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勤主管說道:“這個容易。再過幾天就發放下去了,你要儘快。”
我說道:“好!那就太好了。”
後勤主管說道:“你是早就想除掉她們了吧。”
我說道:“實不相瞞,的確是早就想除掉她們了。從我進這裡的知道這裡的第一天,知道她們剝削人的第一天,我就想這麼做了。因為我的理念和她們格格不入,所以她們也想搞掉我,如果不是因為有人罩著我,我早就被弄出去了。”
後勤主管說道:“我理解你。”
我說道:“那你是怎麼個想法的。”
後勤主管說道:“我之前也和你說了,我也是這麼想的,隻要有辦法把她們趕出去,我就會義不容辭。可是我能力低,所以隻能幫點小忙了。”
我說道:“不是一點小忙,你這麼幫到我,已經是一個大忙了。”
後勤主管說道:“我也想能夠順順利利的把她們趕下去!”
我說道:“我會努力的。來,先預祝我們順利成功。”
後勤主管舉起了杯子。
祝我們順利成功,哪有那麼順利成功呢,還有很多的 路要走,即使是賀蘭婷說能搞定,我也不是很相信能搞定。
不過,這也是沒辦法中的一個辦法。
後勤主管第二天告訴了我她們幾個 人穿的衣服的尺寸,跟賀蘭婷說了之後,賀蘭婷給了我八套衣服,分彆是監獄長,小李,新監區長,刀華的,一人兩套,拿給了後勤主管,過了兩天,分發衣服,後勤主管把衣服發到了她們各自的手中。
接著,她們各自領走了衣服,而負責看監控的,就是賀蘭婷找人盯著了,這不是我的事。
恐怕她們是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上被裝了針孔攝像機監控的,隻不過,不知道她們會不會不穿,因為大家的衣服都很多,有可能拿了衣服後,就跟我一樣,直接扔進了衣櫃了。
我是穿不爛不會穿新的那種人,而她們是不是也和我一樣,就不得而知了。
這天,監區的監區長白鈺突然打電話過來給我,說監區出事了,又和新監區的人打了起來。
我急忙問:“不是有門有鐵絲攔著嗎,怎麼還打了起來了。”
白鈺說道:“因為邊界線的一些垃圾,她們故意扔過來了我們這邊,我們的人看不過去,和她們吵了起來,結果就打了起來。”
我罵道:“媽的,這幫家夥!那是誰先動手的。”
白鈺說道:“我們的人開門,她們的人先動手。”
我說道:“然後現在呢?”
白鈺說道:“你快帶人過來幫忙,現在她們的人越來越多,我們的人開始不夠打了。”
我說道:“馬上到。”
我馬上讓魏璐通知各個監區的人,讓她們找人來增援。
可是一想,如果我們找人增援,那就不行了,那就不對了。
我讓魏璐不要找人了。
魏璐馬上問:“那我們監區不是讓她們白打了。”
我說道:“放心不會白打的,我叫防暴隊的人過去。”
我馬上打電話給了朱麗花,告訴了她我們監區被新監區的人打過來了。
朱麗花說馬上到。
我和魏璐直接帶幾個人過去了監區。
到了監區的時候,防暴隊的人在朱麗花和蔣青青的帶領下剛好拍馬趕到。
我們監區估計有五六十個人,而新監區湧過來的可能有一百人這樣,但都不是防暴隊二十幾個人的對手,朱麗花帶的防暴隊過來後,進去勸架,掄起警棍就是亂打一通。
而朱麗花對我們也挺照顧的,打的基本都是新監區的人。
沒有兩分鐘,兩幫人就被打得分開了,防暴隊的人站在中間一排,隔開了她們。
朱麗花厲聲問道:“還想打嗎!”
兩邊人都不說話。
我走了過去,看到新監區長和刀華也來了。
我們的人有些人受了傷,但是她們受傷的人更多,因為防暴隊主要是對她們下手,還是下的重手。
新監區長和刀華看著自己的人很多,卻落了下風,打輸了,明顯的不爽。
朱麗花問刀華道:“刀監區長,請問你們的人是在做什麼?”
刀華馬上說道:“朱隊長,你明明看到的是我們的人被打的!你看,你看。”
她們的人有的額頭還在冒血,有的手臂手上都是血的。
好在沒有重傷的,都是皮肉傷。
刀華說道:“請問你怎麼不去問她們的人是在做什麼!”
我走上前一步,說道:“刀華,這是我們的監區,你們的人過來這裡打了人,你還有理了?”
她們監區的手下們紛紛喊著我們的人先扔東西過去,扔那邊那些垃圾過去。
我們監區的人馬上說是她們把垃圾扔過來,堆過來,我們自然扔回去。
雙方又鬨了起來,上百人罵架,那場麵真的是不可描述,我站在中間,感到這呼天嘯地的叫罵聲讓我震耳欲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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