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她們弄那些獄警管教的,來整死我也不一定。
我走出去的時候,看到沈月幾個從右邊一個小門走過來。
她們幾個,也就是配合著來演出的。
這邊這個小門過去,我還沒看,裡麵還有禁閉室。
我原本呢,都不耐煩了。
但是覺得,不看完的話,也許會錯過,如果我要找的人就在這裡麵呢。
然後我走了進去。
裡麵還有兩個禁閉室。
這是最後的兩個了。
我看左邊那個,不是。
右邊的那個。
當打開那個小窗往裡麵看,用手電筒一照,照到那雙眼睛,我就怔住了。
那雙眼睛,我如何能忘。
她被手電筒的光照到,強烈的電筒光,她遮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我看著她,就是她,我不說化成灰我也認識,但這就是她,我一直尋找的,我不敢忘記的,這肯定就是她。
我開始還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,定眼看著她,她還是遮住臉。
這就是她,白皙的手,白皙的脖子。
她給我最深刻的印象,就是白皙。
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終於,找到了她。
沒想到,真是在禁閉室找到的。
看著禁閉室這四周黑乎乎的,冷冰冰的牆,和她那白皙柔軟的身姿皮膚,形成了強烈的對比。
我心疼。
可我也沒辦法。
馬明月走過來,問道:“張隊長,有找到嗎。看那麼久。”
我哦了一聲,走出來,說:“沒有。”
她們竟然真的把她關進了禁閉室,媽的這群王八蛋。
是馬明月,這女人,我要整死她。
我心想,出去後,再和範娟說吧,說我要找的那女孩,在禁閉室的最裡邊的左邊角落。
不行,我要做個記號,不然到時候範娟搞混了,不知道是哪個了。
可是,馬明月一直盯著我。
怎麼辦。
就這時,那邊突然有人叫她:“馬指導員,你過來一下!”
是朱麗花的聲音。
馬明月急忙帶人過去。
朱麗花叫她:“馬指導員,你看這邊的上麵塌落的東西,你們也不讓人來弄一下。”
馬明月說:“塌了也壓不著我們。”
朱麗花說:“壓不著人,萬一女囚從禁閉室出得來,從塌落的地方鑽跑了呢。”
馬明月說:“這不會吧。”
朱麗花說:“這怎麼不會。還有,你過來看看,這邊的牆體也不搞一下,徒手也能爬上去。”
她們一起往裡麵走過去,看牆體。
我偷偷對範娟揮揮手,範娟急忙看了看,然後過來。
我對她輕輕說道:“就這個禁閉室的。”
範娟馬上過去,打開禁閉室的小窗,往裡麵看。
然後她走過來,說道:“我知道是誰了。晚上出去外麵說。下班後我和蘭芬出去。”
我說:“好的,到時候我在下班我就先出去,沈月的車上等你們。”
範娟說好,然後走過去馬明月朱麗花那邊了。
那邊正研究著那斑駁脫落的牆體。
我走回去禁閉室前,打開了那個小窗,看著裡麵的那白皙女孩。
我四處看看,沒人在。
我問她道:“你還好嗎。”
她一聽這聲音,走了過來,隔著小窗,看著外麵的我,說:“是你啊。”
她臉色白皙,美麗依舊,隻是白得蒼白,像一隻可憐的籠中小鳥。
我說:“你怎麼被關了。”
她說:“你怎麼來這裡了。”
她比我還好奇?
我問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突然一個聲音喊道:“張隊長!張隊長你過來一下!”
那女孩剛說她的名字了,被那聲音給淹沒了。
誰在叫我了。
我急忙蓋好了小窗走回來。
都沒得說完話,就急忙出來了。
好吧,來日方長。
我不舍的,走出來外麵。
是朱麗花的手下在叫我:“張隊長,有個問題,你過來看一下,這邊的。”
原本還想問那女孩的名字,和她說上幾句話,問她到底為什麼這樣子,誰關的,問她上次為什麼幫我。
十萬個為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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