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男過去行政辦公樓那邊去問了。
我回了自己辦公室。
不一會兒,蘭芬過來找我了。
蘭芬進來後,我拿著一瓶水給了她。
我自己打開了一瓶。
自從上次被下毒後,我現在喝水都不太敢喝飲水機的。
蘭芬直奔主題:“隊長,沈月和我說了,你找我的事。我也找了那邊的我一個朋友。”
我問道:“你那是什麼朋友的。”
蘭芬說:“之前一起去學習過,就認識的。”
我說:“靠,一起去學習,靠譜不靠譜的啊。”
蘭芬說:“她人挺好的,那時候她都已經有了官職,還對我那麼好。我們去學習的時候一個宿舍,一天我和她去湖邊騎自行車,我一摔倒,她把車一扔,車馬上就過來扶我,一直檢查我的手,胳膊,膝蓋,腳踝有沒有受傷。然後,她送我去醫院。那時候我有困難,你也幫我的時候,她也幫了我,人挺好的。”
我說:“人那麼好,她貪錢嗎。”
蘭芬說:“不貪吧。”
我說:“還是中隊長。我暈了,那她會願意幫你嗎。而且,是要查誰害我呢。”
蘭芬說:“你要她幫你做什麼呢。”
我說:“幫我查查看,c監區是不是有人專門對付我的。”
蘭芬說:“這個怎麼查呀。”
我說:“這樣吧,你先約她出來,一起吃個飯,聊聊,就知道了。”
蘭芬說:“什麼時候。”
我說:“今晚。”
蘭芬點點頭。
她去約了那個中隊長。
一會兒後,我又去找了徐男。
徐男已經回來了。
我問徐男:“怎麼樣,問得怎麼樣。”
徐男說道:“她們要成立文藝團文藝班,也沒通知我們,我們都沒知道。”
我說:“搞什麼啊,好像我們不是監獄裡的。”
徐男說:“三個監區都通知了,都有名額,隻有我們監區不通知,c監區還把我們的名額都拿走了。”
我問:“為什麼這樣的。”
徐男說:“她們c監區的說,說我們b監區最近一段時間,不是鬨火災,就是抵抗拆遷和獄政科打架,還有搞為了女囚和上麵部門,還有和a監區打群架,季度評分墊底,要給我們監區一點懲罰長記性。”
我說:“鬨火災,那還不是因為有人故意縱火,抵抗拆遷,那不是因為樓裡還有人嗎,和上麵部門打架,你知道的,獄政科他媽的搞到我們頭上,和a監區打群架?上次籃球賽,她們自己先鬨起來的。”
徐男說:“這些事,一件件的,都是大事,鬨大了,把我們的評分都拉下去了。加上,a監區和c監區,獄政科科長對我們的詆毀,上麵直接決定這次藝術團成立的名額不給我們。”
我說:“媽的這群混蛋!這次不給,難道還有下次不成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也去交涉了,他媽的,沒用。”
徐男自從上來這監區長的位置後,就很少臟話,看來,這家夥也是真的發火了。
我說道:“想個辦法,不能就這麼算了啊。”
徐男說:“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我說:“不如去找監獄長。”
徐男說:“去了也沒用。”
我說:“靠,讓我去。但是要以監區的名義去爭取。”
徐男說:“成,你去吧。”
我說:“好吧,你怕,我不怕。”
徐男說:“問題是沒用,我剛才鬨過了,沒用。”
我說:“讓我來!”
我先給賀蘭婷電話,打她的辦公室,賀蘭婷沒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