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道:“不知道,儘量試試吧。不過我真的沒想到,你得罪了這樣的一號人物。不,不能怪你,這什麼禽獸副局長,他叫什麼名字。”
格子說道:“我隻知道,他姓覃,西早覃,他自我介紹的,那些辦案警察,都叫他覃副局。”
媽的,得罪誰不好,得罪了一個副局長。
這有權勢的人,能隨便得罪嗎。
不過,這也不能得罪格子,她長得漂亮,不是她的錯。
我再次問道:“真有這回事嗎。”
格子說道:“你不相信我嗎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。我相信。”
長得漂亮,然後受到侵犯,對她侵犯的人,還是特彆有權勢的人,無語了。
這,如何能翻案?
這可能一旦讓賀蘭婷去走關係說開啟重審,馬上就招到那馬蜂窩,很可能馬上受到報複,壓製。
格子問我道:“不行,是嗎。”
我說:“什麼不行。”
格子說道:“看你的表情,很糾結,如果不行,那就算了。”
我說道:“我隻能說,很難,很難,可是我會儘力去做的,我會儘力去幫助你。”
格子說道:“你隻是一個監獄的監區指導員。他是副局長,可能現在級彆更高。你怎麼幫我呢。”
我說道:“唉,之前你也不先說清楚。”
格子說:“我怕我會連累到你了。”
我說道:“放心吧,我先去跑跑腿,如果看有什麼新情況,我會和你說的。”
格子說道:“謝謝。”
格子被帶走了。
我心裡好像堵著。
這家夥,得罪的那麼個大官,我要幫她,也挺難啊。
她剛開始的時候,也不說清楚,到底為什麼這樣子。
還是做為律師的方潔聰明,一問就問到了點上。
難辦了。
我把這些格子所說的遭遇,告訴了方潔後,方潔也說,難辦了,因為涉及到了高官,她自己也沒有辦法,本身現在就拿不到任何的可以翻盤的證據。
我隻能找了賀蘭婷,給賀蘭婷打電話跟她說了這個事,那家夥,還沒聽完呢,就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。
然後就掛了電話。
我有些鬱悶。
這麼個事,拜托賀蘭婷幫忙,賀蘭婷幫得到嗎?
她這完全是敷衍我嘛,在電話裡,話都還沒說完,就說什麼知道了知道了,然後就掛了電話了。
我鬱悶了。
讓賀蘭婷去辦事,要重審,勢必會引起曾經的那些辦案人員的警覺,然後,那當年的副局長,肯定知道這回事,然後,他會百般阻撓,甚至對付我們。是對付賀蘭婷,主要是賀蘭婷。
我不由得擔心賀蘭婷了起來。
既擔心賀蘭婷,又覺得賀蘭婷是不是敷衍我,這麼坑了人家女囚格子的錢啊。
這麼做的話,怎麼有良心,怎麼能夠安心的拿著格子給我們的上百萬的錢來揮霍啊。
我隻好又給賀蘭婷打了一個電話,告訴她說,我覺得風險很大,擔心她得罪彆人,還是把錢退回給女囚吧,不要去辦了,直接拒絕女囚,說我們辦不好就行了。
賀蘭婷怒道:“你煩不煩,你煩不煩呢!你是不是擔心我收了錢不辦事呢?”
我靠,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裡想法。
我辯解道:“我那不是擔心你,得罪了人嘛,是吧,這辦不了事,沒什麼,對我們對你來說,沒有什麼。但是得罪了高官,我擔心你啊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就是擔心我坑了彆人的錢!”
我說道:“確實心裡是有那麼一點想法的,如果我們幫不了,那就回絕人家,把錢還給人家算了,你說是嗎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越是這麼說,我就偏偏不還給她,我就是在騙你的錢,有本事你現在搶回去啊!”
我說道:“賀蘭婷,彆鬨了,真的,辦不了就算了,那這樣子吧,你還一部分,還個八十萬這樣的,另外二十萬你花了,然後我可以跟女囚說,走關係花了那麼多,然後呢,辦不好了,沒辦法。人家格子也心裡不那麼怨恨我們啊。”
賀蘭婷罵道:“煞筆。”
她竟然罵我煞筆,罵臟話!
然後她掛了電話。
看樣子,她真的不想還錢回來了,這事兒,能怪誰啊。
隻能求老天,讓賀蘭婷幫的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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