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你擔心我去吃牢飯,對吧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真以為你們能有那麼幸運?”
我說:“我知道,她們會不停的派人來看的。”
朱麗花說:“那你怎麼幫助她出去。她出去了,她們來查,查到她不在,你就會被抓。幫助犯人逃獄,這罪名很大。”
我說道:“這其實也有運氣的成分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不相信你們的運氣有那麼好。”
我嗬嗬了一聲,說道:“嗯,對的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今天去見了她。”
我吃了一驚,問:“你見了她?你怎麼見了她的!我下令了跟她們說,讓她們不可以放任何人上去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們防暴隊對監獄裡的安防係統,比你們要熟悉。哪裡的鑰匙我們沒有,從哪兒上去,我比你都清楚。假如她們有人收買了防暴隊的,那你覺得,你幫助她逃出外麵了,就不會被發現?”
我心生恐懼,他媽的,太可怕了。
我問道:“你說真的還是假的,我不信呢。你今天見了柳智慧?”
朱麗花說:“對,你們的人都沒發覺。我就進去了,和她聊了。”
我說:“靠。那你們都談了什麼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跟她說,讓她不要嘗試逃出去。因為會害死你。”
我問:“害死我嗎?”
朱麗花說:“害死她自己,也害死了她。”
我問:“那她怎麼說。”
朱麗花說:“她沒說話。”
我說:“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?”
朱麗花說:“對,沒有。我隻是進去了兩分鐘,和她說完了,我就走了。”
我說道:“她一句話都沒有”
朱麗花說:“是,沒有說。”
我說:“她不會同意的,她要出去,她要找她的敵人,害她的敵人和對手。”
朱麗花說:“可我也說了,現在不是個好機會!”
我說:“但是她可以利用她的能力逃出去。”
朱麗花說:“逃出去了呢?就算你不受到牽連了,她就能有好結果?到時候,大批的軍警對她圍追堵截,她真的能躲得過嗎。”
我說:“嗯,你說的是。”
朱麗花說:“那也好了,對你好了,她死就死了,你可以不用被抓。”
我說:“媽的,什麼叫她死了就死了。你怎麼那麼薄情寡義的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薄情寡義?我跟她有什麼交往,又有什麼情義可說的。”
我說:“好吧。你不薄情寡義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還是彆幫她了。因為隻有被抓一條路等著你們。她要出去,可以,她自己逃出去,有本事找機會逃。”
我說道:“你還是很擔心我得很啊。”
朱麗花說:“朋友一場,不想去男子監獄看望你。你可以擁有很好的人生,彆想著自己毀了自己。”
我說:“嗬嗬。”
朱麗花說:“你不願意?你非要那麼做?”
我說:“我也不想做。可我不想看到她死。”
朱麗花說:“說了,好好防著就行了。”
我嗬嗬了一聲,低頭吃東西。
吃飽了,吃完了。
朱麗花也沒和我說什麼,看來她有些沮喪,她沒法說服我。
她不想讓我毀了我自己。
她其實是心裡想著我好的。
她站起來後,她走出去。
我擦了擦嘴,跟著出去了。
下樓出門口後,她上車,關車門,開車走了。
也沒和我打招呼。
好吧。
我自己打車去了飯店,看看飯店的情況,經營很好,平靜的很。
陳遜的線人說,小混混竹筏竹林那幫,被霸王龍繼續逼著來對付我們,他們已經知道我們這飯店是有龍王的人罩著了,也懷疑是彩姐的黑衣幫開的了。
如果他們繼續來,隻能繼續迎戰了。
我找了陳遜,和陳遜去找彩姐。
給彩姐打電話打不通,她現在真的是隱居起來了。
我讓陳遜開車來,我們去海邊酒店找彩姐。
可是,到了海邊酒店,酒店還是做著生意,開著門,迎接來往客人,但以前的賭場什麼的,都沒敢做了。
彩姐沒在,他們都不知道彩姐去哪裡了,已經三天沒見人了。
我心裡咯噔一下,媽的,三天沒見人了。
問他們,他們說彩姐自己開車出去了,三天前。
然後一直沒回來。
我急忙又打彩姐電話,還是打不通。
靠。
她是去哪裡,三天不見人了,也聯係不上,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
被霸王龍抓了?被打死了?被拘禁了?
應該不會,我不該亂想。
可是我不能不亂想,三天找不見人了,怎麼能不亂想。
如果霸王龍抓了她,會怎麼對付她?會直接打死?或者是要挾著她為他們辦事?
仁慈的彩姐,當初為什麼要放了霸王龍,真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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