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們能查得到。
知道是誰的人就可以了。
陳遜告訴我,西萊老板娘打電話給了竹筏竹林,找我們今晚過去聊聊。
陳遜問我要不要帶人過去。
我說:“不用了。”
陳遜問道:“這些人這麼砸了酒吧,就算了嗎。”
我說:“我跟西萊老板娘聊聊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吧。我還怕我們洗不清身上的汙點了。”
陳遜說道:“我覺得,我們彆過去,讓她過來。如果誠心想談的話。”
我說道:“還是我們過去吧,她的酒吧被砸,她心情都很不好了,我們又何必在意這些。”
陳遜說:“那好吧。”
我們驅車去了西萊酒店。
原本我想拉著陳遜上去,一起談的,但是陳遜說想讓我自己上去談,那我就自己去談吧。
陳遜在下麵等。
我自己上去了。
問了前台,前台打電話問了一下,然後帶著我上去了。
在酒吧裡,她在吧台那裡。
酒吧已經收拾了,全都收拾乾淨了,桌子凳子什麼的全沒了,燈啊什麼的,除了頭上的,地麵被砸爛的全部都搬走清除乾淨了。
西萊神情落寞,坐在吧台前。
吧台還有兩個服務生,在調酒。
調酒給她喝。
吧台裡麵的酒,都被砸了差不多,這些都是剛拿出來的。
我拉著高凳,坐在了她的身旁。
西萊看了看我,然後喝了一口酒。
然後問我道:“喝什麼。”
我說:“還有什麼。”
她說:“都還有。”
我說:“跟你一樣。”
她讓服務生上酒。
服務生給我調了一杯酒。
然後,她碰杯,和我碰杯。
喝了後,她說道:“對不起。”
我說道:“沒關係。”
她說:“沒想到不是你。”
我說:“真的沒關係。不用道歉,你那時候胡思亂想,也是應該的。你也彆太難過。”
她說:“是挺難過的,這些,都是我自己的心血,設計,物品,一個凳子,桌子,燈,全是我自己去買的。”
我說:“再買同樣的就行了,被砸了這些而已,你該不會想死吧。”
她說:“我想哭,但不會想死。”
我說:“沒什麼好哭的,很快就又有了。”
她說:“這裡總損失超過八十萬,有錢也不是這麼花法。”
我說:“八十萬!那麼多!”
她說:“我的設備,甚至桌子凳子,桌上的小燈,很多都從彆的國家進口來的。”
我說:“那很貴重了。”
她說:“我就是要營造出和彆人的酒吧不同的東西。”
我說:“嗬嗬,現在已經被砸爛了,難道你打算用你的錢來買?”
她看著我。
我說:“誰弄的,當然要誰來賠。”
她說:“對麵的酒吧,他們不會賠的。”
我問:“你和他們有什麼過節?”
她扭頭看我:“你能幫我讓他們賠,是嗎!”
我說道:“你先說說和他們什麼過節嘛,急什麼。”
她看到了希望,看到了我能幫助到她,她說道:“你會幫我對吧。”
我說:“你先說說嘛,為什麼和他們鬨。他們為什麼砸了你酒吧。”
西萊說:“競爭對手。和我們一樣檔次的酒吧,以前我們沒來的時候,他們酒吧是最火的,人都有一種心理,貴的就是最好的,我們後來開了,我的酒吧與眾不同,貴但是有品味,有品質,服務也更好,客人大都跑我們這裡來,他那裡隻能降價,做檔次比較低的客人的生意。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,之後,我們又因為和他們因為旁邊的那塊地,競爭。公開競拍,他們出價低搶不過我們,更是恨我們。那時候他們老板就放話說找我麻煩。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,我上麵有人,我們酒店那麼多保安,他們就是黑社會我也不怕。”
我說:“嗯,然後呢。”
她說:“可是,這裡的上麵,都被這幫人給收買了,包括被黑的,這是我沒想到的。然後我們就經常被欺負了。你的手下,竹筏竹林,以前就拿過他們的錢,幫著他們對我們進行攻擊。是想讓我做不下去了。”
我說:“這幾個敗類。”
她說:“昨晚的導火索,是前幾天因為停車場的事情,鬨起來的。我們停車場挨著他們的小停車場,因為客人停車碰到他們隔離樁的問題,吵了起來,他們說那隔離樁是進口,要我們賠十萬,一根鐵柱子,撞壞了,要我們賠十萬,我們保安當然不願意,兩邊就打了起來。他們打不過。所以來報複了。”
我說:“嗬嗬,看來仇怨還挺深的。”
她說:“昨晚警察找到他們,他們否認是他們做的,可我派人去查,昨晚來砸這裡的兩個帶頭的,就是他的人,他不承認,警察也沒辦法。”
我說道:“嗯。”
她說:“我們的保安,太怕死了。不然不會那麼糟。”
我說:“正常啊,他們真正有幾個人打過群架,真刀真槍打得滿地是血的,害怕是正常的。”
她說:“你的人就不怕?”
我說:“他們習慣了,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很能打,他們不會怕。”
她問:“那我這些保安還用要嗎。”
我說:“保安,是用來乾嘛的?你比我清楚。出事了卻保不了,更不敢出去攔,那你養著他們有什麼用。萬一下次呢?不過是拿刀的而已,就那麼怕了。”
她說:“開除!”
我說:“不能全部開除。”
她問:“為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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