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自說道:“兩位對我有救命之恩,這意外之財本來就不是我的,我沒有給兩位報恩,還拿了這些錢,我心裡過意不去。”
我說道:“好了好了,怎麼都那麼婆婆媽媽的呢。看你們兩個,也都是武林豪傑,大家爽快點行嗎,非要嘰嘰歪歪的,不就是一點錢嗎。坐下!”
張自坐下來了。
服務員進來上菜了,看著桌上的三堆現金,她愣了一下,然後過來上菜。
我說道:“收好收好。搞得我們好像分贓一樣。”
把錢收了。
菜上齊了,飲料也來了,張自以茶代酒,敬我們,說感激的話。
我問道:“張自,你打算回去了做什麼工作呢。”
張自說道:“我,做什麼都可以。我之前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,還兼職洗碗。一個月也能拿到七八千的工資。”
我說:“嗬嗬,你不覺得累啊。”
她搖了搖頭:“這種生活,比我在泰國好多了。”
我說:“這當然不能比了。”
她說道:“很多人覺得這樣很苦,可是我沒覺得。”
我說:“你那麼能打,乾嘛不找個什麼教人武術之類的工作啊。”
她說道:“這邊沒人學泰拳。”
我說:“這倒是,隻有柔道啊,什麼的之類的學校的多。”
她說:“你們能不能給我留號碼呢。”
我說:“當然能了。”
她說:“我買了手機,我會聯係你們。”
我說:“好的。”
吃過了飯後,我問服務員要了幾個黑色塑料袋,分彆把我們的錢都包了起來,到樓下攔車送走了張自,她一直看著我們,在計程車上,不停的對我們揮手。
我說道:“好了,她走了,剩下我們二人世界了。”
朱麗花說:“誰和你二人世界。”
我說道:“你和我啊。你和我,心連心。”
朱麗花說:“回家睡覺。”
我說道:“好,走吧。去你家還是我家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你這人的臉皮,真的是沒見過的厚啊。”
我說道:“是嗎。親一下。”
朱麗花說:“滾!”
我嘻嘻一笑,就要偷襲,她已經看穿我的把戲,兩隻手指作勢要戳我眼睛,我急忙止住了動作:“女孩子家的,那麼惡毒啊。”
朱麗花說:“彆把對彆的女孩那套用在我身上。”
我說道:“我用在誰身上了?”
她轉身,去了她車上。
好吧,我隻好自己打車了。
她卻把車開過來,降下玻璃,說道:“自己打車嗎?”
我問:“要送我回去嗎。”
她沒說話,但是我聽到車子車門開鎖了的聲音。
我馬上上了車,說道:“謝謝花姐。”
她是個嘴硬心軟的人。
開車送我回去的路上,她說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,不要老是嘻嘻哈哈的,該為自己的未來好好想想了。”
我說道:“花姐,我怎麼不為自己的未來好好想想了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人,特彆是男人,要對自己的未來有規劃。”
我說道:“我沒有規劃行了吧,我就不想有規劃,我本來就沒有很大的想法,當時能進女子監獄,我已經很高興了。好好做個獄警,管教,我至少不會那麼心累,你看上來當了這破指導員,他媽的一天一堆事,我真怕我哪天就掛在這崗位上。規劃,狗屁規劃。我隻想幸福的,安靜的做一個小管教,其他的,我都不想做。更不想有什麼大前途。”
朱麗花說道:“事業沒規劃。那其他的,人生呢。”
我說道:“彆跟我談人生,談生人吧。”
她說道:“你對你人生的未來沒有什麼規劃嗎。”
我問:“什麼狗屁人生的未來,說的那麼高深莫測,說簡單點好不好。”
她說道:“你就沒想過你以後和誰結婚,組建家庭,好好過好人生?”
哦,我明白朱麗花的意思了,這家夥說話很隱晦啊,她是在問我,有沒有想過要結婚,有沒有過結婚的想法,然後組建家庭,過好幸福人生。這話的另外兩個意思就是,你張帆對哪個女孩子有結婚的興趣,而我朱麗花,是和你那些身旁鶯鶯燕燕不同的,如果你願意和我朱麗花走進婚姻的墳墓,我才可能跟了你,否則,隻是玩玩而已的話,恕不奉陪。
我說道:“花姐,你是不是想和我組建家庭過好人生啊?”
朱麗花說道:“你願意嗎。”
她竟然如此直接,而且沒羞愧的樣子。
想來,她可能想問這句話已經很久了。
是的,朱麗花的確是個非常貞潔的女子,除非是她老公,除非是結婚了以後,不然她不會付出她的身體,而她如果跟了一個男人,我相信,她致死都會跟隨,不離不棄,絕對不會出軌,對自己的男人忠貞不二。
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,娶到她,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,或許脾氣有點厲害,但這不能掩飾她本身的優秀。
可是,我喜歡她,但是我不愛她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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