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的確是問了李姍娜好多次關於她為什麼會進來的原因了,但是她每次都不想說。
她說得對,首先第一點,你所刨根問底想要知道的東西,就是彆人痛苦的根源。
其次,她也真的有難言之隱。
有些東西確實是見不得人的,既然見不得人,就不能說了。
還有一點就是我知道了對我可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可我確實想知道,她是不是真的如我所知道的那樣,和大官有染,然後被其他大官搞定?
哦,說錯了,而是被大官老婆給搞定了。
我沒問下去了。
外麵陰雨綿綿了起來,初春的天,本來就陰沉,這麼陰雨綿綿的,讓人特彆的惆悵。
李姍娜看著外麵,說道:“想回去酒店裡。”
我說道:“過幾天就又能去了。”
李姍娜問道:“她答應放我出去嗎?”
我說道:“她不答應,但是我說服了她了。”
李姍娜撥弄著我的頭發,說道:“你說服了她了?她能說服得了嗎。”
我說道:“當然能說服得了啊。你也不看看我多有本事。”
李姍娜問道:“你多有本事?”
她微微笑。
她微笑起來多美,有種性感的陽光,像湯唯。
對,像湯唯的微笑。
我說道:“你唱首歌給我聽吧,然後我告訴你我怎麼說服她的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在這裡唱嗎?”
我說道:“是啊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沒有音樂。”
我說道:“清唱吧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為什麼呢。”
我說道:“你知道在清吧你過生日那些人為什麼抓你?因為你的聲音真的好聽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你想聽,我就唱給你聽。”
我說道:“你唱吧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南山南。”
我問:“你會唱這首歌?”
李姍娜說道:“這些天喜歡的。”
說完她清唱了起來,聲音婉轉動人,讓我沉醉其中。
窮極一生
做不完一場夢
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
南山南,北秋悲
南山有穀堆
南風喃 ,北海北
北海有墓碑。
好悲愴的一首歌。
尤其是在她唱出來,更是悲愴。
我抱著李姍娜,她唱完了之後,她說道:“從我被關的那一天開始,我就已經死了,隻是沒下墳,沒立碑而已。如果沒有遇見你,我一輩子也就在那裡麵過了。”
我說道:“你看我也不是免費幫你,各有所需吧,我需要你,需要你的錢。我很現實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如果一定說這樣是現實的,那夫妻結婚也是衡量利益之後的結合方式。”
我說道:“是吧。”
李姍娜問我:“你怎麼說服她的?”
我說道:“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。”
我在她耳邊輕輕道:“不過我更喜歡你那靈巧的小舌頭。”
李姍娜嗔怪說道:“你正經一些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,我正經一些。其實我騙了她。”
我告訴了李姍娜我和監獄長鬥智鬥勇的經過。
最後,我說道:“你放心,她以後想要給你加租金,我也會使勁使絆子阻撓。我不會讓她輕易得逞的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你為我做的這些,我很感動。可是除了感動,我還有小擔憂。”
我說道:“什麼小擔憂。”
李姍娜說道:“你太能說,巧舌如簧,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了。我擔憂我以後競爭不過比我年輕很多的小女生。”
畢竟她是想著她將來的幸福都跟我息息相關,她隻能討好我,對我好,和我在一起。
我說道:“你是最美的那個女生。”
我給賀蘭婷打了電話,告訴了賀蘭婷監獄長所說的那些事。
賀蘭婷說道:“過段時間繼續坑她要錢。就說我跟你要錢了,很急,她會給的。”
我說道:“那到時候才知道了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必須成功。”
我問道:“你這話幾個意思,必須成功,那如果不成功,失敗了呢?”
賀蘭婷說道:“失敗了你就等死吧。”
她掛了電話。
等死吧?
我看你怎麼給我死。要開除了我嗎?還是要怎樣。
還有這種威脅的。
我發現我不尊重她的話,她也很不尊重我,包括說話對我做事什麼的。不過即使我很尊重她,她也是不會尊重我的,她也照樣的對我動輒打罵。
我習慣就好。
晚上,我去清吧轉了一圈,李姍娜還確實挺有頭腦的,生意越來越好了,人越來越多。
而這才是八點這樣,一會兒人會更多的。
從清吧出來的時候,門口有個人定定站著看著我。
一身黑的黑明珠。
她居然一個人都沒帶,保鏢也不知道都在哪兒。
我說道:“乾嘛這麼看我。”
黑明珠說道:“是李姍娜的店,你就有興趣來管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