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道:“可是我要不了孩子了。”
我說道:“那也是你自找的,當時懷第一個,他讓你打掉,你就該離開他了。”
她說道:“我這輩子就這樣子了。我也不可能離開他。”
果然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算了,這是彆人的人生,我也不是救世主,我幫不到任何人,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。
這女的說著,然後自己流眼淚:“我很多朋友,她們嫁的人都沒我好,沒我老公帥,沒他有錢,可是她們過得都比我幸福。我白天去兼職模特,晚上做這個,我隻想變得有錢了,然後我以後自己做試管受孕。”
我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安百井看著我們兩個,說道:“乾嘛乾嘛,要拯救失足婦女嗎?我們來這裡是找樂子,不是來看人哭的。”
這女的收起了眼淚,不敢哭了,舉起杯子,說道:“喝酒吧。”
我一口喝完了。
她喝了一小口,然後把杯子放下來,說道:“我喝不了了,我暈乎乎的。”
我說道:“那就彆喝了。”
她也真的不喝了,我也不想逼著她喝,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。
安百井卻一把把我拉到旁邊,對我說道:“灌醉她啊!她已經差不多了,再搞兩杯下去,她就完蛋了。”
我問道:“為什麼要灌醉她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傻。灌醉她了,帶走不花錢了。不然這樣的要過夜的話,可能七八百。”
我說道:“沒興趣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傻。有女白上不上,以後你會後悔。”
我說道:“以後後悔的時候再說吧。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我走去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,我走著走著,突然看到有個好像挺熟悉的穿著一件上衣色彩藍黑的男人。
我站住了,往那邊看過去。
就是他,那個帶領著居民們跟我們開搞不讓我們拿地皮開建的雷索。
我記住他了。
那件藍黑的西裝上衣,很眼熟,讓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他。
他摟著一個美女,看起來十分的瀟灑,步履有點蹣跚,估計也喝了不少酒。
他摟著那個美女,進了其中一個卡座裡麵。
那個卡座,不像我們那邊那個卡座,這邊的卡座不是封閉類型的,我們那邊封閉起來,可以看到下麵的舞台,彆人在背麵看不到我們,我們在卡座裡隨便亂搞,沒人看到。
而這邊的卡座不是封閉的,可以看見他們坐著喝酒,隻是沙發擋著而已。
雷索坐下去後,和身旁的人聊著,他這邊的卡座,有九個人,四個男的五個女的,然後雷索和他旁邊的人聊天聲音還挺大的。
我就坐在了他們沙發的後麵,假裝玩手機,抽煙。
因為這邊沒人坐。
雷索對旁邊那個男的說道:“馬無夜草不肥,人無橫財不富,想要好好努力,乾活,種田,發財?可能發財嗎!”
那個男的說道:“雷哥說的是。那些農民種田種一輩子,還是農民。”
雷索說道:“我爸就一直在那幾塊地種田種田,種出什麼來了?還是農民。”
那個男的問道:“雷哥,你說他們清吧的,會不會給我們錢。”
聊到了我們清吧。
雷索說道:“不給也行,地就不給他們!寧願那麼扔著都不給他們!”
那個旁邊男的說道:“他們想和我們打架啊。”
雷索說道:“打架千萬不要怕死,怕死就真的會死,不怕死才能成大事。我會把那些老不死的家夥都煽動起來,豁出命去打,看誰敢玩。他們黑社會又怎麼樣,玩命?他們敢玩命嗎?我們這些老不死敢不要命,他們敢不要命嗎。”
這家夥煽動人也是一流的本事。
那男的說道:“聽說管這條街的那個人,叫張帆,年紀很小,也才二十來歲。”
雷索問道:“張帆?沒聽說過。不是什麼叫強哥的嗎。”
那男的說道:“聽說強哥隻是幕前的,那個張帆才是幕後的人。”
雷索說道:“真沒聽說過。不管他誰是管這條街的,反正這塊地他們不給錢,他們要不了,三天之內不給八百萬,就上到一千!”
那男的問道:“如果他們不給錢,地也不要了,然後往裡麵縮,在那邊建了呢,我們不是要不到錢了?”
雷索說道:“那也好,等他們建起來了,我們就在那塊地上搞養豬場,化糞池,投資不了多大,也就幾十萬,搞得臟兮兮,惡臭。讓他們搞好的清吧天天聞著這個味道,我看他們清吧還能開的下去嗎。到時候給我們一千萬,我們都不會拆了。”
那個男的馬上拍手鼓掌:“雷哥的頭腦真好用啊!這我們都想不到呢。”
我心裡暗罵,這家夥真夠缺德啊,這主意真的是夠好,如果我們縮回去建起來了,他在旁邊弄個養豬場化糞池,那的確是把李姍娜開的這清吧的生意全搞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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