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明珠說:“他們十個,打不過我手下一個。”
我說:“話可能是這麼說,但是這不同啊,他們可能鍛煉散打出來的,是搏擊的高手,不過怎麼能跟你手下的動不動就雇傭兵的比啊。”
黑明珠說:“所以說他們是累贅。”
我說:“可你帶著他們,搞酒店,他們本身就已經很熟悉的,你隻需要不付出太多,就能得到很多的回報。”
黑明珠問:“什麼回報。”
我說:“金錢啊,榮譽啊,麵子啊,什麼的。”
黑明珠說:“錢我有,我也會掙。麵子,我不需要。你讓他們要麼自己做起來,要麼,去跟了龍王,或者環城幫的。”
這家夥當真是與眾不同,換做彆人,碰到這麼好的好事,歡迎都來不及,她卻直接把陳遜他們推給彆人。
我試圖要說什麼,可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她都拒絕了,拒絕得乾乾脆脆,我還能說什麼呢。
死皮賴臉都不行了。
黑明珠說道:“我要去吃飯了,再見。”
她拿了她東西,從她辦公室出去,扔我一個人在了原地。
好吧。
我回去跟陳遜說了,隻能讓陳遜再等等了。
一個,是等彩姐到底想要怎麼走下一步,另外,就看黑明珠這邊吧。
我打算過幾天再來求黑明珠。
又過了幾天,陳遜告訴我,殷虹下葬了。
骨灰放在了一個寺廟裡,沒有墓。
我說怎麼那麼奇怪的,他說她們老家說當地的風俗就是這樣。
然後,那天我請下午的假,陳遜開車,載著我去了那個寺廟。
寺廟離市區有四十多公裡,挺遠的。
還算是個名勝古跡,相傳是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什麼宗逃難到此處,然後建立了,然後發揚佛法。
最盛的時候,弟子多達千人。
不過現在廟裡,除了沒有多少個和尚,就是一些來上香的遊客了。
進去了後,往最裡麵走,過了那個最大的大殿拜的大佛,還一直往裡麵。
風景是很好了,但絕對的冰涼。
這地方,感覺跟外麵盛夏的火熱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了。
進去了最裡麵後,有個挺大的廟宇,裡麵,最上層一層一層的都是供著的各類菩薩。
而下麵的一層一層的,全是一個瓶子瓶子的,上麵瓶子全是貼著照片,寫著一個名字。
僅此而已。
這一個瓶子一瓶子的,全是骨灰,人死了後,在這裡,隻剩下一個瓶子。
沒有墓碑,沒有墓地。
這裡要裝了多少萬人啊?
而且看上去,太多的都是很年輕的就英年早逝的。
陳遜對著一個瓶子指了指。
我走過去,看。
上麵的一個清純如女大學生的正麵大頭白底照,巧笑嫣然,正是殷虹。
我看著殷虹兩個字,還有她照片。
差點沒哭出來。
人死了,就這樣了。
陳遜出去買了香,紙錢,然後帶著我在外麵,點香,燒紙錢祭拜。
我長歎口氣,心裡麵想法很多。
很是壓抑。
祭拜過了殷虹後,我們便走了。
開車回去的路上,陳遜說道:“殷虹家裡的情況還行,不需要幫助什麼的。”
我說:“嗬嗬,好。”
陳遜又說道:“要不,這兩天你再找找黑明珠談談。”
我說道:“難啊陳遜,她這人很怪的,我覺得,要不你想另外一個辦法。”
陳遜說:“彩姐一直拖著,我覺得也是隻想著任由我們自生自滅了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。要想做什麼,去盤下之前的酒店飯店,沙鎮那裡的,可要有錢才行啊,我們沒錢。”
我說:“要不我和彩姐談談。”
陳遜說:“你和她談沒用的。開了幾個店,都被人整垮了,她也怕了。她也擔心,再開會被人家搞。”
我說:“那如果黑明珠不肯接納,你打算怎麼辦。”
陳遜說:“我也不知道了。難道真的要去投靠環城幫。”
我說:“西城幫,環城幫,都可以選。”
陳遜說:“西城是龍王,龍王不在這邊,投靠了環城,比較方便辦事,可是跟著薛明媚,我們是不太樂意,也不相信她能帶著我們能有多好了。”
我說:“先彆想那麼多了先等吧。”
陳遜說:“等不下去了,兄弟們都在動搖了。如果彩姐再不怎麼樣,我們自己兄弟自己搞。”
我問:“搞什麼。”
陳遜說:“開賭。沙鎮和後街,做兩個大賭場。投資少,見錢快。我們隻能做這個。”
( <':'></a>)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