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道:“不用起來乾活了嗎。”
彩姐說道:“累,全身骨頭散架了一樣,老了,做不動了。”
把我逗笑,直接讓煙嗆著我了。
我咳嗽著說道:“彆那麼逗了,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,要我把榨死了才是。”
彩姐說道:“身體肯定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。”
我說道:“我全身都沒力氣。”
彩姐說道:“嗯,我還好,就是骨頭散架。”
我爬了起來,說道:“上班了。”
她嗯了一聲,懶洋洋的繼續睡覺。
我沒和她拜拜,洗漱後離開去了監獄上班。
希望彩姐真的不會做販毒的生意,不過她既然能這麼說,我估計她應該是不會搞毒品生意的。
如果她真的搞,那我也沒辦法了,該做的我也做了。
小李又來找了我。
說真的,這尊瘟神我他媽的真討厭。
小李進來後,我又隻能笑臉相迎,繼續倒茶,繼續賠笑。
不喜歡又能怎麼樣。
小李喝著茶,說道:“上次給監獄長送錢後,她挺滿意的。”
我說道:“謝謝她啊。”
小李說道:“可是啊,我也讓人和你說了,那邊送錢是越來越大了,你這邊你看怎麼辦。”
我說道:“我,你說怎麼辦。”
小李說道:“按照之前的來做怎麼樣。”
我說道:“好,好。”
小李說道:“四個監區,每個監區那麼多女囚,一點錢不怕的,她們有的是錢。”
我問道:“小李啊,我問你一個事啊。”
她看著我。
我說道:“如果那邊的監區出的錢越來越多,我們跟的腳步跟不上,那,怎麼辦。”
小李喝著茶,靜靜說道:“我也沒辦法了。”
我說道:“監獄長那邊會怎麼對我。”
小李說道:“可能會換人。”
她定定看著我,目光透著殘忍。
哪怕對話多麼的平靜,客套,笑的多麼的甜,我們之間隻有交易,剝削。當我喂不飽她們這群狼,那就是踢我出局。
我問道:“監獄長會把我換了是吧。”
小李點了點頭。
我問道:“那如果換了彆人上,彆人會怎樣?也是這樣的循環嗎?兩個監區一起鬥。”
小李說道:“張總你沒搞明白嗎?是人家新監區的要搞你,她們就是想搞走你了,她們自己上。”
我點了點頭,其實我當然是知道這些的,我就是想聽聽她們的態度。
結果她們這幫白眼狼根本沒態度,有奶便是娘,誰給錢多就認誰是娘。
小李說道:“我隻能給你一個建議,想把她們踩下去,那就從各個監區多撈錢,多塞給監獄長,然後讓監獄長把她們換了。這是唯一的辦法。”
我說道:“這個,恐怕我們做不到,我們搞不到那麼多錢。”
小李說道:“你壓下去啊,壓著幾個監區長讓她們弄錢,如果不弄出錢來,那就不要乾這個分監區監區長了!辦法總是比困難多,你不給他們壓力,她們哪兒來的動力去搞錢。多搞錢,她們也賺,你也賺,這監獄長有了錢,也向著你了,到時候新監區的比不上,你就去和監獄長說換了讓你們過去管就是了。”
我想,這番話,小李應該也和新監區的人這麼說過。
新監區的人拚命了從女囚身上撈錢,一方麵滿足她們自己,一方麵滿足監獄長這邊,一方麵塞給上麵的搞好左右各部門關係,為的就是她們的長遠將來,當然最大的目的就是先乾掉我們。
如果要乾掉我們,現在已經基本具備了這個條件了。
隻要再過不了一段時間,她們給監獄長和各監獄領導搞的錢越來越多,那些人一起跳出來搞我下去了,那我在監獄裡徹底完畢,我們好不容易搞起來的這個監區徹底崩塌,崩盤,完全失敗。
我不想失敗,我不能失敗。
小李說道:“給你的建議就是這樣子的了,你看,怎麼走那是你自己的事了。我當然希望你會好好的留下來,更喜歡和你合作。”
還是那樣的話,像上次說的一樣。
我說道:“好的,小李,謝謝你的建議。”
小李說道:“那你就好好的去做吧,放心了,女囚有的是錢!乾大事的人,要心狠一點!再說這些是女囚,是人渣,你不要那麼在意她們!你乾嘛那麼在意她們呢!”
我說道:“好好的,我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她說道:“好了那你有什麼事你直接找我啊。”
我嗯嗯的點頭,然後站起來送她出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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