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著西裝革履,是回味大飯店的總經理。
看起來,流氓痞氣收斂了太多,看到的真的是人模狗樣的一個老板模樣了。
我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陳遜知道我想要乾嘛,帶我去我辦公室,然後帶我去包廂,上酒上菜。
我和他喝酒聊著,聽著歌。
陳遜敬酒說:“張帆,謝謝。”
我舉著杯子,問道:“怎麼突然說這個謝謝。”
陳遜說:“你以前讓彩姐重用我的那事,我都知道了,謝謝你,讓彩姐收留了我,重用我。我以前不過是一個小角色。”
我說:“你很忠心,你不會是個小角色的。”
陳遜說:“乾了。”
我和他乾了。
他說道:“我會記在心裡,一直的。”
我說:“其實我也是為了彩姐,她身邊需要你這樣的人。”
陳遜說:“你太看得起我。”
我說:“好了,客氣話我們就不要再說了。我問你啊,以後你們可能都不能搞黑的了,你有什麼想法。”
陳遜說:“我沒有想法,能夠跟著彩姐,就是我榮幸,做這個,也很好。錢都是次要的。做這些生意,也有錢賺,哪怕沒有以前的一半,跟著彩姐,我就高興。就是錢再少,我也願意。”
我笑笑,說道:“真是個忠心的人。來!這杯我敬你。”
兩人又是一乾而淨。
聊了一會兒後,服務員來叫他,他說我要去忙了。
我揮揮手,讓他去吧。
他說道:“我讓一個女孩來陪你。”
我說:“什麼女孩?”
他說:“正經人家的女孩。”
我說:“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孩啊。”
陳遜說道:“新招了幾個前台,有一個長得很漂亮,樣貌也很溫柔,剛才你進來的時候,我告訴她說你是真正的老板,她一直盯著你,說年輕有為。我介紹她給你。”
我說:“還有看上我的人?還有這樣的好事?”
陳遜說道:“不要那麼小看自己了。我去叫她來。”
我說:“你彆命令人家,人家願意來就來,不來就算了。”
陳遜說道:“好。”
我說道:“可是她在上班呢,這不好吧。”
陳遜說:“你是老板,還有什麼好不好。我是總經理,我們兩說了算。讓另外兩個女孩頂班。”
我說:“那樣也不好,這樣管理,厚此薄彼,你就給那另外兩個女孩一點額外補助,說今晚這個女孩有事,讓她們自己頂班了。”
陳遜說:“好。”
他出去了。
有個正經人家的妞,來陪我吃吃喝喝唱唱歌聊一聊,也不錯啊。
一會兒後,門被敲了。
我過去,打開了門。
一個身穿旗袍,就是前台裝的那種紅色旗袍的女孩,挺高的,齊劉海,溫順類型,有點內斂,膚色很好,她羞答答的看著我。
我說道:“你進來吧。”
她進來了,我讓她坐下,然後給她碗筷,給她倒酒。
有點微胖的,不過我挺喜歡這樣的身材。
她低著頭,看著酒杯。
我說道:“你是新來的啊?”
她抬頭看看我,說:“嗯,是啊。”
看起來,甚是賢妻良母類型的女孩麵相。
我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。”
她沒有回答我,卻問:“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呢。”
我說:“你說。”
她身子前傾,說道:“請問,你真的是這個飯店的老板嗎。”
我額了一聲。
其實這飯店的老板是彩姐才是,我負責分紅而已,什麼都不管,管理是陳遜。
我隻分錢。
但名義上是老板了。
她微微點點頭,說道:“你好年輕,好厲害呢。”
我心想,是不是因為我是老板,覺得我有錢,所以才對我感興趣。
我對拜金女可不感興趣。
我說道:“問這個是什麼原因呢。”
她說道:“沒呢,我就是問問。”
我問:“你該不是覺得我像你前男友什麼的吧。”
她搖著頭說:“不是不是。我是覺得,你好厲害。你是怎麼做到的啊。”
我說:“你很想做到這一步嗎?”
我哪有那麼厲害,全賴於彩姐對我的幫助的。
她說道:“就覺得你厲害呀,我沒有那麼厲害的本事。”
我說道:“恩呢。”
她說道:“那請問你多大了啊。他們說你二十三四。”
我說:“的確是二十三四。”
她說道:“嗯,我知道了,你姓張是嗎。”
我說:“張帆。”
她說:“我叫梁語文。語文的語文。他們都叫我文文。”
我說:“嗯,你好。文文。”
她說:“嗯,我要回去工作了,老板。”
我納悶了,問:“你來就為了問我一句我是不是老板啊。”
她說:“嗯呀。”
我說:“你不是吧。”
她說:“是呀。”
我說:“哦。”
看她起身要走,我說道:“等一會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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