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要出賣我們,整死我們呢?
陳遜的手下?飯店的員工?
既然能在我們這裡安插眼線,那他們完全也可以在彆的幫派安插眼線。
乾嘛要我來幫忙呢?
我可不會幫他們出賣了彩姐和龍王邀功,他們要是有本事,能自己找到證據,抓了龍王和彩姐,那我無話可說,但我是絕對不會幫的。
不過,我相信賀蘭婷的確是幫了我說話的,上麵真的是盯著我了,但賀蘭婷這麼一番話,可就把我描述成了一個大英雄,為了掃除不法分子,甘願冒著生命危險,入虎穴,不怕犧牲,多麼的偉大啊。
有賀蘭婷在,什麼都是好的。
但我以後真的要收斂一些了,該做什麼,不該做什麼,我自己掂量著來,不然真做了犯法的事,回不了頭。
看著一桌子菜,我也沒什麼胃口,我也走了。
原本買單後,想著去坐賀蘭婷的車,讓她送我一程,可是出去門口後停車場,已經不見了她車子的影子,她應該走了。
我打的過去了後街,給陳遜打了電話,約他出來外麵,喝點茶聊聊天。
陳遜來了。
在一個茶店二樓,包廂裡,坐著,喝茶。
我說道:“陳遜啊,以後,注意點身邊的人,說什麼,做什麼事,都要小心。”
陳遜說:“怎麼了?”
我說:“有人安排了眼線進來了,至於什麼人,我就不方便說了。”
陳遜說:“我身邊這幫人,都是我信得過的。”
我說:“總之,你平時下達什麼打架啊,鬥毆啊,違法犯法的命令,自己找個沒人拍到的地方,用個陌生號碼打電話的方式。這樣最好,人家拍不到,看不到。主要是那些眼線,用拍下來的方式。”
陳遜說:“是上麵盯著我們了。”
他很聰明。
我說:“嗯,但好在我們也沒做什麼很出格的犯法事,可上次那次,叫人打群架那一兩回,被拍下來了,就憑著這點證據,就能拉我們去坐幾年牢了。”
陳遜說:“到底會是誰呢,是在哪個位置拍的?”
我哦說:“飯店裡。”
陳遜說:“那肯定是飯店的員工乾的!”
我說:“可能就是。以後儘量少在那裡做什麼秘密的事讓人拿到了把柄。”
陳遜點了點頭,說:“我懂了。”
這天,我在勞動車間,看著女囚們忙碌著的時候,蘭芬過來了。
她對我說道:“隊長,李欣的事,辦好了。”
我看著她:“辦好了?”
蘭芬說:“嗯,她已經去了監獄醫院了,昨天。”
我說:“很好。花了多少。”
蘭芬說:“算了吧。”
我說:“怎麼能算了,多少就多少。我湊夠錢了轉給你。謝謝你了。”
蘭芬說:“不客氣了隊長,你幫我們姐妹那麼多。”
我說:“好了好了,你再幫我一個忙。”
蘭芬問道:“什麼事呢隊長。”
我說:“幫我問問那範娟,她們監區,有沒有一個叫張嫣的女囚。”
蘭芬問:“張嫣,是嗎。哪個嫣。”
我說:“女字旁,右邊奄奄一息,哦不是,反正是巧笑嫣然,那個。”
蘭芬拿了口袋中的紙和筆給我。
我寫了下來給她。
蘭芬問我道:“找這個女囚,做什麼,是你的朋友嗎隊長。”
我說:“以前的同班同學,校花,不說是校花,也是班花來的。”
蘭芬問道:“那,找到了,是要照顧她呢,還是要怎麼樣。”
我說道:“先找到再說吧。”
蘭芬說好。
我說道:“李姍娜那裡,你也操心一下,麻煩你了。”
蘭芬說:“我會的。她最近基本每天都是去排練。”
我說:“嗯,沒人欺負她吧。”
蘭芬說:“有。”
我急忙問:“有人欺負她?誰啊。”
蘭芬說道:“cd監區的一些女囚,並不服氣她。在沒有管教在旁邊的時候,故意和她鬨。”
我說:“媽的,你去買通幾個看著那裡的管教,如果有下次,打她們一頓。一人給個五六百的封包,讓她們照顧一下。”
蘭芬說:“好的,我會去辦。”
之前,都沒人敢欺負李姍娜的,因為是欽點的文藝隊隊長,但,木秀於林風必摧之,再說李姍娜是要指揮她們的,帶領她們的,她們中有些人,本就嫉妒眼紅李姍娜,更彆說現在讓李姍娜帶她們了,特彆cd監區這兩個監區,都一些老油條重刑犯,膽子特彆大,不修理她們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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