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鏡說道:“我覺得他給你一千萬就好了,我沒說想和你要錢了呢。”
我說:“靠,你這時候還想狡辯。”
眼鏡說道:“是真的。”
我說道:“現在你狡辯也沒用了,我已經錄音了,我交給你的老板,你完了。”
眼鏡急了:“我還那麼好,你這麼對我!”
我說:“你哪裡好了。”
眼鏡說道:“我都送你出來回家。”
我說:“這都算好了啊。”
眼鏡急慌了。
我笑了笑說:“跟你開玩笑的,手表怎麼能錄音呢,你煞筆啊。”
他想了想,的確如此啊。
我說道:“我和林小玲,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,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,老子可不會為了五鬥米而折一輩子的腰杆。我在這裡下車,我要逛街,拜拜。”
他停了車,我下了車,揮揮手,這廝開車走了。
挺好玩的這家夥。
逛街,買了一些東西,其實我很節儉,但是,一些必需用品還是要買的。
提著這些東西回到家,感覺,有個女人才是好,之前梁語文在,我都不考慮過這些事情,她會把家裡上下打點得乾乾淨淨,讓我下班後回來,想找點事來忙,都沒有。
甚至,她連早上我要穿的襪子都給我擺好了新洗好的襪子。
而且,我洗澡前,換洗的衣物內衣都給我找好了,甚至很多時候,我起來,她先起來,早餐給我備好,牙膏都給我擠好了。
看著這房子裡,空蕩蕩了,如同我空蕩蕩的心,再也沒有了她。
我有種想哭的衝動。
想到了林小玲,我更是想哭。
如果我真找了這麼個女人做我老婆?我還能幸福嗎。
越來越覺得,梁語文才是最適合的,儘管我知道,我並不是很愛她。
但是,她能讓我每天都過得很舒服,時時刻刻,這就夠了,這不就是男人最夢寐以求的賢內助嗎。
手機響了,我第一時間覺得是梁語文。
直接跳上床,拿了手機。
看。
好吧,是林小玲。
我耷拉下頭,把手機按了靜音鍵,然後扔一邊去了。
躺在床上,一點力氣也沒有,感覺心累。
想著梁語文,然後不洗澡,也就睡過去了。
上班。
沒什麼要忙的。
坐在心理谘詢辦公室裡看書。
在這裡我放了不少書,看書是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。
有人敲門。
我說請進。
推門進來的,是沈月和蘭芬。
我問道:“乾嘛。”
沈月進來,說道:“有個女犯人,你要看一看。”
我說:“看什麼。”
沈月說道:“看病。”
我說:“心病?”
沈月說道:“是人病了。不是心病了。”
我問:“人病了不送去醫務室,送來這裡做什麼。”
沈月說道:“送去醫務室,送去醫院,都檢查不出來,像是中毒了。越來越萎靡,越來越瘦弱,短短幾天而已,是不是被心病折磨的快要死了?”
我說道:“我靠,那麼誇張,帶進來看看。”
沈月叫蘭芬和外麵幾個獄警帶進來。
我說道:“醫院都治不了,帶到我這裡,我更治不了啊。”
記得我有個朋友,以前是我的同學,他便一次喝酒後跟我說,他父親得了病,不想吃飯,吃飯就嘔吐,很快就瘦弱了,從縣醫院檢查到市醫院,都檢查不出來什麼病,然後送去省城大醫院,各項檢查,全身,從血液到骨髓,全都檢查了,還是檢查不出來,最後,送回縣醫院,院長和他爸有些交情,邊努力的研究朋友爸爸這軟弱無力,不想吃飯的什麼病情,最後,檢查出來了,胃部出了問題。
我覺得的是,醫院都那麼難檢查出來一個人得了什麼病,送來我這裡,有用嗎。
不過,還是看看吧。
被帶進來的女囚,卻是那個拿著刀子差點捅死高麗的女囚,但是,頭發卻看上去枯萎了,人也消瘦了很多,眼窩都凹進去,臉部看到的都是骷髏一樣的。
我吃驚:“這,這,這不就是那個女囚嗎!”
沈月說:“對啊,剛從禁閉室放出來,沒幾天,就這樣子了。”
我說道:“媽的,這女人,我們不報警抓了去判個無期都好了,謀殺罪啊!故意謀殺。救什麼救啊。”
沈月說:“那死在我們監區,總是不好的吧。我們都很麻煩的。”
我撓著頭說道:“唉,鎖上吧。”
她被鎖在了那鐵凳子上。
前段時間她行刺高麗,還非常的看起來強壯,可是,現在這樣子,跟骷髏一樣,簡直是吸毒後暴瘦才這樣子的吧。
沈月蘭芬等人說道:“那你看看吧指導員,我們去外麵等了。”
我揮揮手,說:“去吧。”
她們幾個一起出去了,然後關上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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