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智慧狠狠的推開我。
我說道:“好了好了,彆生氣彆生氣哈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回去。”
我問:“你說啥?”
柳智慧說道:“我要回去。”
我心裡一喜:“哦好啊,那我帶你回去。”
柳智慧問我:“你怎麼帶我過安檢?”
我愣住,對哦,我怎麼把她帶過安檢啊,那不容易啊。
我根本不可能把她帶過安檢。
靠,那怎麼辦。
我看著柳智慧。
柳智慧說:“怎麼出來,怎麼進去。”
我問:“跟臧小玲進去嗎。”
柳智慧說:“對。”
我說:“好想法。那她什麼時候進去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她一會兒過來。”
我說:“這就好,這就好啊。唉,你沒事就好。”
柳智慧問道:“怕我跑了吧。”
我說:“是怕你出事,你看我表情應該懂。”
她微微笑一下。
我問道:“對哦,你怎麼搬到這裡來了。”
她指著窗口,說道:“從這裡看出去,看到什麼。”
我看著這扇窗,能看到什麼?
我看著天空。
天空一片黃昏的藍。
我說道:“天空?”
我突然想到,柳智慧很喜歡在下午的這個時候,在監獄出來放風,看天空。
她說:“天空,和夕陽。”
我說:“嗯,那的確很美。你搬過來,也不告訴我,我過去找不到你。靠,以為你出事了,唉,嚇死我了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謝謝你擔心。”
我坐下,問她道:“恩呢,還沒問你,事情辦完了嗎。你那什麼堂哥呢。”
她說:“他死了。”
一句他死了,三個字他死了,輕描淡寫,風輕雲淡,好像跟她沒關係一樣。
我問:“他怎麼死了。”
柳智慧說:“他長期和他好友的老婆有染,我做了手腳,讓他好友發現了這事,又做了一些心理暗示,他朋友怒不可遏,拿刀砍死了這家夥。”
我說:“就這麼輕鬆?”
柳智慧點頭。
我問:“可是你怎麼知道人家長期有染的。”
柳智慧說:“曾經一次聚會,我看著他和他好友老婆對視的目光就知道了。他好友是一個性子很內斂的人,這麼一個人,當心中爆發出憤怒時,可以把自己和仇恨的人一起毀滅。”
我說:“那,你豈不是利用了一個無辜的人。”
柳智慧說:“那個人,以前靠販毒起家。後來走關係漂白了,我們都知道。”
我說:“那都他媽的該死,那個女人他老婆也該死,更該死。還腳踏兩條船!”
柳智慧說:“她被砍成重傷。”
我說:“不死還會出來禍害人。那會不會上報了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當地怕影響不好,把這樣事情給掩蓋住了。”
我說:“一群天殺的隻吃飯無作為的王八蛋!”
我看了看柳智慧,然後問道:“你看起來表情那麼輕鬆,那,除了弄死這家夥,是不是,查到了你想查的幕後黑手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我讓一個我的人,也是他們家的人,在他死後,幫忙處理他的所有遺物,卻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。”
我說:“那是查不出來了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那人太聰明,我需要更多的時間等待和蟄伏,繼續尋找。”
我問:“人家不會發現你利用人殺了你堂哥吧。”
柳智慧說:“不會。”
我看著柳智慧,轉眼間,這麼個大美女,知心姐姐,就瞬間成了令人害怕的心計十足的謀殺犯。
柳智慧看著我,問:“怕了我。”
我說:“嗯,很難把你和這麼個心機的謀殺犯連在一起。”
柳智慧說:“難道你看人隻看表麵嗎。表麵長得單純簡單,就不複雜嗎。”
我說:“嗯,差不多是這樣吧。”
柳智慧說:“彆相信自己的眼睛,永遠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。現象都是虛偽的,會騙人的,要懂得用心剝開表麵看本質的事實。”
我說:“我沒有你那麼理性,和冷靜。”
柳智慧說:“否則你會吃虧。”
我說:“那也沒辦法。”
她的手機響了,她說道:“臧小玲來了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,她會把你帶到倉庫那邊,我去安排人把你接了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好。”
臧小玲真的上了樓,然後給她囚服,柳智慧進洗手間,穿上了。
臧小玲對我說道:“這算越獄嗎。”
我說道:“當然算。回去的時候,要特彆特彆的小心,不要被查到,否則的話,我們還是要完蛋,千萬不要出岔子出在這個節骨眼上。”
臧:“我知道了。”
我看著柳智慧,一穿上囚服,風情頓時減少幾分啊。
她和臧小玲下樓,我也跟下去了。
然後我先打車去了監獄中,接著安排我們自己的人去勞動車間那邊的倉庫,然後又安排女囚過去,名義上是搬貨上車,實際上是為了把柳智慧平安的接到送去她監室。
臧小玲很容易的開車過了安檢那一關,然後進來了倉庫。
車子徐徐倒後,進了倉庫。
好,就是現在!
我過去,打開副駕駛座的門,要把柳智慧扶下來帶走。
突然我斜眼一看,一行十幾個人往這邊走過來。
媽的,誰啊。
我趕緊把柳智慧推回副駕駛座讓她藏著。
那是不是陳鳴的餘孽又來搗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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