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是人送的,牛奶也是人送的。
當到這個位置,這些什麼吃的喝的住的,基本不是問題了。
桌上電話響了起來。
是賀蘭婷打過來了。
賀蘭婷問道:“去了監獄長辦公室了?”
我說道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賀蘭婷說道:“看你從她辦公室出來。”
我說道:“進去喝茶了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知道。”
我說道:“那我們聊什麼你知道嗎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知道。她安慰你,道歉。”
我問:“你是不是在她辦公室裝了監控了啊?”
賀蘭婷說道:“用腳指頭也能猜出來。”
我說道:“太聰明。她的確是想還繼續利用我來對付你,那你說我們怎麼做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就用她對付我的辦法來對付她。”
我問道:“送錢?”
賀蘭婷說道:“是。”
我說道:“直接拍她跟我要錢的視頻,然後再拍給她送錢的畫麵,然後再搞死她?”
賀蘭婷說道:“不是她跟你要錢,如果是你跟她的視頻,你也會卷進去。你知道監獄長為什麼讓你來拍你給我送錢這段視頻?如果你拍到了,後果很嚴重,我會被整,你也是。我是受賄,你是行賄。”
我說道:“我知道啊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你給監獄長送錢,把你拍進去,她是受賄,你是行賄。”
我說道:“那你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怎麼搞?我自己不能拍,讓誰去拍?”
賀蘭婷說道:“刀華很喜歡送錢,讓刀華送。”
我說道:“靠,刀華是新監區的分監區長,她會幫我們送錢?還讓我們拍下來,開什麼玩笑呢。再說了,平時錢都不過監獄長的手的,都是到了她的手下小李那裡的。要拍也隻能拍到小李。監獄長可比狐狸還要狡猾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會有辦法,你隻要幫我做一些事就行。”
我問道:“什麼事。”
賀蘭婷說:“下個星期要發我們的新物資,下月初要發一批女囚的新物資,負責發房的是後勤的,你找找後勤部門的主管,把她收買了。”
每隔著三個月,會發放一批新物資,包括我們的,還有女囚的。
新衣服,新棉被,新口杯,甚至牙刷毛巾,全都包含 在內了。
我說道:“收買她乾嘛啊?收買了她,她就能給我們多發一點衣服嗎?那還不是監獄長說了算。如果收買她,能分到更好一點的物資那還差不多,可是來的物資基本上每批都是一個樣的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自然有我的打算。”
我問道:“搞這種方麵的你不是很在行嗎,還要我去乾?”
賀蘭婷說道:“我沒空去乾,你最適合。”
我說道:“好吧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知道怎麼做嗎?”
我說道:“知道,請吃飯喝酒,投其所好,送錢送禮,搞成自己人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後勤部門不是權力部門,一向不受重視,你好好的尊重她,她會感動的,發展成我們自己人。”
我說道:“我儘量努力。不過,收買後勤部的主管,很重要嗎?”
賀蘭婷說道:“非常重要。”
我說道:“有多重要?”
賀蘭婷說道:“到時候你就知道。這是計劃的其中一個非常的重要環節,不許失敗。失敗了我的計劃就全盤毀了。”
我說道:“我靠,那麼厲害的樣子。”
賀蘭婷說道:“記住了。”
我 說道:“好吧,我記住了。”
賀蘭婷掛了電話。
我想了想,這後勤部的主管,平日跟我身邊的誰好呢?
我讓蘭芬蘭芳過來了,平時她們去後勤部的多。
我問她們兩個,後勤部的主管和她們熟不熟。
蘭芬說道:“後勤部的主管,跟很多人都很熟啊。”
我說道:“我是問你們跟你們熟不熟,不是和彆人熟不熟。”
蘭芬說道:“她和我們很熟,但和新監區的也很熟,平時去拿東西,她都和她們聊得挺好,和我們聊得更好。我們和她吃過兩次飯,我請了她一次,然後她請我一次。”
我說道:“其實我想問的是能不能把她發展成我們的人。但是你們說她和新監區的人也很熟,那有點難辦啊,她是不是新監區的人?”
蘭芬說道:“應該不會吧。後勤部的那個主管,平時說話開開心心的,笑容時時刻刻掛在臉上,很有禮貌的樣子,工作很認真負責,很細致,在後勤部乾了十幾二十年,從二十來歲開始,到了現在才上去了這個位置。就是熬出來的。”
我問道:“那是誰提她上來的,監獄長嗎?”
蘭芬說道:“應該不是吧,聽說是很努力工作,所以上麵的很多領導都很放心她做後勤。就把她提上去。”
我說道:“她這種人會接受賄賂嗎?”
蘭芬說道:“不會。”
我問道:“那麼肯定?”
蘭芬說道:“肯定不會。”
我說道:“世上還有不愛錢的人?”
蘭芬說道:“不是不愛,是她很恪守原則。”
我喃喃自語說道:“不愛錢,那就難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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