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梁語文坦白了我對她的誤會和誤解。
梁語文聽後,隻是抿嘴,一會兒後,說沒關係。
可再怎麼說沒關係,心裡都是介意的,留下了個小疙瘩,或許時間過去後,會沒什麼,但現在,讓她的確是很不舒服。
我說道:“梁語文,真的對不起。”
梁語文說:“沒關係了,我就說你對我態度怪怪的,也不見我了。”
我說:“是啊。”
我尷尬著。
梁語文對我微微笑:“沒事了,是個誤會而已呢。還好我找了你,這事兒清楚了,如果我不再找你,你對我的誤會,可能是一輩子的了。”
我說:“這或許會。”
梁語文說:“都怪你,你自己都一點不放我在心上。我是說,我在你心裡一點分量也沒有。”
我說:“哪有,你分量很重,比地球還重。”
梁語文說:“真會說話,心裡卻不是這樣的,如果真的有分量,你會找我問清楚,可你連問都懶得問,把我列入黑名單了。”
我低著頭。
梁語文說道:“很晚了,我明天還要處理一些事,我要回去了。”
我說:“也不算晚吧這個點,你們難道不放假嗎。”
梁語文說:“公司需要我去做翻譯。”
我說:“好吧。”
我送著她到了路邊,攔了計程車,她對我微微笑,上車走了。
我過去了王達和龍仙仙那裡,我指著王達:“你,你你,我可被你害死。”
王達說:“你自己也不先和我說,我怎麼知道呢,怪也怪你,第一沒和我說清楚,第二你自己之前都誤解了人家,她就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我說:“媽的當時我也說她不會是那樣的人,你自己還說什麼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,什麼人心最容易變,經不住誘惑。我好想打死你。”
王達說:“好了好了,現在不沒事了嘛。”
我說:“她說沒事,但心裡肯定有點什麼的。都怪你這廝,我都說了我有事告訴你,你還喋喋不休的羞辱她。”
王達說:“這樣也好。”
我說:“好個屁啊。”
王達說:“我們羞辱她,然後她在心裡,對你的印象更加深刻了,這輩子都難以忘記,這指不定轉化為對你的深愛呢。”
我說:“行啊,那我現在暴揍龍仙仙一頓,說不定她更深愛你。”
龍仙仙笑了。
王達說:“你敢揍她我弄死你。”
我說:“看吧,還罵我呢。”
王達說:“行了行了,改天叫她出來,我請你們兩吃個飯,大家洗把臉忘了吧。”
我說:“我們洗臉忘了容易,她洗臉忘了難啊。”
王達說:“帶你們吃正宗的大閘蟹海鮮大餐,包你們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深仇大恨都能忘了。”
我說:“好吧。聽起來口氣很大,最近發財了。”
王達對天空作揖:“那全賴於英明神武的賀總對我的照顧,我做了這區域經理,生意做大了,公司有業務了,我也賺到錢了,改天我也要請賀總吃飯,你記得到時幫我邀請她。”
我說:“自己請去,關我屁事,我走了,你們這對狗男女恩愛吧。”
王達說道:“滾吧。”
上班的時候,沈月衝進了我的辦公室,說道:“雷桃花,不是,雷香桃瘋了。”
我說:“雷桃花真瘋了啊!”
沈月說:“昨晚我們進去在她鏡子上動了手腳,然後她回去洗澡的時候,尖叫一聲,摔爛了鏡子。好多人都跑過去看她了,她昨晚和她的同事睡了,但一整夜都發抖,沒睡,今天就一直念念叨叨的。”
我感慨道:“真的瘋了啊。”
想想我們也夠狠的,人家想著殺死我們,我們想著把人弄瘋。
沈月說:“去開會的時候,她一直嘴裡說有鬼有鬼,都被送去了醫院了!”
我說:“那麼嚴重啊。”
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,說不上高興,也說不上難過。
沈月說:“非常嚴重。”
我說:“好的,乾的很好,記住,守住秘密。”
沈月點頭。
我讓她走了。
我去找了柳智慧。
柳智慧坐在床頭,看著書。
美國曆史。
我坐在她那張凳子上,我說:“雷桃花瘋了,被嚇過後,今天開會在領導麵前一個勁的喊有鬼有鬼。已經被送去醫院了。”
柳智慧說:“哦。”
柳智慧如此的輕描淡寫。
我說道:“我們是不是太狠了啊。”
柳智慧說:“你覺得狠就狠,覺得不狠就不狠。”
我說:“和她對比,就不夠狠了,她要弄死你,我們隻是弄瘋了她。”
柳智慧說:“如果通過科學有效的治療法,慢慢的會治好的。”
我說:“問題是,你才能治好。”
柳智慧說:“不會,外麵有一些醫院的醫生,也會治。隻要對症下藥就可以了。”
我說:“但願她治好吧。哦,但願她過段時間治好了,也不能回來這裡了吧。”
柳智慧說:“回不來了。要徹底治好,是需要長時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