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笑笑,說:“那我們等著來坐牢,到時候你就照顧我們點吧。”
我嗬嗬一笑,說:“好吧我們是想太多了。”
下班了。
下午下班了。
我焦心的在辦公室走來走去,總擔心她們帶著柳智慧出去會出現什麼意外。
她們應該是讓柳智慧穿著獄警的衣服出去的,但是怎麼過安檢啊?還有,從安檢,明天回來怎麼回來?
徐男讓我什麼都不要問,這種事,不知道最好,撇得乾乾淨淨,知道了反而有害。
好吧。
我心焦啊。
我心想,唉,要找點酒喝壓壓驚才行,不然總是擔驚受怕的,不舒服啊。
我打了電話到防暴隊,找朱麗花朱隊長。
朱麗花接了。
一聽是我的聲音,她就沒好氣:“是不是又打架,叫我去勸架!”
我說:“潑婦。”
朱麗花道:“你罵誰!”
我說:“你說我還能罵誰!”
朱麗花氣道:“你罵我乾嘛!”
我說:“我找你,是因為我想你了,想請你吃飯,你那麼凶乾什麼!”
朱麗花說:“我不信有這樣好事。你不可能那麼好心。”
我說:“不信算了。”
她說:“就算是真的,也一定是因為有事想要我幫忙。”
我說:“我發現你很多疑。”
朱麗花說:“對你這樣的小人,我不能不多疑。”
我說:“六點半。我在監獄裡飯店等你,來了問服務員我名字。不來拉倒!”
我直接掛了電話。
我自己去了那個黑店。
明知道是黑店,但還是要去,沒辦法啊,僅此一家啊,要出去外麵,很遠而且麻煩。
我進去了,跟前台說了一下,然後找了個小包廂坐下。
進去後,我點了一瓶三十八度的,不是很高的白酒,然後點了火鍋,一些雞肉牛肉配菜什麼的,這個火鍋,在外麵吃,吃撐了兩百。
在這裡,不收個六百,都對不起黑店之名。
上菜了,上酒了,火鍋開了,我放肉下去,放青菜下去,調配料,自己吃。
一會兒後,包廂門被推開了,進來的,果然是朱麗花。
朱麗花進來後,坐在我對麵。
我說:“彆客氣,來來來,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啊,我就不招呼你了,大家都那麼熟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沒和你怎麼熟。”
我說:“哈哈,好吧,不熟就不熟吧,吃肉吃肉,肉熟了。”
朱麗花自己開了一副碗筷,然後吃。
她說道:“這裡很貴。”
我說道:“喲,擔心我花錢多啊,真好,我考慮要不要娶你。”
朱麗花一腳從桌底踹過來,我又是猝不及防,挨了一腳。
還好不是很疼。
我說:“你在謀殺奸夫啊!”
朱麗花說:“你那臭嘴,遲早被人給撕了!”
我說:“啊,來來來,求撕裂!你這麼踹我,遲早把我踹得斷子絕孫。”
朱麗花說:“活該。說吧,找我來,有什麼事要說的。”
我給朱麗花倒酒,然後兩人碰杯。
喝完後,我說道:“如果我被拉去坐牢了,你會不會來看我?”
朱麗花看著我,問道:“怎麼了?”
我說:“嗬嗬沒什麼,就隨便問問吧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了!”
我說:“我就隨便問問,哎,要是我被抓去坐牢了,坐個三五年的,你會等我吧,等我出來娶你。不過我可什麼都沒有哦。”
朱麗花手一拍,拍掉我手上的筷子:“說!你到底做了什麼犯法的事!”
我哭笑不得,撿起了筷子,用紙巾擦了擦:“真沒有啊,我說萬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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