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你不會讓她們拉去心理谘詢辦公室看,拉來這裡看乾什麼。”
沈月身後的那名屠夫一樣的女獄警說道:“張指導員,你好,我是d監區的牛麗牛隊長,這名女囚,這幾天發瘋了一樣的,大吼大叫,咬人打人,我們關著她禁閉室,她又用頭撞牆,怕她出事,帶來給你看看。”
靠,我都已經好久沒接過精神病人了,怎麼偏偏現在來了。
以前都是靠柳智慧,我才能治人的,柳智慧走了,我還怎麼治啊。
好吧,勉強而為了,儘自己能力,實在不行,那也沒辦法了。
那女囚一有人說她瘋了:“我沒瘋!我要殺了你!我要殺了你!”
她狠狠的死盯著我。
那雙殺人的眼睛,我看著不禁打寒戰。
高大,強壯。
和牛麗比起來,竟然都差不多的一樣高大威猛。
女人怎麼可以長那樣的。
七八個女獄警才押著她過來啊,然後,她們把那瘋了的女犯推進來,還好,她是被綁著的。
牛麗說道:“張指導員,拜托你了,不把她救了,她就要死了。”
我問:“等等,她是為什麼變成這樣子啊。”
牛麗說:“她說她的仇家殺了她媽媽。”
我問:“她的仇家,殺了她媽媽?你告訴我仔細原因。”
牛麗說道:“她以前是舉重運動員,退役後,在家裡幫她媽媽在她媽媽小超市裡乾活,因為家裡起房子,起地基的時候和鄰居吵架,鄰居帶人來不給她們下地基,雙方打起來,她手拿板磚,打死兩個,打傷三個。都是男的。”
我驚歎:“那麼彪悍。”
牛麗說:“被判了無期徒刑,進來了後,經常說擔心她媽媽被鄰居家報複整死。她媽媽前幾天突發疾病,心臟病病死了,她懷疑是人家鄰居派人來下毒,就要回家去看,我們不給,就瘋了,說有人害死了她媽媽。到處打人。傷人。”
我說:“這,已經瘋了啊!”
我看著那個瘋了的女人。
那女人紅著眼,吭哧著,眉毛上,額頭,都真的撞牆撞腫了。
牛麗說:“聽說你以前救了好多個女囚,我們監區你也救了好幾個,相信這個對你來說也不難。”
我說:“這可能有些難,不如這樣,你們先帶回去,關著那種自殺都自殺不了的監室幾天,等平靜下來,我再去看看。”
牛麗說:“我們也想這樣,可是我們監區那種房子也拆了,要申請又特彆的麻煩。拜托你了,實在不行,就算了。”
然後,她帶著她的人走了。
我看著沈月。
沈月說:“我也出去嗎。”
我說:“你,你出去門口,等。”
沈月問:“等什麼。”
我說:“還能等什麼。”
我靠近沈月的耳邊,說:“這女囚已經瘋了,身高馬大,運動員,舉重的,能打死好幾個男人,我不是她對手,要是瘋起來的話,你馬上找人來,知道嗎。不是,是你先去叫人來守著,拿著電棍來,萬一什麼情況,我一喊,或者你聽到什麼聲音,你馬上衝進來!”
沈月點頭,出去了。
我看著這個女瘋子,說道:“你好,我是監獄的心理谘詢師,張帆。請問你叫什麼名字。”
她這時候,突然吼叫起來:“你殺了我媽媽!你殺了我媽媽!為什麼!你要幫他們殺了我媽媽!”
我問:“我殺了你媽媽?我沒有啊!我沒有幫他們殺你媽媽吧。我是監獄的管理人員,不是殺手,怎麼能殺了你媽媽!”
她嗷嗷的狂叫,看著我都害怕,後退了幾步:“你聽我說,你媽媽是心臟病發死的,不是有人殺的。”
她喊道:“你騙我!就是你殺的,他們派你去殺了我媽媽!我要,我要殺了你!”
然後,她用力的掙脫繩子。
看著她身上的繩子慢慢的勒緊了,我看著那細小的繩子,媽的d監區的人是在玩過家家嗎,用這麼小的繩子綁一頭瘋牛。
她身上的繩子越來越緊,我說道:“我真的沒有殺你媽媽!”
我慢慢的從她身旁繞過去,媽的,三十六計走為上計。
萬一她掙脫了繩子,我就是下一個受害者。
她喊道:“她們都說是你殺的!”
她一下子看透了我的意圖,跳過去堵住了門。
我要穩定住她:“你過來這邊,我問你,誰跟你說是我殺的。”
她說:“牛麗!牛警官!牛隊長!還有她們都這麼說。你叫張帆是不是,你是心理谘詢師是不是!就是你殺的!”
我靠牛麗,媽的為了讓她來這裡來讓我治療,這種謊話都說出來,騙她說我殺了她媽媽,讓她來這裡配合治療,這不是害死我嗎。
這頭瘋牛瘋了一樣隻盯著我了。
非殺死我不可了。
我眼看她不過來,她身上的繩子慢慢的頂不住了。
我狂喊:“沈月,沈月!沈月快來!”
她真的掙脫開了繩子,那細小的繩子,看起來,她沒有費多大勁,啪嗒一聲,斷了。
我驚恐的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,我更是大聲喊道:“沈月你快來啊,救命啊!救我啊!”
我試圖從她身邊跑過去,她堵著我麵前的路。
我退到辦公桌後麵,拿著椅子,喊道:“你彆過來!再過來!我對你不客氣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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