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接受事實的她,掐死了孩子。
涉嫌故意殺人罪,被判入獄七年。
而最為棘手的還有一個,親弟弟親姐姐都愛對方愛刻骨銘心無法自拔,死去活來。
分開寧願自殺。
還有,她殺了自己孩子,這些就是她的心病。
我自己都鬱悶了,這讓我怎麼救啊?
靠。
這樣的心理疾病,世所罕見,聞所未聞,我怎麼救得了她?
怎麼可能救得了?
我撓著頭,要不去找柳智慧吧。
沒辦法啊,這樣的心理疾病,隻能找柳智慧。
我說道:“你等我一下吧。”
我出去,叫兩個a監區女獄警進來,看著她,我說我要去找個人談談,等會兒回來。
然後我去找了徐男,跟她說了有個心理疾病患者,需要帶去給柳智慧看,徐男同意。
然後我又去找了柳智慧。
在柳智慧的那個簡單簡潔的監室,我看到柳智慧在看書。
我進去後,柳智慧問我:“什麼事?”
我說:“哦,這樣子的,有個女病人,心理疾病,很嚴重,非你出馬不可,我覺得,我無能為力。”
柳智慧問道:“是怎麼樣的呢?”
我說道:“很嚴重,我和你說說吧。”
我把那個女囚的情況和柳智慧說了一下。
柳智慧說道:“我陪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我說:“好,謝謝你啊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你把她帶到監區的某個地方,沒人的辦公室,不要讓其他人知道,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是心理醫生。”
我說:“這我明白。”
我馬上安排了一個空的辦公室,然後,我帶著柳智慧過去那個辦公室,然後,我自己過去把女犯帶過來那個辦公室。
柳智慧和那個女犯麵對麵坐下了。
我則是出去了外麵,帶上了門,實際上,我偷偷留了一個縫,我偷看。
柳智慧問那女囚:“是你。你還記得我嗎?”
那女囚愣了一下,說:“你是誰?”
然後她打量了一下柳智慧,然後她輕輕搖搖頭,說:“我不認識你了。”
柳智慧說:“我以前在醫院見你被抓,聽說你掐死了自己的孩子。”
她低下了頭。
柳智慧說:“嗬嗬,後來我也犯罪,進來了這裡。”
柳智慧以這樣的奇特方式和她搭橋對話。
那女囚說道:“你犯了什麼?”
柳智慧說:“金融詐騙。”
女囚問道:“你難道也是心理谘詢師?”
柳智慧說:“我不是,可是我見我的一個朋友,和你有過類似的情況。”
女囚忙問:“你是說,你有朋友,也和我一樣!”
柳智慧說:“不同的是,她愛上了她爸爸。而且,他們一直知道他們是婦女關係,可是兩人就是互相愛慕,而且,在一起了。是的,在一起了,所有發生的,不該發生的,全都發生了,甚至,下一代。”
女囚驚訝:“啊?”
柳智慧說:“那是在我留學的時候,認識的朋友,後來她和她父親離開了那裡,不知道去了哪兒。她的母親生下她不久就去世,然後她跟她父親相依為命,然後,戀情竟然就產生了。就是這樣。”
女囚說:“可是這樣,好嗎?”
柳智慧說:“好不好,你覺得它好,它就好,你覺得它不好,它就不好。一件衣服,你喜歡它,你就覺得是好的,你覺得它不好,就想扔了它。對吧,都是自己的感覺而已。為什麼做人那麼在意彆人的目光,你真的有那麼排斥自己的弟弟嗎?我朋友說明知道是父親,道德倫理是違背的,錯誤的,可是如果失去,寧可去死。”
女囚說道:“如果失去我弟弟,我也寧願去死。”
柳智慧說:“嗯,我理解這份相愛的深情。缺他不可的窒息感。”
女囚又哭了。
柳智慧說道:“你覺得你死了,他也死了,這樣真的好嗎?”
女囚搖著頭:“我不想他死。”
柳智慧說:“我想,你們已經愛到可以同歸於儘的程度了吧。一起殉情。”
女囚點點頭。
柳智慧說:“為什麼不能像我的朋友那樣?”
女囚說:“不行的,我們就算離開了,我們的內心,也無法接受得了。”
柳智慧說:“佛說,一切皆空,這些東西,不過是一個想法,你說它有就有,說沒有就沒有。我問你,這世上,會不會有很多對情侶,祖先都是同父母的。”
她說:“會。”
柳智慧說:“寫了著名的詩句宋朝愛國大詩人,陸遊,你知道嗎?”
女囚說:“知道。我學過。”
柳智慧說:“他愛上他的表妹,唐婉。她的親表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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