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遜說道:“跟彩姐,繼續跟著彩姐。”
我說:“那我們不會就這麼散了。”
陳遜說:“擔心彩姐做的所有事業,都做不了下去,被霸王龍全部打垮。我們也真的散了。”
我說道:“彩姐沒投降。”
陳遜說:“如果我是彩姐,我隻能選擇出國離開。”
我說:“嗯,這想法很好。拿著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,離開,當然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陳遜說道:“留在這裡,和一個強大的對手鬥,不僅身敗名裂,甚至還可能會死亡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我說:“如果有機會,我會和她說的。”
陳遜說:“我們隻是小卒,霸王龍不會弄死我們,可彩姐不一樣,和我們不一樣。”
我點點頭。
陳遜和我聊了很多,對未來的擔憂,對被壓製的不爽,對將來的期待等等。
期待彩姐還能輝煌起來,乾掉霸王龍,然後把丟失的地盤搶回來,再趕走霸王龍等等等等。
現在考慮這些,隻能說幻想了。
到點下班了,陳遜提醒我該去看戲了。
我說道:“嗯,好。”
那群小混混在骨折老大的帶領下,想著來抓了梁語文,把我引出去,打我一頓複仇。
怎麼讓你得逞得那麼容易。
本想等著梁語文下班離開了後,再跟隨她身後,然後看那群小混混動手的時候,再讓陳遜讓我們的人上去乾掉他們,誰知梁語文下班後卻上來包廂找了我。
我看著梁語文,她推開門後,看著我。
然後她走進來了。
我問道:“下班了,還不回去啊。”
梁語文說道:“想和你聊聊。”
我說:“聊聊?在這聊。”
梁語文點點頭。
我說道:“你還想吃我豆腐啊。”
梁語文說:“才不是呢!我是真有事。”
我說道:“哈哈我看你就是想吃我豆腐。”
梁語文板著小臉。
我心想,媽的,那幫小混混已經埋伏好了,而且我們的人也埋伏好了,就等梁語文出去了,她卻在這裡和我聊,這不行的,我今晚就想收拾那群人一頓,解一解氣。
我問梁語文:“你今晚想和我睡包廂嗎。”
梁語文說:“怎麼可能和你睡,我要回去的。”
我說:“那你晚一點回去,很不安全的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不怕啊。”
我說:“那我會擔心你的,走吧,我邊送你回去,邊和你聊。”
梁語文說:“那你睡哪裡。”
我說:“睡你那裡咯。”
梁語文說:“不行!”
我問:“為什麼不行。”
她說: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我說:“怕我怎麼你了啊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,你不能睡我那裡。”
我說:“你睡上麵,我睡下麵不行嗎。”
她臉紅了:“你說什麼啊。”
我說:“我說你睡床上麵,我睡地板下麵。”
梁語文說:“就是不行了。”
我說:“好吧好吧,不行就不行吧,那現在,我們出去外麵走走再說吧,在這裡,壓抑。”
梁語文說:“嗯。”
我和梁語文,出了包廂,下樓,然後出了飯店門口。
兩人沿著路邊走著。
梁語文平時要走到橋頭那邊,然後坐公交車回家。
那群小混混都摸透了她回家的路線,在橋頭那個公交站過來的一塊有樹有花草的地方,埋伏好了。
我和梁語文走著過去。
梁語文看看我,然後看看路。
我說道:“怎麼看了我兩眼,卻又不說話啊。”
梁語文說道:“我是想和你說飯店的事情。”
我說:“好,你說啊。”
梁語文說道:“我有一個朋友,他那裡有一塊地,那塊地跟我們飯店這裡差不多大,在東城,我們可以搬去那裡呀。”
我說道:“搬去那裡?”
梁語文說:“搬去那裡挺好的,那裡是十字路口,人挺旺的。我朋友的地,我們不用出太多租金,可是要建起來,那需要很多錢吧。”
我問道:“嗬嗬,停一下,我想問,那是你什麼朋友。男的女的。”
梁語文支支吾吾的,說:“一個,一個朋友了。”
我問:“說啊,男的女的。”
梁語文說:“他是男的,他在追我,好久了。”
我說:“哦,然後你沒答應他,剛好他有地,你和他一提起來要他那塊地給我,他就願意了。是吧。”
梁語文輕輕點了點頭。
我說道:“這算利用人家吧。”
梁語文說:“可是我不想飯店被關門!”
我說道:“嗬嗬,那也不該利用人家啊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更不想你不開心。開不了飯店。”
我看著她,說道:“該誇你還是罵你好呢。你不喜歡人家,還利用人家啊,這要罵你了,可是你對我好,我要誇你了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不算利用他呢,他也要租金的。”
我說:“但是他憑什麼給你,不給彆人。他還不是為了那你。”
梁語文沒說話。
我說道:“好吧,我好好考慮吧,謝謝你。”
她說道:“你不怪了啊。”
我說:“那哪能怪你,你也是為我好。不過,既然不喜歡人家,就不要利用人家,吃吃喝喝人家,用人家的,拿人家的,欠人家恩情。”
她說:“他約我我也沒有去過呀,我沒拿過,吃過他的。”
我說:“嗯那就好,其實我看你也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說著走到了那塊埋伏地的過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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