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吵不鬨,這算什麼呢?
她到底怎麼想的。
我看看安百井,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我想幫安百井說話,可是慧彬不開口鬨,我怎麼幫忙解釋,那豈不是沒事找事的嗎。
我沉默。
他們兩個人更加沉默。
沉默加上沉默,死一般寂靜。
慧彬擦了擦嘴,說道:“我吃飽了,回去吧,我有點困了。”
安百井看了看我。
我示意他馬上扶著慧彬走啊,買單我來就可以了。
他皺皺眉,然後過去扶著慧彬站起來,離開。
他肯定擔心慧彬到了家才會和他鬨,那時候我不在他身旁,也不能幫他說話了。
可是我也沒辦法了,我能幫的就這麼多了,慧彬看來就不想在我麵前鬨,所以估計是要回家了再和安百井攤牌,這就是最後的晚餐?
不,這是最後的一頓飯,一頓早餐。
出來後,我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區的門口,他們回家了。
我也打了車去上班。
我沒想到的是,在我下班了之後,打電話給了安百井,問安百井怎樣了,安百井卻說沒什麼事,慧彬和他回家之後,不哭不鬨,日子就這麼和平時一樣的過。
安百井就納悶了,這算是幾個意思了啊?
我自己也都納悶了,這 的確算是幾個意思了。
安百井說道:“我們出來喝兩杯聊聊。”
我說道:“算了吧,你老老實實陪著她吧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她爸爸過來接她去她家了 ,說她媽媽想她,回去住幾天。”
我說道:“靠,該不是說去住幾天,然後就不回你家了吧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不會,剛才還和我發微信,說到她家了,在吃飯了,和平常一樣,基本沒變。”
我納悶了:“她也不鬨,不哭,沒道理啊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是啊,我也搞不懂啊。”
我說道:“那就出來喝兩杯聊聊吧。”
約了安百井出來了喝兩杯。
找了一個我們折中的地方吃晚飯。
一個小酒館裡。
兩人坐下後,隨便點了幾個菜。
我問道:“她不哭,不鬨?”
安百井搖頭。
我說道:“她是發現了你出去玩了是吧。”
安百井歎氣,說道:“廢話,肯定知道了啊。”
我問道:“那為什麼不會哭不會鬨呢?沒道理啊,平時女人都是要鬨的,兩個情侶之間都鬨,更何況你們都結婚了,孩子都要來了。不可能不鬨的啊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對啊,所以我搞不清楚啊為什麼是這樣子的。”
我想了想,說道:“你說她想什麼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我不懂,所以我才找你出來問你啊,她到底在想什麼。”
我說道:“好,我們好好來分析一下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兄弟啊,隻有你能幫我了,這個事情我不敢和彆人說啊,要是讓人知道了,身邊的人知道我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我罵道:“他娘的,你當時就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嗎!你既然玩得起,你就承受得起啊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我知道這些都是我的錯,你彆罵了,幫我好好分析,救救我吧。我現在憋著這玩意在心裡麵,和誰都不敢說,我,我真他媽的鬱悶啊。”
我說道:“如果我是慧彬,我,我,我也不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安百井給我遞了一根煙,我推開了,然後我自己點了煙。
安百井說道:“你倒是分析啊。”
我說道:“一般來說,看到自己的對象出軌,基本都是要分手的,如果你看到慧彬這麼出去搞男人,是你你早就鬨起來分手了吧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我殺了那男的。”
我說道:“錯的是你老婆,你殺那個男的乾嘛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我舍不得殺我老婆。”
我說道:“那你老婆在情夫死了之後,在你被判死刑之後,她還是照樣和彆的男人玩。”
安百井說道:“你彆那麼比喻行嗎,我光想想就不舒服,壓抑得很,都想吐血。”
我說道:“你隻是想想就要吐血,那人家慧彬呢?她不吐血?”
安百井說道:“你彆教訓我了,趕緊分析。”
我說道:“那她居然不哭不鬨,那隻能有幾個原因了。第一,以後再鬨,先放著。第二,不鬨了,原諒你,也不說出來,然後看你改不改再作打算。第三個就很嚴重了。”
( <':'></a>)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