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和徐男看,發現繩子有一些地方,開了口,如果用力掙開,會斷的,像是已經鋸好了一樣。
沈月說:“d監區的人怎麼能拿著這繩子來綁人啊!這不是害人嗎。”
我突然想到,剛才女囚說,d監區那些人說我是殺害她媽媽的凶手,然後這繩子又這樣子,靠,這不是派這女囚來謀殺我的吧。
或者說,明知道這女囚瘋了,危險分子,故意把她用這鋸爛了的繩子綁著她,送她來了我這裡,知道她肯定掙脫開,陷我於死地!
我說道:“走。”
女囚被帶到了心理谘詢辦公室,被銬在了那鐵凳子上。
我看你如果能掙脫,就真的厲害了。
我倒了一杯水,過去給她喝了,她全身無力,看著我。
喝了一點水,她仿佛安靜了一些。
她說道:“為什麼不殺了我。”
這是沒有全瘋,半瘋了而已啊。
我說:“我說過,我不是殺你媽媽的凶手。”
看來,她真的是被氣火攻心,但還沒全瘋,如果任其發展下去,有可能精神崩潰,真的瘋掉。
她微弱的呼吸著,說:“她們都說就是你。”
看她還是很生氣。
我說:“我是心理治療師,我是監獄的心理治療師,我不是殺手,你想想看,我為什麼要去殺你媽媽啊。”
她的頭耷拉著,看著地麵上。
我問:“你還要喝水嗎。”
她說:“要,要很多。”
她還能和我進行正常的交流。
我去拿著一個瓶子,倒了很多水給她,她一下子揚起脖子都喝完了。
然後,她用力的試圖掙脫開手銬和鐵凳子,我說:“彆費勁了。”
她恢複了一些力氣,她說:“這東西綁著我讓我很不舒服!”
凳子吱吱呀呀的響著,我看到釘子釘在地麵上,都有些鬆動。
我急忙說道:“彆亂動,不然我電棍電下去!”
她真的是能把鐵凳子掙脫開的,但經過我這麼一威脅,她不敢動了。
說明她還是沒全瘋的。
她問道:“為什麼綁著我,放我!”
我說:“放你你就攻擊我了,抱歉。”
她問我道:“你們,為什麼要殺了我媽媽!你!”
我說:“我沒有,真的不是我。你媽媽聽說是心臟病突發死的。”
她喊道:“不是的!我媽身體好著呢,跟我一樣好,從來沒進去過醫院。從小到大沒去過醫院,不可能是心臟病,一定有人害死了她!”
我看著她,真的是強壯,連手臂都非常的粗壯,手背青筋暴露,想必肌肉很是發達啊。
我說:“首先呢,你要冷靜,你要聽我說,我不是殺害你媽媽的凶手,我隻是監獄的工作人員,我乾嘛殺了你媽媽。然後,我要跟你說的是,她們是說你媽媽是病死的,不是被人殺,如果真的有人殺,那公安機關早就去查了。”
她說:“我不相信,放我出去,讓我自己去查!”
我說:“這不行的。監獄的規定是不允許的。”
無期徒刑的女囚是不能申請出去探親的。
她說:“那我不信,我不信!”
我說:“我可以去幫你問問看,然後拿死亡報告。”
她說:“那東西我不相信!我不相信!你們都是串通好了的!”
我說:“彆說我們我們的好嗎,關我什麼事啊。我跟你鄰居都不認識,你彆亂罵。”
她說:“她們說就是你!你就是他們派來殺害我媽媽的凶手。”
我問:“牛麗說的是吧。”
她說:“是牛隊長說的,然後她們都一起說是的。”
靠,牛麗說是我張帆殺了她媽媽,幫她鄰居,然後她的身邊女獄警押送她過來,也都這麼說的。
然後,那條繩子,被鋸好了一樣的,這,難道隻是巧合?
這難道真的隻是巧合?
我說:“牛隊長這麼說,你就相信了嗎。”
她說:“牛隊長去了我家!去看過了。我媽媽的死,她問了。”
我說:“不可能,不可能的事,亂說。如果真的是這樣,公安早就立案調查了。”
她說:“不是你,還能是誰,她就是說是你。”
我說:“你為什麼相信她。”
她說:“因為她去了我家,回來告訴我的,除非你放我出去自己查!”
我說:“不可能。你不要聽信她一麵之詞好吧。”
她耷拉著頭:“你們都是騙子,你們都是騙子,凶手,殺人凶手,我一定殺光你們,殺光你!殺光你們這些人!”
喊完了之後,她耷拉著頭,好像睡著了。
口水都流下來了。
不會是死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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