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0章(2 / 2)

問到了對麵的一家人,那家人說成雅田一家好久之前就沒來這裡住過了,偶爾來也是進去房子裡給她父親靈牌上上香就走了,她媽媽聽說出差非洲多年,而她成雅田是在工作單位住著。我們看她算是比較了解成雅田一家情況的,就塞給了她五百塊錢,讓她知道什麼說什麼。

她就說成雅田的父親聽說被人害死的,因為成雅田的媽媽跟了自己翻譯公司的一個老總有染,被發現,兩人就一起弄死了成雅田的父親,然後成雅田的媽媽申請出國出差,實際上就是和那個老總出去外麵的,避免風言風語在一起,因為那個老總是有家室的。

我對這些東西沒興趣,隻想知道成雅田在哪,但是問其他的也問不出什麼來了。

我又問了監區的成雅田的同事,的確說是常住在監獄宿舍,而她也沒有很要好的好朋友,幾個其他和她玩得過得去的同事,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離職。

我們甚至搞不到成雅田的手機號碼,更不知道她在外麵社會的交際情況,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交際痕跡。

也就是說,成雅田這個人,就是消失了,失蹤了。

我讓人特地偷偷躲著,守在了成雅田的門口,一旦發現她回來什麼的,馬上把她給抓了。

最讓我鬱悶的就是搞不到成雅田的手機號碼,如果有手機號碼,還可以查出她和彆人的聯係情況。

我心裡壓著一塊石頭一樣,那是因為我覺得如果真的是賀蘭婷這麼做的,在累著入睡的時候,我甚至做夢都夢見賀蘭婷找人弄死我。

可是這樣的手法,應該是刀華她們的手法,而不是賀蘭婷的手法。

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查出來,到底是誰,誰知道呢。

而現在敵人在暗處,我都不知道到底真正的敵人是哪一個,所以我很焦灼,所以我很壓抑。

我約了朱麗花見麵,約她一起吃個飯。

無論是徐男,朱麗花,謝丹陽,其實我知道她們多多少少的都和賀蘭婷有一些關係的,在賀蘭婷立誌在監獄裡搞成一番事業的時候,賀蘭婷都找了她們這些正派人士接頭了,並把她們發展成了自己人,而賀蘭婷的人,遠遠不止的這一些,這些人都被賀蘭婷的個人魅力所折服,包括我也是的。

隻不過我自己作死,站在了她的對立麵。

在一家西餐廳裡,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樣,朱麗花才來了。

她是剛從監獄加班出來的。

她綁著馬尾辮,走路昂首挺胸,帶著風。

朱麗花坐在了我的麵前,看了看我,問道:“點菜了麼。”

我說道:“我點了一點小吃而已。”

她拿了菜單,翻翻點了一份牛排,然後問我道:“你就點了一點小吃?”

我說道:“嗯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不點主食了麼?”

我說道:“就這樣吧。”

我不是很有胃口。

朱麗花說道:“剛才吃過了嗎。”

我說道:“沒吃,就是沒胃口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很難得見你一次說沒胃口。生病了?”

她還是挺關心我的。

我問道:“乾嘛呢,那麼關心我?是不是喜歡我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隨便問,不吃就不吃。”

點的東西都上來了,她切著牛排,我伸著刀叉過去,叉著她切好的牛排吃,她白了我一眼,然後把切好的牛排叉著放進我的餐盤裡給我吃。

我兩就挺像情侶的那種。

我喝了一口飲料,問朱麗花道:“最近工作很忙麼,人影都不見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監獄一下子來了一倍的人,我們部門還是那麼多人,沒有擴招,那麼多人去處理平時一倍的工作,當然會忙。不過我忙也沒有你忙,我至少經常在監獄,你呢?人影都沒了。”

我問道:“去處理平時一倍的工作?新監區經常打架嗎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經常。”

我問道:“是獄警和女囚打,還是女囚和獄警打?”

朱麗花說道:“都打。就像你們以前一樣,很亂很亂。因為她們都是從彆的監獄調過來的,重新分配監區監室後,不可避免的各個監室監區為了爭做老大,打起來。從小到大。特彆的混亂,我們一天甚至要出去勸阻十幾次。”

我說道:“那可真夠亂的。那獄警和女囚之間呢?是多大的打架規模。”

朱麗花說道:“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幾個幾個的打,那時候她們也沒叫我們過去幫忙,因為她們能壓得住。後來不行了,因為她們欺負女囚,女囚們在基本確定了監區的老大後,開始由這些老大帶領,和獄警們打起來,規模很大,幾十個女囚的,甚至有一次是兩百多名女囚和獄警們打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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