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車後,我對陳遜說道:“果然是那家夥。你看到他身邊的人嗎,就是兩邊車子上的人。”
陳遜問我:“怎麼了。”
我說:“那些人的穿著,像是上次在ktv店裡來鬨事的那幫四聯幫的人。我懷疑他們就是四聯幫的人,而那家夥,可能是四聯幫的領導之一。”
陳遜說:“領導?那麼年輕。”
我說: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維斯不年輕嗎。龍王不年輕嗎。霸王龍也年輕。彩姐也年輕。”
陳遜說:“如果他們是四聯幫的,那就不是簡單的報複而已了。”
我說:“如果是四聯幫的,就不是因為上次受到的刁難而報複了,而是,故意有計劃的來搞店。”
陳遜說:“抓了他們再說!”
警察的警車開走了。
那三輛車也開走,陳遜拿起對講機:“兄弟們,跟上!”
然後,我們開車跟著上去。
車子是往市中心開。
我說:“真的是往四聯幫的地盤過去的。”
看著繁華的街道,我說:“那麼熱鬨的街,怎麼抓人啊。”
陳遜說:“先跟蹤到他們下車。”
但是,開到了一個沒有紅綠燈的十字路口,三輛車突然分開,一輛直行,一輛左拐,一輛右拐。
陳遜說:“他們好像發現了我們有人跟蹤。”
我說:“那個家夥在的車是左拐了。跟著左拐。”
陳遜開著左拐。
我一看後麵,四五輛車跟著後麵。
這都是陳遜叫來的兄弟。
我說:“跟那麼近,肯定被發現了。”
前麵那輛車踩油門,加速逃離,然後,在一個路口,闖了紅燈過去。
我們的前麵,有貨車過來了,過來了十字路口,攔住了一下,然後,後麵跟著貨車絡繹不絕的過去,等到綠燈,那被我們跟蹤的車子,已經不知道開到哪裡去了。
我說:“靠,跟丟了!”
陳遜說:“真是氣人。”
我說:“對了,記了車牌號了嗎。”
陳遜說:“沒有記。”
我說:“那隻有一個辦法了,找梁語文,找到那個男的。”
陳遜說:“好。”
我說:“我找梁語文問吧。”
看來,還是要約梁語文出來才行。
彩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。
我說道:“還說要開分店,店都被人故意陷害弄砸了。彩姐如果被帶走,也麻煩了。”
陳遜說:“不怕的,沒有用她名字注冊。”
我說:“那些人也是說是彩姐指使的。”
陳遜說:“彩姐沒有做,沒有證據證明她指使,她不會有事,可是,店可能開不了了。”
我說:“唉,真是悲劇。”
彩姐的連鎖計劃,泡湯了。
還想開多少多少家,第一家開了沒幾天就被人弄關門了,還怎麼開啊。
第二天,彩姐知道了這事,去配合警察調查,與她無關。
沒有證據表明她讓服務員搞的這個。
但是,畢竟是店裡的服務員賣毒,向客人介紹提供特殊服務,店還是被關門了。
我想找梁語文聊聊的,可是,約她,她說忙,等過幾天再說。
這家夥竟然拒絕我了,想到她說忙可能是和那男的聊天,我心裡更是不舒服。
彩姐約了我和陳遜吃飯,不在我們飯店,而是斜對麵那家飯店。
彩姐說這邊談話比較方便。
我也覺得是如此,在自己那邊,都有了敵人安插的眼線。
三人坐在包廂飯桌邊,一桌子菜,卻沒動幾下筷子。
陳遜對彩姐坦白了事情的經過,包括他幫我教訓那男人的事,可能就因為如此,懷疑是那男的找人來搞的。
彩姐說道:“那男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,這麼短短時間收買了我們的店員,讓店員為他們心甘情願的搞這個,那幾個店員還都被抓了。這種手段,一般的人想不出來。他們應該是同道中人,像你之前所說的,可能是四聯幫的人。”
我說:“我也是這麼認為,而他那天來ktv唱歌,目的可能就不是唱歌,目的是過來看,之前他們踩過我們在他們城區的那一家,說是我們抄襲剽竊了他們的ktv,現在又跑來把我們這家搞砸了。我看見他那天和梁語文過來包廂唱歌,他出來走道上,就東張西望的看著ktv的各地方。”
彩姐說:“很大可能就是四聯幫的。你們說的那個年輕的男人,你們去查一下,他到底什麼身份。”
我說:“好的。”
彩姐說道:“唉,真是頭疼,才開了沒幾天,生意那麼好,就被關了。”
我說:“關鍵是,我們如果要做,他們又要來搞。”
彩姐說:“查清楚是誰乾的,如果又是四聯幫,那就對他們動手吧!”
陳遜說:“是,彩姐。”
彩姐問我:“你說的梁語文,和那男子是什麼關係?”
我說: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那男的追求她吧,可能如此而已。”
彩姐說:“你自己也要查清楚,也防備梁語文,如果他們利用她來害你的話。”
我哦說:“梁語文不會這樣的,我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人。”
梁語文如果和這樣的家夥談戀愛,那真是,羊入狼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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