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賀蘭婷說道:“我去找那個騷擾你的家夥談談吧。我說我是你男朋友,讓他不要再找你。如果再找你,我就找人乾掉他。你覺得怎麼樣啊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和他說過我有男朋友,我從來不再接他的電話,可是他還是煩著我,他家住在旁邊那一棟,對了,你打爛他的車後,再去他家門口噴漆。”
我說道:“我都沒答應你去給你做這些事好嗎!”
賀蘭婷說道:“那你回家。”
我說道:“那我去砸了,人家帶著人下來乾掉我,或者是我根本打不過他怎麼辦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都在各種黑社會裡混了那麼久,在監獄也經曆過不知道多少次生死鬥爭,你會怕這個嗎。他會比你怕,你如果擔心打不過,帶上菜刀。”
我說道:“那保安也會乾掉我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不會,我不會讓他們這麼做。”
我想了想,說道:“要不這樣子吧,我打電話叫人來乾這個事好吧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不行,就要你去。”
我一拍額頭,閉上眼睛:“我真的不想這麼做!我真的不想去做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那就滾吧。彆再廢話了!”
她發火了。
好吧,乾就乾吧,大不了被抓。
我說道:“你說的如果我被抓,你會救我的。”
不過前幾次我被警察搞進去,她都是撈我出來的,這點我大可放心。
但一切都是未知的,所以我害怕,萬一我去砸了,人家帶著人來乾掉我,或者也拿刀下來砍我,我怎麼辦。
會死人的。
還有保安,也會對我下手的。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地盤上的車被砸。
可是如果我不做,她真的不幫我。
橫下一條心,乾就乾吧。
我說道:“砸可以砸,噴漆也可以,但是我估計我最多能砸了他的車,不能噴漆他家房門口,因為砸他車的時候,人家保安都來跟我開打阻止我了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好。準了。”
她指著陽台:“陽台角落有噴漆和棒球棍。”
我問道:“你連這個都準備好了?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打算自己做的。”
我問:“那你怎麼不去自己做,還是你自己去乾吧,你看,多出氣的事,多威風啊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女人還是要有女人的矜持。”
我無奈了。
去了陽台,找到了噴漆小瓶子和棒球棍。
我拿回屋裡說道:“會不會太缺德。”
賀蘭婷不說話。
我問道:“對了還有個問題,他車子誰來賠償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啊。”
我說道:“不行!我不會賠償的!我不乾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不乾就不乾。”
我無奈啊,各種無奈。
賀蘭婷說道:“其實有個辦法不用賠錢。”
我問:“什麼辦法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威脅他,讓他害怕,不敢索賠,自己掏錢修車。”
我一坐在沙發上,耷拉著頭:“可能嗎?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不是黑社會老大嗎。你還怕這點小事嗎。”
也對,我可是後街的老大,我怎麼能怕這麼點小事呢。
可是這種事不都是小弟們去做的嗎。
賀蘭婷板著臉:“快點,不然他可能一會兒就出去了。”
我說道:“話說,平時車子不都放在車庫,為什麼他開到這上麵來了,也沒人管的,估計和保安的關係很好吧,這裡麵都沒有停車線停車位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到底去不去。”
我說道:“保安會打死我的!”
賀蘭婷說道:“快去!”
她瞪著我。
賀蘭婷趕著我去死呢。
我慢慢的站了起來,去,怎麼不去。
賀蘭婷說道:“一定要鬨出大動靜,一定要車主本人知道。”
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說道:“好的,我一定會圓滿完成任務。”
這種事容易乾,關鍵有沒有膽子而已。
我給自己壯了壯膽,然後把油漆瓶子塞進口袋裡,提著棒球棍出門口了。
想想還是不安全,我回到屋裡,拿了一把西瓜刀,彆進了皮帶中。
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下樓了。
實際上是擔驚受怕的下樓了。
小樓了後,我看著那輛白色的越野車,這裡都沒車,就一部車停在這裡,說明車主的關係和保安的關係很不錯,不然小區保安會讓他進來這裡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