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債主冤家,一下子在生命中多了一個,以前是賀蘭婷,一直是賀蘭婷,現在多了個黑明珠。這兩個大山壓在我身上,讓我喘不過氣了,原本跟著她們混我很有錢才是,為什麼越混就越是欠債累累。
我畢業後出來社會奮鬥打拚,從一無所有,發展到身無分文,然後是現在的負債累累!這就是我,不一樣的煙火,我就是我,我看自己都火。
我求黑明珠道:“明珠姐,真的要幫幫我啊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錢呢。”
我說道:“我真的拿不出來那麼多,六十幾萬,我真沒有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送我另外一款。”
我問:“什麼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唇膏。三萬八。”
我馬上同意:“這個我願意!”
黑明珠說道:“一支三萬八,一共六個顏色,六隻。”
我馬上算了一下,也要二十來萬。
我說道:“二十萬?”
黑明珠說道:“不同意就沒得談了。”
好吧,謝丹陽和徐男也願意的,況且,我這個總監區長剛上去當,就出了這個事,有人如果拿這個事來攻擊我,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二十萬,如果我,謝丹陽,徐男,一起來擔的話,就不會太多,還有,看守的女獄警讓女囚逃了,她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她們也必須出一筆錢,讓她們受點懲罰,不然的話她們不長記性。
我的手不知不覺的往下按,黑明珠警覺了,一下子拍開我的手:“把你的臟手拿開!”
我退開了 。
黑明珠說道:“不願意就算。”
我說道:“好,二十萬就二十萬!”
什麼破唇膏,一支三萬八,不過這還不算什麼,那個她說的香水六十多萬,真的夠誇張。
不過說真的,靠近一聞,真的很香很香。
她的衣服,也是一件幾萬幾萬,包包也是,這家夥和黑明珠一個德性,消費觀念一個德性。
不過這也沒什麼,畢竟是她們自己有本事自己掙到錢,自己花自己掙的錢買的高貴的奢侈品來用,這叫有本事。
像賀蘭婷說道,我不買這個我掙錢來乾嘛,我掙錢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各種需求,包括這些奢侈品。
那也算是她掙錢的動力了。
黑明珠拿了我給她的女囚資料,然後給手下打了電話,讓手下去找,然後對我說道: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我問:“就這樣?”
黑明珠說道:“是啊,就這樣啊,不然你想怎樣。”
我說道:“怎麼感覺好像你很兒戲一樣,你讓誰去找啊?不是讓一個手下坐公交車去人家家裡麵找吧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我怎麼找你管不著,幫你找到就好。”
我說道:“那麼信誓旦旦,如果找不到呢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我們如果找不到,你們報警也找不到。找不到你也要給二十萬!”
我說道:“你這不是搶劫嗎。找不到也給你二十萬!那我二十萬拿來打水漂嗎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你不給不行。”
我說道:“不給就各種製裁我對吧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我說道:“行,我給。”
我想拖延時間,等她找到再給,如果找不到,我不會給。
黑明珠說道:“明天錢必須到我手上,否則停止尋找。”
她竟然看穿我心思一樣。
我說道:“問題是如果找不到人,我還給你二十萬,那不是白給了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這麼說就算了。”
我急忙說:“我給我給!給行了吧。”
黑明珠揮手,示意我趕緊滾蛋。
好吧,我滾了,馬不停蹄的滾了。
第二天,徐男自己跑來我辦公室找了我,憂心忡忡,問事情進展的怎麼樣,她已經讓人去那個女犯的家裡去找了,但是根本沒有找到,連老家都派人去找了,也沒有找到。
我說道:“我也叫人去找了,你稍安勿躁,彆急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覺得這麼拖下去對我們來說更加麻煩,不如報警算了。”
我說道:“其實說真的,報警也未必有用。”
徐男問:“報警沒用嗎。”
我說道:“如果我找的那些人找不到,警察更不可能找得到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們這是在隱瞞啊,如果到時候出事了,我們會被抓的。”
我說道:“瞞著兩三天那也不算瞞,你彆那麼急啊,這找人也要用時間的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能不急嗎!我的前程就要被毀了。”
我說道:“對了,跟你說一下錢的事。”
我跟她說要二十萬,這錢我打算我們幾個人,包括讓女囚逃了的監管不力的女獄警,也要來扛這個錢。
徐男說道:“這事可以後麵說,錢我先給你。”
我說道:“行,然後你自己看一下,看誰出多少錢,我也出一份吧,也有我責任。”
徐男說道:“你就不用了。不要那麼廢話了。錢我轉給你,你趕緊去給我辦完了這事!”
我說道:“好好好。”
徐男給我轉賬了二十萬。
我沒上班了,出去找了黑明珠,要給黑明珠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