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她站了起來,偷偷的躡著步子走到了高曉寧的床邊,然後輕輕叫了高曉寧兩聲,高曉寧沒有回應,沒有醒來。
接著,大姐大走過來,拿起地上剛才碎了的板磚的最大的一塊,遞給了二姐。
我對小淩說道:“靠,這家夥想趁高曉寧睡著的時候偷襲。我們去救她吧,不然被打死了!”
小淩拉住我,輕聲說道:“救不了。我們現在就算是救了,今晚她們還是要對她下手,隻能靠她自己。”
我心想,她這麼說,也是對的。
即使是我們現在出手相救,救得了她了這次,那如果今晚她們對她繼續下手,我們也攔不住。
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她守著她。
小淩說道:“看著吧。”
我點頭。
如果真被打死,那也是命。
二姐拿著一截磚頭,卻不敢上。
大姐大凶狠的一瞪眼,二姐急忙的手抖著的輕手輕腳走了過去。
然後,她走到了高曉寧床頭,看了看大姐大,大姐大做了一個叫她快點的動作。
二姐隻好一狠心,然後穩穩抓著手中的磚頭,對著高曉寧的頭呼了下去。
啪的一聲。
一下子高曉寧坐了起來,血從她耳朵上流了下來,那磚頭打到了她的頭部的側邊。
高曉寧摸了一下自己的頭,手上一下子是紅色的血了。
她盯著二姐。
二姐嚇得手中的磚頭跌落在地,舉起雙手:“對不起,對不起。”
然後又指著大姐大:“是她,她讓我做的!”
高曉寧跳下床,不管頭上的流血,這是她第二次被打破頭,可她竟然沒事人一般,難道這家夥根本不是人?
她撿起來地上的磚頭,然後站起來,對著轉身要跑的二姐腦袋上直接啪的打下去。
二姐還跑了兩步,第三步邁出去的時候,啪嗒一聲,暈倒在地上了。
然後,高曉寧走向了大姐大,大姐大從床上跳下來,一下子跪在地上: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,求你,放了我。不要打我,不要打我。”
她的雙手舉起來做投降狀。
啪的一聲。
磚頭碎在了大姐大的腦門上。
大姐大直挺挺的,暈倒在地。
磚頭都拍碎了,這家夥腦殼也破了,血流了很多,好像死了一樣的。
眾女囚噤若寒蟬,全都沒人敢做聲,驚恐的看著高曉寧。
高曉寧走去洗手間,又洗了頭和臉,身上的衣服,血跡斑斑,她出了洗手間後,仿佛又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的,這家夥估計真的不是人來的。
她出了洗手間後,又回去了床鋪上,躺下去,睡著了。
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,仿佛她也沒受過傷。
地上暈倒了的兩個,一個大姐大,一個二姐。
二姐那家夥,傷的輕一些,隻是暈過去了而已,她沒被打破頭,她慢慢的掙紮著爬起來,眾女囚趕緊的輕手輕腳上去扶起她,她們生怕驚醒了那邊躺著的高曉寧,估計在她們心中,高曉寧跟一頭野獸沒什麼區彆。
甚至比野獸還可怕,野獸受傷了,還懂得疼,而高曉寧,流了那麼多血,受了那麼嚴重的傷,卻像沒事一樣,這才是最可怕的,而且,她仿佛就是個打不死的怪獸。
這幫女囚輕手輕腳的把癱軟的二姐扶上床去躺下了,二姐軟踏踏的,感覺快死的樣子。
二姐沒什麼事情,但是那大姐大,可就嚴重了,她趴在地上,頭上的血留了很多,地上一小灘血,浸泡了她的臉,這逼貨已經死了吧?
眾女囚輕手輕腳,走到大姐大身旁,然後她們扶起了大姐大。
這時候,大姐大卻醒來了,但是迷迷糊糊的樣子。
然後幾個女囚和她說話,聲音很小,我們聽不到。
看來,幾個女囚可能是說叫獄警來,然後送大姐大去醫院檢查,但是大姐大不願意去,估計是怕惹來麻煩,所以沒去。
她就讓幾個女囚把她扶著進去了洗手間,洗臉洗頭,洗衣服,裸著上身出來了,用衣服包紮著頭部。
然後,她在幾個女囚的攙扶下,上了床,也躺下來了。
這下子,這個監室的女囚們,無一人敢再去惹高曉寧了,眾女囚都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床鋪上,連上個洗手間,都不敢發出聲音了。
我看了一會兒,估計高曉寧醒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。
我拉著小淩離開了。
小淩問我道:“你怎麼對這個女囚那麼好奇的。”
我說道:“你沒看到她剛才打獄警嗎,膽子好大,就是想看看這種牛人,到了監室裡,會不會被女囚們給弄死了。她沒進去監室之前,我就知道她這人絕對不會對彆人彎腰的。”
小淩說道:“也是因為她有一身功夫,不然的話,你看她一定被欺負得很慘。”
我說道:“她武功也不算高,如果和張自打,沒三個回合,就一定被打趴。我佩服她的,是她被打了後,明明是重傷了,可是她為什麼卻能像沒事人一樣的沒事呢。”
小淩說道:“練武的人都抗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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