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為她感到開心。
監獄長處理完了這事兒後,終於開了會議,深刻檢討了此事,然後,正式宣布開除了c監區監區長和馬明月指導員,任範娟為新的c監區監區長。
監獄長再三強調,安防工作,是重中之重。
我懶得聽她廢話,眯著眼假裝聽著,實際半睡著。
突然,監獄長大聲的說道:“那個那個!你是在睡覺嗎!”
旁邊的同事捅了我一下,我急忙睜開眼,靠,眯眼睡覺被發現了。
監獄長指著我:“就是你,站起來!”
我站了起來。
環顧整個會場,好像大家都在認真的聽著,做筆記,就我一個人手上什麼也沒拿,而且,就我一個人眯著睡覺。
監獄長對我說道:“上台上來!”
我走了上去。
監獄長說道:“站這裡,讓你在這裡睡。”
都不是在學校了,還玩罰站這一招,無聊不無聊啊我靠。
我老實的站直了。
最右邊,是a監區的,康雪等人,康雪低著頭,做著筆記。
過來,是bcd監區的,依次。
前麵的這些,有獄政科,偵察科等部門的人。
監獄長對c監區的新監區長範娟說道:“範娟。我要求你,務必嚴懲那帶頭鬨事的幾名女囚!”
範娟說是。
實際上,那些帶頭搞事的,都是範娟的自己人,她安排好的,說嚴懲,也就關緊閉,可能還會假裝揍一頓,然後好酒好菜供著,過段時間出來,沒事了。
多好。
監獄長吩咐完了範娟後,側頭看了看我,問道:“為什麼睡覺。”
我說:“因為困。”
監獄長問:“你昨晚上夜班嗎。”
我說:“沒有。”
監獄長說:“沒有!沒有你還敢在會議上睡覺。”
我說:“不敢了。”
監獄長說:“回去。”
我走下來,回到座位上。
監獄長這時說道:“還有一件事,關於女囚調監區的事。為了方便管理,減刑的女囚,或者刑期少了的女囚,按各監區管理的輕重程度,調監區。d監區剩餘十五年有期徒刑以下的女囚,必須轉到c監區,c監區八年以下表現良好的,申請可以轉到b監區,或是五年以下的,必須轉到b監區,b監區五年以下表現良好的,申請可以到a監區,三年之內的,必須轉到a監區。各個監區的負責人,一個星期之內,要把這件事辦好!”
女囚轉監區,是有必要的,方便管理,分類嘛。
對於轉監區,對於女囚們來說,有喜有憂。
高興的是,可以從罪惡更為深重的監區轉到了罪惡更輕的監區,麵對的是沒有那麼惡的女囚們,但對於在那個監區圈子生活習慣了的,換監區就意味著之前的生活要推翻重新來,之前的朋友都沒了,到了一個新的監區要適應一個監區的新生活。
總之,是喜是悲,也看著來吧。
下班後,出去。
安百井找了我。
說請我吃飯。
我去了。
在市中心一家火鍋店。
大熱天吃火鍋店,真有意思,好在火鍋店的空調夠冷。
他沒帶家屬,就一個人。
有一邊臉,有塊青,剛被撞的不久,我心想,不會是那天在c監區通道被我們撞的吧。
落座後,我說:“今天怎麼有時間那麼大方的請我吃飯呢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媽的,你看看我!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臉。
我說:“哈哈,怎麼呢。”
安百井說:“還不是那天在你們監獄,被撞的。還被踩了,幸好我爬得起來,不然讓你們瘋狂的踩死了。”
我說:“我那天就跟你說,讓你早點跑,你還在那裡看戲。”
安百井說:“靠!我怎麼知道女囚瘋起來那麼可怕啊,她們自己打架就算了,還一大群的湧上來,像要打仗把我們台上人全撕碎了,我嚇得腳都軟了,想跑都晚了,跟著大部隊後麵。還好你們監獄的獄警管教們衝上去攔住她們了,真是被嚇到了。可是在通道,就差點被你們衝進來的踩死了。”
我說:“終於知道這些女囚的可怕了吧,你試試呆著看,把你撕碎不可。我叫你走你還想看熱鬨,真是找死。”
安百井問:“你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了嗎。經常的嗎。”
我說:“有過好幾次了,因為,女囚們被關著,天長日久,心中難免壓抑,壓抑已久,就像炸藥一樣,一旦有什麼事情像導火索一樣被點著,她們的情緒就會爆炸。發泄出來。瘋了的時候把你撕碎都行。”
安百井說:“那麼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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