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道:“以後你不用來看我了,我過幾天,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說:“好。”
她說道:“或許,你也很快會收獲屬於你的愛情,或許以後我們很久都不見麵,不聯係,很久都沒有消息,但你記著,那並不是我不再關心你,我不會忘記你。謝謝你。”
她轉頭,扶著牆,慢慢走回去,我分明看到她那眼淚,落在了地上。
我扭頭,走了。
真讓人傷感,這樣的天氣,這樣的對白,這樣的傷感,這樣的讓人傷感。
搞的我心裡特彆的難受,都快要跟著她哭了。
離彆的話最難說出口。
你會找到新的生活
我會收起我的難過
相信一切都是值得
就放心去吧
祝你幸福和快樂自由的飛
有天使在你身旁
就放心走吧
除了記得你燦爛笑容聲音以外
隻能想念你
走下了樓梯後,往醫院大門外走出去,在醫院那噴泉旁的大樹下,有人攔住了我。
我一看,是那個保潔員。
我看了看他,說:“大叔,什麼事呢。”
我給他發了一支煙。
他摘下口罩,那麼晚了,他還要出來搞衛生,這醫院還讓不讓人活了啊。
大叔說道:“來看你朋友啊。”
我說道:“為什麼你每天上班那麼久啊,每天是要上二十五個小時的班嗎。能有多少工資啊。”
他伸了五個手指。
我一愣:“五千!”
他說:“加上獎金有七八千。”
我說:“求你了大叔,去跟院長說一下,把我也招進來吧!我給你跪下了。”
大叔說:“你做不了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我做不了。再見,走了。”
大叔說:“你朋友換了病房,你沒找到他對嗎。”
我說道:“他換了病房?他不是出院了嗎。”
他說的是文浩。
大叔說:“沒有,他辦理的出院手續,可他去了彆的病房,我知道的。”
他很得意的樣子。
我說道:“去哪裡了。”
大叔說:“後麵那棟,住院最貴的那棟,一天三千多,還不包括各種護理費,清理費,什麼什麼的。”
我說道:“靠,真有錢。”
大叔說:“住那裡的,是重症病人和很有錢的才住的。”
我說:“我朋友也快死了吧,所以才去那裡住。”
大叔說:“你要不要見他啊。”
好吧,這家夥又想著撈錢了。
我上次裝的竊聽器還在原來的那地方那床底下。
我還要去把那竊聽器拿下來了,去裝在文浩新過去的那病房。
誰知大叔說道:“可你進不去。”
我說:“不是有你那身保潔員的衣服嗎。”
大叔說道:“那裡的保潔員,和這裡的保潔員不一樣的。”
我說:“有什麼不一樣。”
大叔說:“那裡的保潔員,都是女大學生畢業的,要長得漂亮,還會護理技術。”
我說道:“媽的不就是個保潔員嘛,那麼要緊啊。”
大叔說道:“那裡是主要為有錢人服務的嘛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,那我是進去看不了我朋友了是吧。”
大叔說道:“進不去,可是我可以帶著你在外麵晃晃,看一看就好。”
我說:“那有什麼用啊。”
大叔說:“我有一個堂侄女,在那邊做醫生,我可以讓他帶著你過去看看,你可以假裝實習醫生啊。”
我說:“可以這樣子嗎?”
大叔說:“可以。”
我就是想要把文浩這家夥往死裡整!
整死這丫的。
整不死我心裡不好受,整不死他他就要整死我,我的敵人那麼多,文浩算是一個特彆強勁和堅韌的那個。
因為,賀蘭婷。
大叔馬上拿出手機,給他的堂侄女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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