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男說道:“得了吧,是你升官才那麼招搖,生怕彆人不知道,像小朱那樣的,心係重任,升職了就隻一心撲在了工作上,更加的懂得自己肩膀上的責任,哪像你。請這個請那個。吃飯喝酒,真是痛快。”
我說:“這叫搞關係啊。”
徐男說:“你怎麼知道她不知道搞關係?她在領導眼中,她們上司眼中,都是一個秉性耿直,品行端正,敬上重下的人。”
我說道:“這話說的,好像我就不是人一樣。”
徐男說:“好了,你去找她吧。”
我說:“我還是那句話,升職了,怎麼能夠不請客吃飯,不請彆人吃,至少也請我吃啊。”
徐男說道:“那是你自己的事了。”
我說:“ok。”
我去找了朱麗花,和各個部門加強親密關係,從中才能得到切實利益。
要是各部門都有自己的人在,拿著實權,那辦什麼事都方便。
到了防暴隊,我自己找上去,朱麗花就在辦公室。
那辦公室,掛上了副隊長的牌。
我走到門口,門沒關,偷偷看一眼進去,見朱麗花和手下說話著。
她在教訓手下,因為手下做錯了一件不知道什麼事。
很厲害的樣子。
等她罵完了後,她又去安撫那手下,說工作的事,容不得馬虎,必須要細致,如果手下有其他方麵的幫助,可以求助於她。
然後手下感激涕零,既認錯,又誠服,接著出來了。
我看了看,然後敲敲門,報告求見。
朱麗花抬頭看了一眼我站門口,說道:“沒空見你。我忙。”
我直接厚顏無恥的進去了:“你是沒空見我也要見,有空見我也要見。”
朱麗花合上了麵前的冊子,說道:“什麼事。”
我說道:“升官了,升職了,卻不請吃飯,嗬嗬,太小氣了吧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我升職關你什麼事。”
我說:“彆這麼囂張嘛,以後我們有的是合作的地方。”
朱麗花說:“和你有什麼好合作的。”
我說:“好吧,那就不和你說那麼多交情的話,反正你不會領情,我想和你說的是,我們監區的安全防護問題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怎麼呢。”
我說:“有些地方啊,監控啊什麼的,還有和彆的監區交界的地方,還有和校場交界的地方,很容易爬出去,上次兩個女囚,就差點逃出來了,不過你可千萬彆和彆人說。我想請求一下,讓你們去和上邊領導說一下,畢竟我們去說,不起什麼作用,領導向來不重視我們,一旦出事了,真有女囚爬出去了,隻會拉著我們去批鬥,卻不防範於未然。可是讓你們去說就不一樣,你們去說了,她們不願意同意如果到時候出事了,她們難辭其咎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這我也發現了,有空會去說的。你們最好打個報告,交上去,留著底,出事了,她們也找不了你們麻煩。”
我說:“謝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可以走了你。”
我說:“那麼不待見我啊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要我請你吃飯嗎。”
我說:“如果你願意,我不介意啊。”
朱麗花說:“我不願意。”
我點了一支煙,說道:“其實還有些私事,想問問你的。”
我一直想問她,關於越獄的事情,她知道什麼,以前不知道,現在不代表不會不知道一些。
朱麗花說道:“說。”
我說道:“剛才那女的,犯錯什麼了。”
我說著,然後去關門。
以防隔牆有耳。
朱麗花說道:“你關門乾嘛。”
我說道:“關門,因為有些很敏感的事,要問你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你問剛才那女的,犯錯什麼被罵,這是敏感的事?你什麼時候又和這女的有關係了?”
我說:“我主要不是問這個,這個女的我不認識,我就隨口問問。我主要想問的,還是其他的很重要的事。”
朱麗花說:“那你直接說重要的事好了。”
我說:“那我好奇嘛,就想知道她為什麼被你罵啊。”
朱麗花說:“失戀,曠工,工作注意力不集中。”
我說:“所以你就罵她啊。”
朱麗花說:“為了男人而已,沒必要這樣。”
我說:“嗬嗬,你是局外人,你不是她,你不懂她有多心痛,你當然這麼說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那也不能影響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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