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打了我,她愣住。
我自己搓了搓臉龐。
朱麗花急忙摸我的臉:“你?你怎麼不閃開?”
我說道:“你不是假裝的嗎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,我是假裝的。可是我氣著,就忍不住,收不住手。疼嗎。”
我說:“好吧,其實我知道,你看到我和女孩子這麼玩在一起,你不開心。所以,如果打我你開心的話,那我給你打。你打死我吧,如果你打死我能讓你高興。我願意用我的死換你高興。”
朱麗花推了我一把:“我想到你這麼哄人我就不舒服。”
我說:“我哄你你也不舒服?好吧,那算了。就讓我靜靜的被你打死好了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你去死吧。”
說完她走了。
我對她擺擺手:“拜拜花姐。”
朱麗花走了。
我急忙的回頭,去看沈月把柳智慧帶回去了沒有。
好了,帶回去了。
我跟著過去,然後到了放風場,繞過去,送進去了監室樓,送上她監室裡。
沈月送到門口,識相的走開了。
守著下麵鐵門的那管教,看到柳智慧和我們來的,高興得一下子站起來,表情都是歡喜,卻說不出話來。
而監室裡坐著發呆的那個假裝柳智慧的女管教,一看到柳智慧,激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:“你,你回來了。”
她有些語無倫次。
我說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
她嗯嗯嗯的狂點頭,然後解放了一樣的跑了出去。
柳智慧坐下來。
她從她床頭拿水杯喝水。
我說道:“回到這裡,感覺是不是又壓抑了起來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沒感覺。”
我說:“你是太過於強大。”
柳智慧問我道:“剛才那女的,喜歡你。對吧。”
我說:“你看得出來了。”
柳智慧說:“她看到我的第一眼,是驚訝,然後是醋意,然後是,幫你隱瞞。她是個好女孩。”
我說:“你會吃醋嗎。”
柳智慧說:“暫時不會。”
我問道:“什麼叫暫時不會啊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也許以後,我還是會,越獄出去。用我自己想到的辦法,不麻煩你的辦法。”
我沉默了一下。
我說道:“彆這樣玩我們,真的會被你整死的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大仇不報,我怎麼能夠心安。”
我說:“那我想想,可以用彆的辦法,讓你出去吧。”
柳智慧問:“什麼辦法。”
我說道:“唉,沒想到,我也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。”
柳智慧說道:“幫我弄一些東西來。”
我問:“什麼。”
柳智慧說:“香煙,啤酒。”
我問道:“你要喝酒。”
柳智慧說:“祭告亡靈。”
我說:“靠,那人害死你哥,你還給她超度?”
柳智慧說:“他畢竟是我堂哥。”
頓了頓,她說:“也想告慰我哥的在天之靈。”
我說:“不是無神論者嗎。”
柳智慧說:“他永遠陪在我身邊。”
看著柳智慧有點不快的神情,我說:“好的,這就去。”
去弄了啤酒,還有煙來給她,留了打火機,我走了。
好了,這顆懸著的心,終於可以安心下來了。
今晚,終於能好好的睡一覺了。
隻是,柳智慧回來了,她對我又是以前那種冷冷的態度了,好像,我們在外麵的那些親密,像做夢一樣。
靠,我竟然希望她還是越獄吧。
我要瘋了吧。
晚上,總算睡了個好覺。
起來的時候,明明看到外麵太陽很高了,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,但就是不想起來,磨磨蹭蹭的到了十點多,快十一點,我才去辦公室。
馬上被徐男叫過去。
徐男一開口就責備我道:“你這要做監獄長了啊!都幾點了才慢騰騰來上班!”
我說:“唉,你不知道,這段時間,柳智慧在外麵,我都安心不下來睡好覺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也是。可是上班是上班,製度在那裡,你老是違反!”
我說:“那要怎麼樣啊。”
徐男說:“扣分,扣工資!”
我說:“好吧,扣吧。”
徐男說:“你也彆怪我,我要帶人。”
我說:“我理解的。”
徐男問道:“柳智慧平安回來的吧。”
我說:“對啊。”
徐男說:“怕不怕她下次越獄。”
我說:“她真要越獄,我們根本攔不住她。”
徐男問:“那怎麼辦。”
我說:“我也糾結。”
徐男說道:“不如給她換監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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