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明珠這個惡毒的女人,竟然偷天換日,騙我喝了兩瓶白酒,她才喝了四杯而已。
我頭疼啊,我難受啊。
我下了樓,去吃了一碗麵,吃了一半就沒胃口了,然後去買了一杯鮮榨果汁,喝了後,感覺舒服了許多。
回到了自己宿舍,全身無力的躺著。
我一直在想,黑明珠這麼做,這麼對我是為了什麼,到底為了什麼呢?
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麼做。
她不是第一次和我睡覺了,這都不知道睡了幾回了。
但是我們兩也是什麼都沒做。
為什麼呢?
到底是為什麼呢?
搞不懂啊。
我給強子打電話,問昨晚發生什麼事。
強子告訴我,我喝醉了之後,就趴在那桌子上,然後黑明珠叫人過來,把我帶走了,黑明珠也走了,然後他就不知道我們去了哪兒,而強子送總經理回去後,也自己回去睡覺了,也是剛醒來。
強子還說道:“黑明珠怎麼那麼能喝啊!”
我想說事情真因,但還是沒說。
我說道:“鬼知道她為什麼那麼能喝呢。”
強子說道:“真的是太可怕了。以後不要和她鬥酒啊。”
我說道:“我沒想鬥,是她自己要鬥。”
強子說道:“我就說不要惹她不要惹她。”
我說道:“那她讓我們想出辦法對付四聯幫的清吧街,誰能有辦法啊,然後就怪罪我們,有這麼怪罪的嗎。”
強子說道:“少惹她吧。”
掛了電話後,我繼續睡覺。
一天就這麼暈暈乎乎迷迷糊糊的過去了。
這就是我的休息日,好不容易的一周休息日,原本打算天氣好出去走走的什麼的,結果就在宿舍裡渾渾噩噩的睡了一天就過去了。
該死的黑明珠。
睡到了第二天去上班,整個人還是有種虛脫的感覺。
這兩瓶高度白酒,真不是隨隨便便能喝下去的。
我覺得我昨天應該去醫院看看的,那會更好些。
到了辦公室後,我就呆坐著。
劉靜問我怎麼了。
我說道:“前晚喝多了酒,現在還醉著呢。”
她叮囑道:“酒還是少喝點好。”
我哦了一聲。
她想說多一點關心我之類的什麼話,但是開開口,又不說了。
男女之間的關係也就這樣,當一方有意,一方冷卻的時候,那麼基本有意的一方如果是個聰明人,也就會熄滅了自己的火。
譚可進來了,過來直接找了我,對我耳邊說道:“打架了。”
我看看她, 然後跟著她出去了外麵,問道:“怎麼了。”
譚可說道:“刀華帶著人到了車間裡巡查,然後遇到了耿瀅耿隊長,在過道上遇到的。耿瀅耿隊長帶著自己的人讓開了,但是刀華還故意過去裝了耿隊長。耿隊長盯著她看的時候,她就破口大罵耿隊長。”
我問道:“罵什麼了。”
譚可說道:“罵耿隊長不如一條狗,狗還懂得感恩,對主人好什麼什麼的。”
我說道:“這家夥要發瘋了嗎啊。”
譚可說道:“耿隊長就忍著,但是她越罵越起勁。”
刀華自己沒本事留人,還用各種辦法吃手下,人家離開了,反而這麼去罵人,真是個極品啊。
譚可說道:“然後耿隊長的手下就忍不住了,就和刀華罵了起來,結果刀華帶著人打耿隊長她們。”
我問:“然後呢。”
譚可說道:“然後耿隊長的人和刀華的人打起來了。現在。”
我問:“身旁的人呢。”
譚可說道:“身旁的人沒人敢去勸架啊。”
我說道:“我不是讓你們勸架,讓你們幫耿隊長打架!打死刀華。”
譚可說道:“我們哪敢動監區長,這不是來給你彙報嗎。”
我說道:“組織卓星白鈺我們的人,過去揍她!快,用最快的時間!”
譚可哦了一聲,馬上跑去找了卓星白鈺,我們一行人,五六十人進去了車間那邊。
到達的時候,她們還在打著,刀華的二十來個手下,打耿瀅的十幾個人。
我一揮手:“打!”
手下們衝上去,一下子乾掉了刀華的人,但是沒人敢動刀華。
刀華站在中間,喊道:“給我住手!”
剛喊完,耿瀅自己衝了過去,一棍子撂倒了刀華,耿瀅先動手後,旁邊的獄警們圍上去就是暴踢刀華,刀華被狠狠的圍著群毆了。
我看她們打得越來越起勁,擔心打下去出人命,我趕緊的過去製止了,叫她們收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