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會兒後,有人敲門,我睜開眼睛,看到蘭芬進來。
蘭芬說道:“隊長,她們又在欺負李姍娜了。”
我說:“走。”
我和蘭芬去了她們文藝隊排練處。
文藝隊排練,是有管教獄警去盯著的,但,每天這麼老是盯著,她們也累,也煩,所以,有時候也會偷懶,大多就在外麵聊著,坐著,裡麵排練的女囚一般也不會出什麼事,跑是不可能跑得了的。
管教獄警不看著,女囚就會借機鬨架了。
我和蘭芬過去後,那些看著的獄警管教也隻是看了我們一眼,然後照樣聊著天,該乾嘛乾嘛。
畢竟,我們也不是什麼大領導,我更不可能指使得動她們,都不是我們監區的人。
進去了裡麵,看著,台上果然是,在吵架。
一個女囚指著李姍娜,說道:“你以為你以前是明星,歌唱家,叫我們怎麼樣我們就怎麼樣了嗎。”
李姍娜不做聲。
女囚指鼻子上臉:“不就是出一些名,命比我們好嗎,我們就是不聽你怎麼了,這些動作,太難了,我們做不到。”
另外女囚也跟著:“對,我們做不到。”
李姍娜耐心說道:“一字馬,是練舞的基本功。”
女囚打斷李姍娜說:“什麼基本功,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,你就是故意讓我們痛苦受不了,還有幾天就演出了,我們怎麼壓得下去。你為了追求演出效果,讓我們做那麼痛苦的排練,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嗎。我們誰不想做的好,可有些動作,我們是辦不到。”
另一個直接說道:“她愛怎麼做怎麼做,誰願意學就學,反正我們不學。”
女囚們嘰嘰喳喳的好幾個反對。
李姍娜無奈說道:“那好吧,那我們,就不要練這個動作,我們用彆的動作來代替,大家來集合吧。繼續開始。”
那幾個女囚說道:“練了好久了,你不累,我們累啊。”
她們不願意去練。
我看的出來,這幾個唱反調的,就故意讓排練練不下去。
我心想,這應該是c監區馬明月讓她們故意這樣子的吧,然後,在上台演出的時候,搞砸了,而到時候,她們把罪名,推脫到隊長李姍娜身上,李姍娜就被趕回了監區,不得再當這隊長。
好,乾的很好。
蘭芬說:“我上去。”
我一把拉住蘭芬:“上去乾什麼。”
蘭芬說:“這幫女囚,欺人太甚,我上去凶她們,讓她們不敢再這樣。”
我說道:“蘭芬,沒用,她們是被人指使,故意使絆子給李姍娜難堪,讓李姍娜排練不下去,到時候上台演出不順利,她們到時再集體彈劾李姍娜,故意的。我們現在上去說,轉過來,她們又這樣對李姍娜。”
蘭芬問我道:“那怎麼辦呢。”
我說:“先回去。我去找一個人。”
讓蘭芬回去了,我去找了賀蘭婷,告訴了賀蘭婷這個事。
之前,本不是賀蘭婷管文藝隊這個的,但後來不知道賀蘭婷怎麼弄的,倒是讓她來管著文藝隊這些演出了。
估計是監獄長也懶得管這個,就讓賀蘭婷來管了,畢竟賀蘭婷比較年輕,適合管文藝這類事。
賀蘭婷聽了我說後,問我是不是確有此事。
我說當然有,而且肯定是c監區的馬明月,和a監區的康雪指使她們這麼乾的。
就是要和李姍娜對著乾,不能進行順利的排練。
賀蘭婷聽後,說道:“走,去看看。”
我和賀蘭婷過去。
路上,我說道:“表姐,說真的,這幾個監區,都被她們這幫奸佞,給管了,我們現在,是被十麵埋伏啊。毛爺爺說,鬥爭就是要把敵人弄得少少的,把自己人搞的多多的,可現在,敵人越來越多,我們自己的人,越來越少了啊。”
賀蘭婷說:“上帝要人滅亡,必先使其瘋狂,多行不義必自斃,等著。”
我嗤笑一聲,說:“要不要去做一場法事,祈禱她們早日滅亡啊。我不信這個。”
賀蘭婷哦了一聲,沒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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