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名字中有個靜,心裡卻是一點都不靜啊。
平靜的美麗外表下,隱藏著一顆不甘的心,這種人就是一顆危險的炸彈。
又聊了幾句,飄起了絲絲細雨。
風一吹,好冷。
她去拿了軍大衣出來,一人一件,披著,在崗位亭守大門。
我竟然淪落至此。
太冷了,她去拿了一個電熱器來,兩人靠著,取暖。
已經到了淩晨時分。
我說道:“這換班的起得來嗎。”
劉靜說道:“當然起得來。”
我說道:“是我可能起不來。”
劉靜說道:“起不來也要起。”
我說道:“那天那麼冷,怎麼守啊。”
劉靜說道:“在這裡邊也不算冷。”
兩人在崗亭裡,感覺有點,有點曖昧吧。
崗亭那麼小。
就像收費站裡的那個小崗亭,兩人是可以呆的了,但是有點小。
小也好,有點暖。
待著,兩人都犯困了,有一張桌子,可以趴著睡的。
我問道:“平時淩晨值班,怎麼值班啊,睡著過嗎。”
劉靜說道:“對啊,就裹著大衣睡著過。我都很討厭這個工作了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。”
劉靜說道:“寧可去監區樓裡巡邏,也不喜歡在這裡。那裡還能有辦公室躺著睡。”
我說:“好困。”
兩人就這麼互相靠著,睡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有人開了崗亭的門,一陣冷風吹進崗亭,冷的我們都醒了。
醒來後,發現是來換班的,暈暈噩噩的打了卡,明天晚上是淩晨那一班。
下班,回去宿舍,睡覺。
這一覺,真是睡得爽啊,在宿舍裡睡覺,也真是很舒服。
睡醒的時候,快中午了。
跑去食堂吃了東西,沒事乾了。
下午上班時間,我是沒事乾的,我去了b監區。
找了徐男。
徐男見到我,在她辦公室,有些驚訝。
她驚訝我為什麼上班時間來找她。
徐男給我倒茶,端水。
看吧,一個b監區監區長,對我都是恭敬有加,客客氣氣,監區監區長刀華,什麼鬼東西。
想起來她那個姿態,對我的那個態度,我就一肚子氣。
徐男說道:“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轉了。”
我說道:“唉,來感受一下老熟人的熱情,一進來監區裡,都是熟人,這個姐這個哥,這個妹這個弟的,心裡真是舒服啊。”
徐男說道:“喲。在d監區遇到什麼事了?d監區沒有老熟人了?”
我說道:“唉,我被調去監區了。彆提了。可傷感了。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。”
徐男說道:“這怎麼了?”
我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了。”
徐男說道:“調去監區,也挺好的,監區沒有那麼忙,女囚也好管。”
我說道:“我管個屁女囚啊,我都要被女囚管了!”
徐男問道:“怎麼了呢。”
我說道:“調去做了一個管教,監區監區長刀華,讓我去看監區大門,昨晚一直看到淩晨,眼圈都黑了。”
徐男一下子哈哈爆笑了起來:“你,你看大門去了!”
我臉都黑了:“很搞笑嗎。”
徐男哈哈笑著,笑完了之後,她說道:“不搞笑嗎?你一個代理監區長,突然去看大門。哈哈。我想象著你看大門的樣子。”
我說道:“得了吧你。”
徐男說道:“今晚什麼時候去看大門,我去看看你。看你怎麼看的。”
我說道:“去死吧你。”
徐男還在笑著。
我說道:“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,說我什麼能力不夠,直接調去監區了。”
徐男說道:“哈哈,一下子降到了最底層,你是不是得罪了誰了。”
我說道:“得罪了賀蘭婷。”
徐男說道:“怎麼了,和她戀愛不順?惹怒她了。”
我說道:“誰和她戀愛了啊。”
徐男說道:“惹怒她了是吧。”
我說道:“不知道,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徐男說道:“如果不是惹怒她,那一定是彆的原因。”
我說道:“惹怒她是一部分,不過應該也有其他的原因,她說讓我去監區,把監區也給搞成我們自己人的監區。”
徐男說道:“這還是最主要的目的吧。那你不要那麼氣餒。”
我說道:“我不想再乾這種事情了,都是第幾回了,我早就感到厭倦,厭煩了,我隻想好好享受。你說我好好的,在d監區做了代理監區長,就高高興興等著升上正的呢,結果給了我這麼一出,讓我去監區,做管教,做什麼不好,做管教,做個隊長都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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