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:“朋友帶著我去唱歌了,剛回去。在包廂手機沒電,剛用充電寶充好了,聽小許說你找我。”
她和那男人唱歌去了。
我說:“是呢。”
梁語文問:“你找我什麼事啊。”
我本來有很多話想說的,但,還是沒說出口,我說道:“沒什麼了,就是想問問你突然離職怎麼了,現在也沒事了。”
梁語文說:“那,我朋友來了,我要上車回去了,改天有空了我找你吃飯。”
我心想著,她下樓了,要上那男人的保時捷了,心裡甚是不是滋味,我說道:“好的。那。”
我沒說完,那邊一聲拜拜掛了電話。
她上了人家的車,自然掛了我電話,因為不方便。
好吧,那沒辦法了。
掛了電話後,我更是不爽。
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,到了淩晨三點多才睡著了。
我刪了梁語文的號碼,以後,隨她去吧,和她斷絕關係吧這樣的人,不值得再交往。
上班。
臨下班的時候,賀蘭婷給我打了電話。
讓我下班後,在停車場等她,我說好。
下班後,我去停車場,躲在停車場等她。
看著一輛輛車子出去了。
監獄是人車分流的,車子進出,都比較嚴格,所以,出去的車輛檢查,都會比較慢,在下班後,想出去早點的,就來排隊,想出去慢點的,就晚點過來,反正來了不早也是等。
結果,等到了停車場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車子,他媽的,賀蘭婷還不來。
這不是玩我嗎。
等了一個多小時後,天都快黑了,她才來了。
她來了後,我一句話也不說,跟著她上車,她一看我,就知道我在發火。
她也不道歉,說道:“臉黑著啊。”
我說:“你不該對我說一句抱歉嗎。”
她說:“我做錯什麼,為什麼要道歉。”
我說:“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多鐘頭。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嗎。”
她說道:“一個多鐘頭,管我什麼事呢。”
我說:“你讓我下班過來等的。”
她說:“我叫你下班後來等,我也沒說下班後馬上來等。”
我說:“你這做錯了,還振振有詞了。你說你忙,定個時間再讓我過來不行嗎,我可以去飯堂吃個飯,去宿舍洗個澡,你這樣算幾個意思。”
她瞪了我一眼:“那又怎麼樣,想打架嗎。”
我咬咬牙,算了。
今天她找我,可能是有什麼好消息。
門衛的獄警對我們進行了檢查後,讓我們出去了。
我說道:“每次出來,都費勁檢查半天,費時間。”
賀蘭婷說:“我去外國監獄考察了一趟。車輛進出檢查,以後用機器來代替了。隻需要幾秒鐘的時間。”
我說:“你什麼時候去了的。”
賀蘭婷說:“關你事?”
我說:“用機器來代替?是不是像我們平時進出車站或者機場,要那個什麼x光檢查的。”
賀蘭婷告訴我,最先進的監獄車輛進出的檢查係統。
監獄安全,是管理工作中的,重中之重,所以,平時監獄裡做什麼工程,建築,進度都特彆的慢,哪怕就是搞個補修的牆洞,都要搞好些天,因為工人進出,都要徹底的檢查,出入少了一把剪刀,那都不行。
更彆說車輛那麼大的機器了,玩意車輛進出,帶著什麼進來,或者帶著女囚出去,那就是大件事了,平時進出的,都是獄警對車輛和駕駛車輛的人,進行徹底的細查。
賀蘭婷說的國外的這套係統,是使用現代的高科技,通過智能管理係統識彆車輛和駕駛人員的身份信息,更加安全,和高效的解決管理的效率和難度。
監獄的出入口,在一個長通道延伸到監獄內外,設置三道門禁,首先外麵那是武警,然後是鐵門,最後是獄警把守,進來是武警檢查,出去是獄警檢查,內部職工的車輛,都要在擋風玻璃貼標簽,駕駛人員也是發放標簽,設置駕駛人員和車子的合法關聯關係。平時這樣的做法,主要是太費事費勁,要每輛車都細細檢查。
而如果換了智能識彆,就不同了,車子未到監獄大門前的十幾米,係統就能對車輛和車內人員的身份進行識彆和自動匹配,彈出對應的車輛和人員身份信息,二者身份匹配,係統提示放行,如果不符合匹配,則不會放行,係統提示管理人員進行進一步身份核對。
但像我這樣的坐在車上的人員,就要下車,人車分流進出。
車子經過通道,通道有先進的x光之類的透視線,車裡如果有什麼違禁品或載人載物,係統都會警報,加上有人在盯著x光透視線的電腦屏幕看,和車輛進去後的重量,在出來的時候相差不得高低於多少克,完全做到了幾秒就能過一輛車了。
如果發現有問題,係統和守在電腦前的人員,都可以不開閘門。
早這麼做就好了,搞得我們進出都特彆麻煩費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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