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男說道:“好消息就是監獄長比我們還緊張,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,如果我們被整掛掉,監獄長估計也要被整掛掉,這天大的事,已經快瞞不住了,隨時會爆發出去。”
我說道:“原來這就是好消息和壞消息。”
徐男說道:“不算嗎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,我告訴你真正的好消息和壞消息!”
徐男眨巴著眼睛。
我說道:“先來一個壞消息,澆你一盆涼水,那就是我們完蛋定了,那女囚百分百是找不到了,我們肯定會被推出去背黑鍋,不僅是我們,當然也包括了監獄長,都會被追究刑事責任。”
徐男臉刷的變白。
這如果被開除,已經夠嚴重的了,而被追究刑事責任,則意味著可能要去坐牢。
徐男手有點抖了,拿了一根煙點了,打火卻打了好幾次。
我笑笑,說道:“乾嘛呢,怕了啊。彆怕嘛。你說我們兩個槍林彈雨都走出來了,這不就是坐牢嘛,最多坐個半年,或者一兩年的,沒事,有人罩著我們的。你到時候也是進來這裡的,我們人緣那麼好,這裡肯定有人幫著你,這一兩年的坐牢時光,也容易過。而我如果去了男子監獄,那我的日子就不是那麼好過了。”
徐男說道:“我不想坐牢!你知道這會意味著什麼?”
我說道:“意味著我們的人生全都毀了。”
徐男不說話。
我說道:“一兩年難過沒什麼,人生也的確這麼毀了。但你不能這麼悲觀的認為人生就毀了啊,因為我們的日子還很長呢,誰知道以後出來了,去乾點什麼生意,會不會混得更好呢。”
徐男說道:“賀蘭婷怎麼說。”
徐男還想把我們的安危寄托在賀蘭婷身上。
我笑笑,說道:“男哥,我還真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,原來也怕坐牢啊。”
徐男說道:“你媽的,難道你不怕。這種東西誰不怕。”
我說道:“好了,告訴你好消息吧,不逗你了。好消息就是即使我們背黑鍋,有人也能保我們不會被送進監獄。”
徐男問道:“誰。”
我說道:“你沒必要知道了。”
徐男說道:“你那老板娘。”
我說道:“大概是吧。”
徐男說道:“有那麼肯定嗎?有這通天本事嗎。”
我說道:“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,也的確是隻有她能幫到我們了。”
徐男問道:“她為什麼會幫我們。”
我說道:“因為我。她想著我離開了監獄,好好為她做事,她不想我繼續留在了監獄。”
徐男問道:“賀蘭婷呢。”
我說道:“她,隻能幫我們到這裡了。”
徐男說道:“不用坐牢就好。被開除也無所謂。”
我說道:“放心了,不會坐牢的,你彆這麼沮喪的樣子了,我們出去了也是兩條好漢,你繼續跟著我乾吧,把我們將來的事業越做越大!相信我們自己。”
徐男強擠出一個笑容。
監獄長那廝的確是瘋了一樣,找著監獄的人去幫忙找被劫走的女囚羅澤澤,估計在外麵也找了不少人要幫忙,但是沒人幫得了,警察都找不到,還能怎樣呢?她還能怎樣呢?警察都找不到,她肯定也是找不到的。
下班之前,監獄長找了我和徐男過去她辦公室。
她看起來蒼老了許多,不,不是蒼老了許多,而是一直都那麼蒼老,但是她肯定的是被這事煩到心焦,沒空保養和化妝這張老臉,而且也是無精打采的,看上去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屍體。
我們進去了她辦公室後,她說道:“來了啊。”
說話的語氣也是有氣無力的。
我和徐男應了。
監獄長說道:“羅澤澤一點消息也沒有。”
監獄長看著我們兩個。
我說道:“是啊,我們知道啊。”
監獄長說道:“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。”
監獄長這話什麼意思?是求助於我們了?
我們不懂什麼意思,所以就不接話。
監獄長說道:“張帆,徐男,我們現在是一根線上的螞蚱,那賀蘭婷要搞死我,你們兩個也是一起完蛋!明白嗎。”
我哦了一聲。
監獄長說道:“她對付我沒有什麼,但是你們可是她的老下屬,她還對付你們,也太不仗義了吧。”
我說道:“那能怎辦,我早就和她決裂鬨翻了。”
監獄長說道:“什麼意思。”
我說道:“我和她像敵人一樣,不是像,而是根本的就是敵人一樣,她把我看成了敵人,所以把我和你一起除掉,就是除掉她心中的大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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