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李欣報名要多少?兩萬?”
範娟說:“這我就不清楚了,這要李欣自己去問,去求馬明月,去給錢報名,馬明月自己格外開恩才行,也許一萬,也許兩萬,也許更多。她之前得罪了馬明月,馬明月就很討厭她,給不給去報名還是未知數。”
我說:“你去幫她可以嗎。”
範娟說:“我怎麼幫呢。”
我說:“你去跟李欣說,讓她報名,讓她去求馬明月,錢的話,你對李欣說,如果沒錢,從你那裡先拿,花多少,我給你。”
範娟說:“我去給她說吧。我還可以去和馬明月說一說,就說之前得罪也沒什麼,主要是有錢就好。可能馬明月也會同意的,看在錢的份上,沒人願意和錢過不去。但是呢,後麵還有兩關。麵試過不過,上麵批不批準這一關,萬一能通過了後,馬明月還要撈她一筆。”
我說:“沒事,先辦吧。”
範娟說:“好的。”
掛了電話後,我看著手機,想想還需要補充什麼呢。
然後,我又打了過去。
範娟問還有什麼事要吩咐。
我說道:“這個事,千萬要讓李欣同意去報名,但是千萬要保密。”
範娟說:“知道了。”
叮囑了一番後,掛了。
正要從陽台走回裡麵,卻見裡麵一個男人站在客廳裡麵,和賀蘭婷吵架。
這個不就是文浩嗎。
賀蘭婷罵道:“騙開鎖的把我家門撬了?你跟警察說你愛他們去吧。”
文浩抓住了賀蘭婷的手:“婷婷。我是真的愛你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,彆說撬門,就是從下麵爬牆上來我都上來。你還不了解我嗎,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心裡真正的想法嗎。我愛你,沒有你我活不下去。我想通了,無論你跟了誰,肚子裡是誰的孩子,我都照顧你,哪怕娶不到你,我願意終生守著你!”
世上居然有如此難纏之人。
咋看起來,是癡情。
實際不是。
賀蘭婷甩開了文浩的手:“滾出去。”
文浩說:“我不走,婷婷,你難道看不到我這顆真心嗎。那個家夥對你有什麼好的,比得了我嗎,家裡又窮,沒背景,你跟著他,是要受苦的。”
賀蘭婷說:“我愛他,就行了。”
這話聽得,讓我的心,好暖啊,隻是,我知道,這是假的。
我點了一支煙,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吵架。
文浩說道:“愛,他的愛,愛得起嗎。愛得配嗎,值嗎。愛的分量有多重,你知道嗎。他就是一部你的車都買不起。”
賀蘭婷說:“他連我用的一個包都買不起。”
文浩說:“對,所以,他配說愛嗎。愛是需要物質來鋪墊的,沒有物質,沒有金錢,多愛都沒有用。”
賀蘭婷說:“他怎麼窮,我都愛他,我養他都可以。”
文浩說:“你一向很理智,被衝昏頭腦了啊你!你是在報複我是吧!你達到目的了!可你找個氣我的人,你也要找個比我強的,你找這麼一個,就故意讓我不舒服吧。”
賀蘭婷說:“我隻怪我自己瞎了眼。滾出去。”
文浩又抓住了她的手:“婷婷,再過很多年,你回頭看你現在的自己,你會看到你有多幼稚。不要鬥氣了好嗎!”
賀蘭婷要掙脫,卻掙脫不開:“放開我!”
不可否認,賀蘭婷是很強,也很要強的女人,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,柳智慧也很強,但是柳智慧的強,和身體方麵的強,是不同的,如果說身體方麵的強,最強莫過於黑明珠。
隻有黑明珠,才是真正的強,一個打十個有武功功底的男人沒壓力。
賀蘭婷掙脫不開,惱羞成怒,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插向文浩。
我嚇了一跳。
還好,文浩抓住了賀蘭婷的手。
我急忙進去了。
賀蘭婷這下子,是真的嚇著我了,因為,萬一剛才沒抓住賀蘭婷的手,文浩已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。
文浩抓住了賀蘭婷的水果刀,掰開賀蘭婷手中的刀扔掉:“你就那麼想讓我死,你就那麼恨我,那麼恨我嗎!”
賀蘭婷冷冷的說:“恨不得現在殺了你。”
賀蘭婷想去撿起地上的水果刀,文浩踢飛了水果刀,然後掐住了賀蘭婷的脖子:“殺我!為什麼,為什麼!為了他嗎!”
說著,文浩看著賀蘭婷的肚子,然後睜著圓眼,手往上抓住了賀蘭婷的頭發,把賀蘭婷往下按:“你懷了他的種,我要,我要讓你流產!孽種!”
然後狠狠一膝蓋頂向賀蘭婷的肚子。
賀蘭婷畢竟學過功夫的人,雙手掌交叉擋住了這一膝蓋。
文浩更加惱火了:“我殺了你的孽種!”
說完又是狠狠一膝蓋的頂向賀蘭婷的腹部,賀蘭婷還是擋住,已經很艱辛了。
文浩破口大罵:“為什麼,為什麼這麼對我!我弄死你和他孩子!”
然後又是一膝蓋頂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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