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舉杯乾杯。
喝了個人仰馬翻。
那晚我不知道怎麼回去的,沈月後來對我說,說我直接進去洗手間,就在洗手間外麵方便。
洗手間沒有男女之分,但是那個洗手間有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,而我,直接就是在隔間外麵嘩啦啦,好多我們的女孩子過來急忙都站在外麵,不敢進去了。
而我上完了洗手間,就醉醺醺的,走s蛇形路線回去宿舍,招呼都不打,蛇形路線,從這邊,晃蕩到那邊,然後,又從那邊,晃蕩到這邊,暈乎乎的回去睡了。
反正我醒來後,喝了很多水上了好幾次衛生間。
去上班的時候,還是暈乎乎的。
沈月突然推開辦公室的門,我還在喝水,沈月報告道:“不好了!”
我說:“說,怎麼了?”
沈月說道:“壞事了,她們開始鬨了!”
我說:“鬨什麼?”
沈月說:“今天沒分錢,說以後都不能分錢了,她們就鬨了!”
我說:“靠,鬨事!去看看!徐男呢?”
沈月說:“她去開會還沒回來。”
沈月帶著我過去,就在我們監區的徐男辦公室前,堵了近百人,監區的同事們開鬨了。
我過去後,她們喊道:“張隊長,你和監區長一起不讓以後分錢了是不是!”
我說:“對,這事兒,的確是我們商量過了!“
有個中年女的跳出來,罵道:“有你們這麼做領導的嗎!一上來就把我們唯一的一點甜頭都抹去了!不分錢,以後我們靠什麼活著?靠什麼生存!”
我說:“監獄,單位,招你們進來,難道不發工資了?”
那個女的破著喉嚨罵:“就這點死破工資!每天吃白米飯都吃不起啊!”
我說:“彆這麼講得那麼難聽,一個月幾千塊錢,你倒是每天吃幾百斤白米飯啊!”
她叉著腰:“我不管!你們如果不分錢,我們就鬨!逼著你們分錢!”
眾人也吵吵嚷嚷起來,什麼彆的監區可以,為什麼我們監區要這樣之類的。
我對沈月輕輕說道:“叫防暴隊朱隊長來。”
沈月走了。
眾人圍著我,說道:“今天不分錢,我們就不乾活,不走了!”
我說:“可以,那就當你們曠工,扣工資!”
眾人罵道:“你敢!你小子剛進來沒一年,就開始騎在我們頭上了,這些我們都沒說什麼,你還敢剝削我們的福利!”
我嗬嗬一笑,說:“他媽的,剝削女囚的東西,財物,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福利!”
眾人說道:“那你想辦法擠出來從哪裡擠出來給我們啊!你可以不剝削她們,那你倒是給我們每天那麼多錢,我們不鬨啊!”
我說道:“我們可以賣煙賣酒什麼的,雖然監獄禁止,但這些,你們懂的,也可以分到一些錢,雖然沒那麼多。”
那個最厲害的中年女子破口大罵:“那點錢還不到分的每天的一半,我們不要!”
眾人跟著喊:“對,我們不要!”
我說:“可以,不要就不要!我們走,回去繼續上班!她們不要,她們鬨,鬨吧!隨便你們,全都曠工處理!”
她們圍住我們,不讓我們走:“今天不給一個說法,誰都彆想走!”
我說:“行,不走,我們就強行走!”
她們喊道:“堵住她們!”
她們人多,一下子堵住了兩邊的過道路口,然後,我們這些人,被死死圍著了。
我說:“不給出去是吧?那就強行衝出去!”
然後,我帶著人強行衝出去,這下子,可真的打起來了,一下子鬨成了一片。
她們人多,占優勢,我沒想到的是,她們來鬨之前,竟然準備了電棍,一個一個拿出電棍直接就打了,不計較後果了,我措手不及,被那個中年女子敲了幾下,我抱著頭的時候,防暴隊一群人突然到了,然後有人幫我解圍,對著那中年潑辣女子直接就幾個棍子下去,那個女的當即倒在地上抱著狗頭,疼得哭爹喊娘。
我靠,輪到我反擊了,我直接對她踹了幾腳,她一下子哭得稀裡嘩啦。
原來那麼凶悍,不過如此。
我抬頭看,救我的人,是蔣青青啊。
她看了看我,然後說:“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啊?”
我說:“先不要問那麼多,幫我們打那些人再說!”
蔣青青看著我們一群穿著同樣衣服的人,懵了:“誰是那些人?”
我說:“好吧好吧,你幫我們把她們分開就可以了!”
蔣青青一揮手,然後讓防暴隊的一起,把所有人都分開。
這時候,朱麗花也到了,站在那一頭,冷冷看著我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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