我說:“先禮後兵,對吧?”
沈月說道:“是的!先把黃苓約出來吃飯,送禮,然後談這個,如果她還想繼續拖延,好,直接撕破臉攤牌!反正我們拍到的視頻中,她也露臉了。”
我一拍桌子說:“好!”
沈月說:“與其讓她們這麼壓著,不如爭取一下,大不了大家一起沒得玩沒得分!”
徐男說:“我也這麼認為!”
畢竟,分錢分東西的誘惑是很大的,工資就那麼點死工資,而分到的,卻比工資高了那麼多,如果大家沒得分,那沒什麼,沒有誰眼紅誰,誰嫉妒誰,可她們有得分,我們這裡沒有,這裡心理平衡得了才怪。
這壓抑之下,十天半個月還受得了,可是要一直忍下去,她們就忍不下去了。
連我自己都忍不下去了。
不過,想要一下子讓黃苓服服帖帖同意給我們分錢,卻沒那麼簡單,到時候出事,上麵有人的她肯定袒護她的,所以,要鬨出事,最好威脅她,我們要整到紀律檢查,各個媒體,鬨出大事才行,讓上麵都被查,連監獄的大領導都自身難保,這樣的威脅,才有震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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