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臉也圓,身體也圓。”
她臉紅著:“圓才旺夫。吃早餐了。”
她輕輕的說著,唉,讓我的心都融化了。
我坐在了她身旁。
拉著她,親了她圓臉一下,她輕輕推我:“不要鬨了,快吃,去上班了。”
我說:“我們平時上班早,難道你也上班很早嗎。”
她說:“不是,我是習慣提前去,把一天該做的事情先準備好。”
我說:“上班提前去,下班最晚走,真是好員工啊,感動中國。”
她說:“你彆取笑我了。我是傻,彆人做一會兒就完成的工作,我要做很久。”
她的確做什麼,都慢慢的,看似慢,不過井井有條,做得很專心細致。
她說:“好好吃東西了。”
她慢慢的吃著,顯得極為有教養和斯文。
好吧,我吃。
吃完了,她收拾。
她看了看廚房,說:“晚上回來早點,我做菜。”
她這話的意思是?
以後要和我常住,磕到民政局不可了?
好吧,對於梁語文這樣的女孩子來說,和她同床了,她的確就是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。
我點了點頭。
她又說:“那如果你不嫌遠,去我那裡,我做呀。外麵的東西,不營養。”
好吧,我的確要好好補營養,不然啊,腦累身體累,早晚得掛了。
我說:“就在這裡做吧。”
梁語文慢慢的吃著,然後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,說:“你這裡,還住著彆人嗎。”
果然。
我說:“沒有。”
梁語文說:“我發現了其他女孩子的頭發。”
我靠。
這種對白,為何跟謝丹陽的那麼像。
我說:“有嗎。”
她說:“嗯。”
我決定坦白從寬,我說:“上次一個女同事,和家人鬨彆扭,然後就跑來我這裡,喝了點酒,我沒辦法。”
她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我說:“而且她來不止一次。”
她說:“你們關係很好吧。”
我說:“她有男朋友。”
她說:“那她還來找你呀。還是晚上呢。”
我說:“是,說錯了,是有女朋友,她同性的,她把我當閨蜜了。”
她說:“這樣子嗎。”
我說:“對啊,她和我的上司,是一對的。我和她的上司,和她,都是很好的朋友,我們以兄弟相稱。”
她說:“那麼奇怪呀。”
我說:“她那男朋友,長得很像男的。”
梁語文問:“那她上次是和她朋友吵架了,才來這裡嗎。”
我說:“是她和她男朋友搞基的事,被她家人知道,趕出來了,她心情不好,喝醉,所以了,就來這裡了,訴苦,然後借宿。就是這樣。”
梁語文說:“那,以後她還來嗎。”
我說:“她現在和家人冷戰吧,慢慢會好的,我估計,不太會來了吧。”
梁語文說:“哦。”
女人也有獨占欲的。
而謝丹陽,她視為對她最大的威脅了,不過聽我這麼一解釋,梁語文倒也半信半疑的。
不過我說的的確是實話,沒有騙她。
梁語文和我下樓了後,各自攔車去上班,她看了看我,說:“你都不親我一下呀。”
我笑笑,抱住了她,她很甜蜜的樣子,靠進我懷中,抱了抱我,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,她說:“你先上車吧。”
車來了,我還是讓她先上了車。
然後她說:“可是我沒有你這裡鑰匙。”
我給了她鑰匙:“配多一條吧。”
她對我揮揮手,走了。
好吧,去上班了。
想起來,也挺甜蜜的。
徐男進我辦公室的時候,看我愣著傻笑,說道:“你得病了。”
我說:“咿,你什麼時候進來的。”
徐男說:“得了相思病了吧。”
我說:“嗬嗬,是吧。”
徐男說:“又和誰了。”
我說:“沒和誰。”
徐男說道:“找你談一件事。”
我說:“什麼事呢。工作的事?”
我和她這邊的辦公室毗鄰的,經常竄門。
徐男眉頭鎖著:“兒女情長。”
我笑了出來:“哈哈。”
徐男不高興了:“你笑什麼,我還沒說呢,你就高興的幸災樂禍的樣子。”
我說:“哈哈,看你表情搞笑,你給人的印象都是鐵血硬漢,怎麼會像小女人一樣無助哀傷呢。”
徐男說:“真的是無助了。”
我問:“怎麼了,是不是喜歡彆的女人了,感覺對不起謝丹陽。”
徐男說:“你以為我和你一樣,到處亂搞。”
我說:“我就是到處亂搞,也沒人說我什麼,但你搞謝丹陽,誰知道誰都會說。”
徐男說:“就是煩這個。”
我問:“以前不煩,現在開始煩了。”
徐男說:“她爸爸媽媽找了我。”
我說:“她們也找了我,讓我娶謝丹陽,找你乾嘛,逼你們分手嗎。”
徐男說:“也沒逼我,就是說了一堆大道理,說的他們自己都潸然淚下,場麵感人。”
我哈哈的笑了:“他們也這麼對我的,她媽媽給我跪下,都哭成了淚人,感覺是麵臨了世界末日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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