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馬上的,離開了球場,然後飛速進去了監區,守著門的獄警對我打招呼,我也和她打招呼,然後上去了辦公樓。
輕輕的走上去,然後,從樓層樓道出去,看看我辦公室那邊,瓦萊估計還沒出來。
然後,我走過去,偷偷看她在我辦公室是不是又在偷看我的筆記和資料。
在窗外的那裡,我往裡麵偷看著。
隻見到,瓦萊在擺弄著我那辦公桌後的那扇窗窗口的假花花盆。
她到底在乾嘛?
擺弄我辦公室的花盆乾嘛。
我看清楚了,她拿著線,和一個針孔攝像機,在調整拍攝的對準的位置。
這家夥,竟然在我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,看起來,是已經安裝好了,她現在過來,是為了調準對準的角度。
從那邊方向,對不到這邊正門。
但是,完全的能把我所在自己辦公室的所作所為,都能拍下了。
我他媽的還說在自己辦公室裝攝像頭,沒想到,她已經先裝了。
真是夠有心計的,比我還有心計。
我就是在b監區的時候,康雪都沒給我裝過攝像頭,我碰到的,又是很厲害的對手了。
調整好了角度後,瓦萊打開我辦公桌抽屜,抽屜我是鎖的,她連我抽屜的鑰匙都有啊。
打開了抽屜,她拿出來了我的筆記本看了看,因為今天,我在筆記本上寫了一些關於工作的事。
看了後,她合上了筆記本,然後,鎖好抽屜,又看了看調整好角度的攝像頭,離開。
我急忙先下樓,然後出去了。
守門的女獄警對我打招呼,我跟她說道:“一樓衛生間怎麼那麼臭,搞衛生搞不乾淨嗎!”
女獄警臉紅了。
派去守門的女獄警,一般都是新來不久的。
我說道:“記住了,以後你們搞衛生也好,彆人搞衛生也好,都要好好搞,知道嗎。”
這時候,瓦萊剛好下了樓,走過來,看到我在這邊,她有點吃驚,然後慢慢走過來,問道:“指導員,發生什麼事了。”
我說道:“我從操場過來,內急,來這邊上了個衛生間,可是呢,衛生間味道那麼重,那衛生都怎麼搞的。”
瓦萊說道: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瓦萊對那守門的女獄警說道:“以後你和做衛生的姐妹說一說。”
女獄警點頭。
我說道:“下次再讓我發現,我讓你去弄乾淨!”
女獄警被我說的都快哭了。
瓦萊勸了我幾句,讓我算了,我這才走了。
這叫戰術。
否則的話,守門的女獄警如果跟瓦萊說起我也來過,那瓦萊肯定有所懷疑。
在監獄裡,睡了個沉沉的覺,夢見了好多東西,但基本都是在校園的時光居多。
甚至夢起來,有些無法自拔。
解讀我自己的心理,應該就是,我所遭遇的境遇,所遭遇到的很多的惡人,都不像學校的人那樣思想單純,為了各自的利益不折手段,所以我很懷念和憧憬在學校時的美好快樂單純的時光,隻是,再也回不去了,每每我想到這點,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楚。
我憧憬愛情,戀愛,幸福,但是我卻害怕我成家了,照顧孩子,就這麼到老的過著身不由己的日子。
覺得太可怕。
也許我本身就是個沒責任心的家夥吧。
聽著監獄裡的鈴聲,和音樂醒來。
然後洗漱,去食堂吃早飯,去上班。
在辦公室裡,我想到了昨天瓦萊進我辦公室的場景。
竟然已經偷偷在我辦公室裝了攝像頭,也不知道裝了多久了,也不知道拍到了我怎麼樣的場景,也不知道她知道了我一些什麼事。
我點了一支煙,假裝到後麵窗口看風景抽煙,然後低頭看看攝像頭,那針孔攝像機,在這盆假花裡,不仔細看,根本看不出來,而它的角度,正是對準了我的辦公桌的位置,我做什麼事,說什麼話,我想,都能拍的清清楚楚,錄音得清清楚楚了。
但在我這個角度,它是視線盲區,拍不到我看著。
我想了想,是不是該假裝不小心碰到這盆花,然後讓它碎了,然後我扔掉這個。
不過這樣也太明顯了。
或者,我不小心碰到,調轉了攝像頭位置和角度。
不過也不行,因為還是會錄音錄到,我看著這針孔攝像機,我對針孔攝像機並不陌生,我自己都安裝了過好多次,了解的類型和品種也挺多,這針孔攝像機,看起來就很貴,很先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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