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麗花說道:“你少貧嘴。”
我說:“嘿嘿,那算了,要不你請我吃飯,我也不介意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昨晚做了一個夢。”
我說:“夢見我和柳智慧在一起,你吃醋了,對吧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帶柳智慧出來,你們兩被抓了,她被重判,你也被判刑。”
我說:“我呸你個什麼破夢烏鴉嘴!”
朱麗花說:“你還要這麼做嗎。”
我說:“什麼這麼做。”
她刹車,說道:“帶她出來。”
我說:“是。”
她無奈笑笑。
我說:“這笑聲什麼意思,送我去死嗎。”
朱麗花說:“等著看你死。”
我說:“嗬嗬,你不會的,你隻會幫你,你太好了朱麗花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下車吧。”
我下車,看看她,說道:“彆為我擔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她開車走了。
我傷透了她的心吧,但是男女之間感情便是如此,是不講道理的。
我這麼傷她,她卻還這麼跟著我。
我打的,換了兩個的士,看後麵可能沒人跟蹤,然後去了後街,繞著彎去了美味大飯店。
從後門進去的。
上了包廂,然後,繼續吃喝聽歌。
然後把陳遜叫來,問他最近飯店發展得怎麼樣。
陳遜說:“飯店生意做得挺好。”
我說:“那挺不錯。”
陳遜說:“表麵看起來是不錯。”
我問道:“什麼意思。”
陳遜說:“暗流湧動。”
我問:“什麼暗流湧動。”
陳遜說道:“那幫被我們打了的小混混,被折斷手的,想著怎麼鬨我們飯店。”
我說:“他還敢!”
陳遜說:“明的不敢,來陰的。想對你下手,一直查你的身份信息,還有想要抓了梁語文。”
我說:“靠,還要抓我們酒店前台。抓她乾嘛。”
陳遜說:“他們以為她是你女朋友。”
我說:“這樣子,看來,小混混都很喜歡用這套陰險的手法,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了。哦對了,你怎麼知道的。”
陳遜說:“知己知彼百戰不殆,安插眼線。那群小混混,還有霸王龍控製的小混混,全都安插眼線。”
我說:“乾得好。”
陳遜不無憂慮的說:“那群小混混,容易對付,可是霸王龍控製的小混混,比較難。”
我問道:“我們不是給了他們交保護費了嗎,他們還想我們怎樣。”
陳遜說:“我們飯店生意太好。”
我說道:“太好,也招他們嫉恨了。”
陳遜說:“他們想要拿過去自己做,後街這裡生意最好的三家飯店酒店,一個是海邊海鮮飯店,一個是西萊酒店,還有一個是我們的飯店。那家海邊海鮮飯店,他們從那個福建老板手中低價搶去自己做了,那個西萊酒店,他們也從老板手中搶走了,那老板聽說是女的,可能也怕他們,就不敢反抗。還有就是我們這家。”
我問道:“通過什麼手段。”
陳遜說:“黑社會的人,還能有什麼手段。這個地盤,大到酒店商城,小到便利店,他們全都收保護費,不給就砸,不讓開門,想要搶一家酒店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,上麵都不管了,已經無法無天了。”
我說:“好吧,那我們要怎麼樣。”
陳遜說:“搬走。”
我歎氣說道:“陳遜啊,我之前就去找了人,想搬走,去彆的地方經營,但彆的地方也沒那麼容易的。”
陳遜說:“那隻能不開了。”
我苦笑一下,說:“想不到你堂堂的一個黑衣幫的人,會說出那麼可悲的話了。”
陳遜說:“我們彆無他法。”
我說:“靠,我就不信沒有其他方法!”
陳遜說:“今天晚上,那群被我們打過的小混混,要抓了梁語文。”
我說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陳遜說:“眼線電話說了。”
我說:“好吧,那今晚先再打這群王八蛋一頓,反正你都說開不了店,無所謂了。”
陳遜看起來挺難過的。
我拍拍他肩膀,說:“彆難過,我們不會一直倒黴下去的。”
陳遜自己喝了一杯酒,不服氣的說:“剛才你說的,我們黑衣幫都是欺負彆人,哪有彆人欺負我們的份。還是那些小小的小混混!”
我說:“所謂虎落平陽被狗欺,說的就是我們。”
陳遜說:“今晚就拿那群小混混再出氣!”
我說:“不僅如此,等到另外霸王龍手下的那群來打來鬨,我們再狠狠揍他們一頓,然後再關門!”
陳遜說:“好,我這就去叫兄弟!”
他去了後,我心裡好難過,想不到啊,我們真的是窩囊到如此地步。
我叫來服務員,讓她去把梁語文叫上來。
和一個溫柔的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在一起,就是舒服。
她不懂你,她智商不夠,她可能沒那麼聰明,但是,她讓你心裡舒服,她不會咄咄逼人,就這一點,比朱麗花強好多倍的了。
朱麗花凶起來,可真不是一般的凶。
如果她脾氣收斂一點,我或許,也會好好的考慮朱麗花的。
不過,算了,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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