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婷說:“對。”
我問道:“那現在是你的了嗎?”
賀蘭婷說道:“還沒有,很快就是了。”
我說:“靠,你這不是玩我嗎。等你拿到了再說吧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需要你們的幫助。”
我問:“需要我們的幫助?我們,誰是我們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們監區的人。”
我說:“怎麼幫你?”
賀蘭婷對我說了一番話,我恍然大悟,開乾!
晚上下班後,在監獄裡的飯店聚餐,因為這大過年的,大家都沒能回家,而且外麵很多飯店都關門的,隻有監獄的飯店是開著的,大家都隻能在這裡喝酒吃飯,監獄裡就這地方像過年了。
包廂又是爆滿,隻有坐在大廳裡了。
大廳也是人潮湧動,本來隻能擺下十幾個桌子的大廳,擺了二十幾桌,他媽的走路都難啊。
大家熱熱鬨鬨的刷火鍋。
突然,那邊有一桌人嚷叫了起來。
我們都看向那裡。
那是我們監區的人,不對,那桌人,我們監區的也有,彆的監區的人也有,但是,這都是我安排好了的,就是故意讓我們監區的人挑事。
那桌人喊道:“服務員你過來!有頭發!米飯裡有頭發!這算什麼!惡心死我了!”
眾人趕緊的放下碗筷,都看向那桌。
那桌人喊:“而且還不是一根,大家看!”
從一碗米飯裡扯出一小團頭發,大家都反胃極了。
有人喊道:“嗎的這個破店,貴了還不說,整個就黑店,上次我們還吃出了蟑螂!”
有人喊道:“蟑螂?我一次火鍋裡不知道吃的什麼,像死老鼠的尾巴!”
眾人都沒心情吃飯了,大家的情緒被點燃起來。
然後,有人和服務員吵架,翻桌子了。
頓時,一發不可收拾,有人開始砸桌子,砸凳子,去砸前台。
亂了起來。
情緒激動的上百人,把飯店硬是給拆了摔了,好多從包廂裡出來的,也來幫忙了。
飯店一下子,被砸了個稀巴爛。
大家看到滿地狼藉,才紛紛的餘怒未消的離去了。
我也走了。
我去賀蘭婷辦公室找了賀蘭婷,告訴她,事情辦好了。
賀蘭婷問我道:“都砸爛了?”
我說:“砸爛了。”
賀蘭婷說:“真狠心啊你們。”
我說:“靠,這不是響應你的號召乾的嗎。再說了,那個破店坑了我們那麼多錢,而且東西都不行,大家早就有情緒了。剛才一煽動,全炸了,一下子點燃了所有人的情緒,把飯店給砸了。爽啊。”
賀蘭婷問:“你砸了嗎?”
我說:“沒砸。我看著她們砸。不過,我想問的是,砸了以後,就能拿到這個店的經營權了嗎?砸了之後,萬一有警察來查怎麼辦。”
賀蘭婷說:“監獄長最近焦頭爛額,怕引火燒身,還敢乾下去嗎。她敢讓警察來查嗎。在監獄裡開飯店,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,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!”
我問道:“那怎麼辦呢?我們也不敢做啊,怕外麵的人知道啊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所以,要大家一起做。”
我問:“什麼叫做大家一起做?”
賀蘭婷說:“大家都有份。”
我問道:“整個監獄都有份?”
賀蘭婷說道:“對。把飯菜價格調下來,不要那麼高,但也不要那麼低,調下來了,把飯菜質量弄上來,大家的意見就沒那麼大了。”
我說:“高招。然後呢,讓誰去管理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讓彆人出麵來做,我們在背後數錢。出事了,她們擔著。我們永遠要做提線木偶背後的提線人,出事了,木偶有事,但我們不會有事。”
我說:“你的腦子太聰明了。監獄長如何願意把飯店轉讓?”
賀蘭婷說:“這時候,都這樣了,放出風聲,說有人捅出去外麵,可能有人進來查這裡,她就慌了。這時候,如果有人對著幫她管飯店的人說讓她轉讓,你說她轉不轉?她又怕出事被查,而且都砸成這樣了,已經激起了大家的憤怒,她還能做得下去嗎?給她一點錢,她會迫不及待的轉了。”
我說:“你太聰明了。我想問你,你為什麼這段時間,總是設計監獄長呢?”
賀蘭婷問我道:“難道你還不覺得她已經太過分了嗎?”
我說:“我不知道,我和她接觸的不多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這個人,自己吃肉卻連一口湯都不留給身邊人,太過分了。是她自己要玩死她自己!”
我問道:“她到底和你什麼仇恨呢?”
賀蘭婷說:“以後你會知道的。”
我問:“到底什麼嘛?”
賀蘭婷說:“監獄如此混亂不堪,還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嗎?”
我說:“好吧。大家其實都知道,但又有什麼辦法呢。大家來這裡,很多人也都是為了錢。”
賀蘭婷說:“行了你可以走了!”
我問:“等等!你不是說,給我經營管理飯店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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