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沒吃什麼。
我明白了,她故意拉我來吃燒烤吃宵夜,說餓了其實是騙我的,她還是上次那招,裝醉。
其實不是裝醉,是故意讓自己有幾分醉,然後給我機會。
像上次一樣。
對她來說,這已經夠主動的了。
她是拉不下臉跟我說,我跟你回去你那裡睡覺吧。
她喝了酒,有了借口,說服了自己,而且明早起來,也把責任都推一乾二淨,人總是習慣為自己找借口,好讓自己心裡舒服。
好吧,既然看穿了她真正的心裡想法,那我就吃,就灌酒她,她也不拒絕,喝。
喝著喝著,她問道:“花呢。”
我說:“什麼花啊。”
她說:“玫瑰。”
我說:“啊!你不說,我都忘了啊!”
她嘟嘟嘴,說:“你就不放心上!第一次送我花,你就這樣。”
我從她包裡掏出那玫瑰,給她:“哈哈,想不到吧,我偷偷放你包裡了。”
她說:“你壞。我不要。”
我說:“那我扔掉。”
我作勢要扔掉。
她說:“不許。”
我放回了包裡。
她心裡也挺開心吧。
因為她覺得我選擇了她,願意和她走在了一起。
八瓶啤酒,對她來說,喝了不少了。
我心想著喝完這杯就回去。
她卻讓老板又上兩瓶。
我心想,她真的能喝那麼多嗎。
真的是要把自己灌醉,給我機會啊。
老板拿來了後,就問要錢,我心裡不爽,說:“不能等喝完了再給嗎,非要現在給。”
梁語文就掏錢,我說:“彆給,喝完再給,喝個酒都不舒服。”
老板隻好說:“好吧。”
梁語文說:“你脾氣真怪。”
我說:“一般吧。”
梁語文說:“老板也不容易,乾嘛跟他這樣。”
我說:“靠,我們才不容易,你看他,生意多好啊,還不容易啊,我們喝酒我們容易嗎,還沒走人就先逼著給錢,去哪吃飯這樣子啊。彆說什麼肯德基的。那個不同,不能喝酒的。喝個酒都不爽,你還為他們說話。”
梁語文說:“好了你彆氣了,我隻是看他們挺辛苦的。”
我說:“你還說!”
她說:“我不說了。”
正說著,旁邊一桌,因為另外一桌多瞅了他們帶來的幾個女孩子幾眼,然後開始你看什麼看,我就看你怎麼了,就鬨了起來。
我靠,真是無聊。
我說:“好吧,我們走了。”
梁語文過來。
但是,那兩撥人,準備開打了。
這邊的三個男的,那邊的四個男的。
三個男的說:“你們人多了不起啊!”
然後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就要開打,然後看著我們看著他們,過我們這邊的時候,就對我們說道:“你們看什麼看!閉眼!扭頭過去!”
我說:“好。”
我對梁語文說:“扭頭過去,彆多事我們。”
那男的威脅了我之後聽到我嘴裡嘀咕什麼,他罵道:“你罵我什麼?”
我沒回話。
他一把拉我轉過去:“你剛才罵我什麼。”
我說:“我沒罵。”
梁語文說:“他沒罵你啊。”
那家夥說:“你閉嘴。草,罵什麼了。”
梁語文說:“他真的沒有說你。”
那家夥說:“要你閉嘴!”
突然他狠狠推了梁語文一把,梁語文撞在牆上,我急忙去扶著:“沒事吧。”
梁語文說:“沒事,沒什麼。”
然後那家夥推了梁語文後,自己踉蹌幾步退後,指著梁語文:“叫你閉嘴。”
而他的兩個兄弟,已經和那邊打了起來。
我把包拿給了梁語文:“拿著。”
然後我上去,梁語文拉住我:“彆!”
我甩開梁語文,那家夥看我要開架,趕緊拿了桌上啤酒瓶:“想打架來!”
我直接一腳踹倒他,然後上去就狂踢,踢得他求饒連連。
這煞筆,喝醉了,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,還那麼囂張。
好多人圍著看。
我這邊打這煞筆,煞筆的兩個兄弟也被那邊四個人打得趴倒在地。
踢夠了,那家夥一動不動,我走過來,拉著梁語文:“走!一會兒警察來了麻煩。”
梁語文急忙和我走。
那個被我打的家夥,還坐了起來,指著我:“彆走,有種你彆走。”
還搖搖晃晃的追過來。
我和梁語文穿過人群,跑遠了,然後上了一輛計程車。
我對梁語文說:“彆怕啊,沒什麼的,就幾個小混混,喝醉了的酒鬼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不讓你去打架,不是害怕,我是擔心,擔心你出事。”
我說:“靠,他打了你,我怎麼能讓他打你,我恨不得揍死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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