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道:“沒有嗎。”
我說道:“沒有。”
他點了點頭,說:“好了,沒其他事了。”
我回去了。
然後,在辦公室裡,一會兒後,小淩進來了。
她問我的,也是我想問她的,那些人問了什麼,我們都彼此回答了什麼。
問的是相同的問題,而回答,也都是一樣的,不知道。
誰敢亂說話啊。
萬一誰說,是的,確實聽女囚說過,他們馬上查你,誰說的,哪個女囚說的,查,一路查下去,如果沒有這回事,那自己還不是遭罪。
我心裡沉到穀底,唉,領導因為聽到這些傳聞,所以下來查,大家都說沒聽說過,那領導就肯定說,不過是社會上的風言風語而已,這事兒,也就過去了。
逃獄這事情,估計是查不出來了,即使是查出來,也是非常的難,而且不知道何年何月了。
那我也沒有辦法了,我也隻有這點能耐。
我問小淩道:“你有沒有一些辦法。對於格子,被關禁閉的格子。”
小淩說道:“我沒有辦法。”
我說道:“唉,我是擔心,她被她們給打死了。”
小淩說道:“應該不會吧,哪會敢打死。”
我說:“即使不打死,把她打個半殘,或者打個腦震蕩,人都傻了,蠢了,真的神經病了,那不是完蛋了。”
小淩說道:“她們敢嗎。”
我說道:“靠!她們那麼心狠手辣有什麼不敢的啊,你也不想想看,她們是什麼人。”
我對於小淩說的這個她們敢嗎,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小淩說道:“我是說,她們如果敢這麼做,不怕受到懲罰嗎。打傷殘女囚,是很嚴重的事。”
我說道:“這就簡單了,找個借口不就行了。如果是我,我就說,女囚在裡麵自己相互打架,打成了這樣,或者是說她自己不想活了,撞牆撞死了,撞瘋了,神經病了,撞腦殘了,反正怎麼說,都是她們說了算。”
小淩說道:“那怎麼辦呢。”
我說:“媽的,人撈不出來,不如劫獄吧,你可知道,禁閉室有哪裡可以進去的偏門啊,暗窗啊暗道啊什麼的。”
小淩驚愕了一下,說道:“劫獄,你彆開玩笑,這可是很嚴重的事。”
我說道:“跟你開玩笑的,我就是想著,進去看看她也好,知道她沒事,我也就不那麼擔心了。我真的是擔心她被她們給弄死了。”
小淩說道:“我知道有地方可以進去。”
我問:“哪兒?”
小淩說道:“禁閉室的那個大房間,有一個側麵,是連著倉庫那邊,以前那裡沒搞車間倉庫的時候,是有個通風口,上麵有個很大的排氣扇,後來建了倉庫連著倉庫後,把那排氣扇的出口挖到另外的一麵,另外的那麵是對著外麵的鐵絲牆,是進不去了,那都是電網。如果可以進去,隻能是從倉庫進去後,爬上去那舊的通風口,再進去了。”
我說道:“真的嗎。”
小淩說道:“對啊。”
我說道:“那我進去看看好了。”
小淩說道:“那你可小心了。”
我說:“沒事。”
小淩說:“最好是晚上再進去吧,我帶你去車間倉庫,晚上那裡也沒有人,我有車間的鑰匙。從倉庫的另一側過去,也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的。”
我說:“哦,好啊。”
到了晚上後,九點多。
我和小淩去了d監區倉庫的車間,然後她打開了車間門,我兩進去了。
從倉庫的這邊的堆貨的地方,到了牆根最裡麵,然後看到了那並不高的,也不是很寬的通風口,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去的。
我用貨物堆上去,接著,輕鬆的爬進去了。
小淩則是在倉庫這邊等著我。
果然是禁閉室大房間內。
我鑽進去了後,跳下去,接著,一個一個小禁閉室的往裡麵看。
裡麵都很黑,不知道哪個地方才是鎖著格子的地方。
我把每個禁閉室的小鐵窗子拉開,然後我探頭眼睛看進去小窗子裡,什麼人在裡麵。
我不敢出聲音,因為怕人認出是個男人來,省得她們知道是我。
在小鐵窗子隻開出一點的情況下,裡麵的犯人隻能看出我一點的臉麵,而不能看出是我,也不能看出是一個男人。
我一個一個的探著眼睛看進去,在適應了禁閉室裡昏暗後,還是能看出來裡麵的女囚臉部的輪廓的,看一會兒就知道是不是格子。
在看了五個小禁閉室後,都確定不是格子,然後,在第六個,我剛把小鐵窗拉開,一隻慘白的瘦瘦的皮包骨的手,一下子像鬼手一樣,從鐵窗子猛的伸出來掐住了我的喉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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