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好意思笑笑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她點點頭:“再見。”
我說:“再見。”
我又去找了黑熊,在操場上。
她又是在放風。
老大總是有很多特殊的優先待遇的。
我坐在了黑熊的身旁,說道:“我查了一下那汪姐的資料。的確是販毒進來的,但是她不是主謀。”
黑熊說道:“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。”
我說道:“我希望你能和我配合,合作,把這些害群之馬,給弄掉。”
黑熊說道:“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。”
我說道:“希望你能幫我的地方,會幫了我。”
黑熊說道:“看著吧。那你先幫我一件事。”
我說道:“什麼。”
黑熊說道:“把38號關進禁閉室,彆讓她出來。”
我說道:“你們有什麼那麼重的不共戴天的事啊。”
黑熊說道:“我們之間,很多事,包括各種利益,總之,在這個監區裡,我們都想滅掉對方。”
我說道:“為什麼不能合作呢。”
黑熊說道:“不可能的。她一直想乾掉我,吞掉我的人,我也是這麼想。”
我說:“你們這樣子,所以才被彆人利用啊。如果你們團結起來,一起對付丁佩,就不會那麼亂了。”
黑熊說道:“沒辦法,我和她,無法共存。如果不是看在你麵子上,上幾次,我早就滅她。”
我說道:“可是你們雖然是監區最大的一幫人,但是你們也是一下子滅不掉她們。”
黑熊說道:“儘量吧。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。隻有關了38號,吞了她們的人,然後我們才能眾心協力,一起對付丁佩的狗們。”
我說道:“非要這樣子?”
黑熊說:“是的。”
我說道:“那我隻能說,我有些辦不到。38號也沒做什麼太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黑熊說道:“那就隨便你了。”
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。
我估計這兩個家夥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和權利,為了做監區老大,所以打得不可開交你死我活。
何必呢。
就在我們聊著天的時候,我看到遠處的一個女囚,在玩著一塊手帕。
她用手帕遮住一隻鞋子,把手帕一拉,然後鞋子不見了。
一群女囚拍手鼓掌,然後讓她再表演一個,那表演魔術的女囚,把手帕塞進衣袖中,接著一扯,手帕不見了,扯出來的卻是那隻鞋子,然後,讓另外的一名女囚轉身,從那名女囚後背上取出了剛才的那手帕。
我說道:“可以啊那個女囚,有幾下功夫啊。”
黑熊說道:“她是專業玩魔術的。我們這些人出來放風無聊的時候,都逼著她表演魔術。”
我突然想到,我不是讓小淩一直查,格子當時所在的被人用刀割喉嚨的那監室的殺手嗎。
那殺手,據那警察說,就是應該會使用障眼法魔術的人!
而這個用手帕玩魔術的女囚,障眼法的使用也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平。
因為她還在繼續玩著,她不僅可以用手帕把鞋子變沒了,還能用手帕把一個籃球變沒了!
我對她馬上產生了興趣。
我問黑熊道:“她叫什麼名字。”
黑熊說道:“不知道。”
我說道:“能幫我問一下嗎。”
黑熊問我道:“問她乾嘛,讓她去藝術團表演嗎。”
我說道:“格子你認識吧。”
黑熊說道:“知道。最有錢最漂亮,最受欺負那個。”
我說道:“你知道,那你不保護她,她是好人。”
黑熊說道:“我自己都保護不了我自己。你們獄警在這裡,有著比皇帝老子還更高的權利,我怎麼保護她。”
我說道:“哦,好吧。格子在監室被人差點殺了,那個殺手,應該是會障眼法的魔術師,而不是她們所說的長發女鬼。”
黑熊問我道:“你懷疑是這個搞魔術的?”
我說:“對啊。”
黑熊說道:“這個搞魔術的和格子就沒有同過一個監室,她的監室在我們監室的對麵。”
我說道:“是嗎?”
黑熊說道:“對。”
我說道:“可我還是挺懷疑她的,我估計是丁佩讓殺手來下手的,我想查查她。”
黑熊說道:“格子因為有錢,才得罪的那群人。”
我說道:“這你也知道啊。”
黑熊說道:“彆人看上我,是因為我擋著彆人發財。彆人看上她,是因為她就能讓她們發財。錢是一把雙刃劍,有時候是好東西,有時候,會給人帶來災難。”
這個扛水泥的虎背熊腰的女囚,沒想到對世事人性如此參透啊,完全不像是她的表麵的粗獷,反而是內心十分的有想法,而且細膩,知世故,懂人情,懂人性。
我說道:“是吧。是這個道理。但很多人都不會知道。有錢了反而到處炫耀,導致自己招來災難。”
黑熊對我說:“對,就是這麼煞筆。行了,我幫你問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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